皇後撿起奏折一看,上面全是彈劾太子驕奢yin逸,欺行霸市,和收買官員的,每一張奏折上,都標明了時間,地點,人物,見證人。
甚至連對話都有。
皇後微微發抖,「皇上,冤枉啊,太子他……」
東皇宮耀冷冷看向皇後,「冤枉與否,朕心中有數,朕來,只是警告皇後,別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毀了你自己所有的希望!」
轉身,拂袖而去。
皇後身子一軟,跌坐在地。
「宮璃洛……」
這是宮璃洛在報復她,因為她指使稽嬤嬤毀壞無憂的名聲。
他便出手,毀她的太子。
「皇後娘娘!」宮奴連忙上前,扶起皇後。
「宣太子進宮!」
「皇後娘娘,太子在御書房,這會,听說,還跪著呢!」
皇後聞言,臉色瞬間慘白。
御書房。
東皇宮耀居高臨下看著跪在地上的太子宮晟,「你知道,朕為何不廢了你嗎?」
「兒臣惶恐!」
「惶恐,好一個惶恐,你母後糊涂,你也沒長腦子跟著愚笨,既然如此,你便在這跪在,好好反省反省!」東皇宮耀說完,起身離去。
「恭送父皇!」
太子宮晟匍匐在地,心驚肉跳。
早幾日,皇後的指使,他多少是知道的,但,為了打壓宮璃洛,他便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卻不想宮璃洛的反擊,如此雷霆之勢,三本奏折,字字珠璣,直戳他脊梁骨。
樓外樓。
二樓雅間。
碩王宮碩微微一笑,「皇後娘娘這次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太子在父皇面前,想來要遭白眼許久了!」
恆王笑,「二哥,如此,對咱們大大有利,不是麼!」
「有利倒是有利,只是,宮璃洛,太恐怖了,不出手則已,一出手,差點毀了太子,你說,我們會不會也有把柄落在他手里!」
兄弟二人對視,瞬間背脊心發涼。
洛王府。
除了太子妃,幾個嫂子皆來了,美其名曰是來和無憂聯絡感情的。
無憂淡淡笑著,听她們說那些風花雪月的事兒,京城那條街又開了一個衣裳鋪子,胭脂鋪子,首飾鋪子,無憂听得無聊。
「幾個嫂嫂,不如,我們玩玩牌九吧!」
無憂話一出,幾個嫂嫂頓時面露尷尬,連忙推月兌王府還有要事,匆匆忙忙回家。
無憂瞧著,呼出一口氣。
總算送走了。
回頭,見宮璃洛一襲紫衣走來,無憂呵呵一笑,「哥哥,今天太子妃為什麼沒來?」
「太子妃病了!」
無憂笑,起身,勾住宮璃洛脖子,整個人掛在宮璃洛身上,「哥哥,你是不是干什麼壞事了!」
「沒!」
無憂才不信呢。
咬住嘴唇,「哥哥,我們成親那晚,要不要洞房花燭夜呢?」
宮璃洛臉刷一下子通紅,「你還小,身子還未長開,我,我打算再等兩年!」
「哥哥,是不是無憂月事來了,就算長大了……」
宮璃洛聞言,一頓。
抬手輕輕拍在無憂**上,「胡鬧,就算那樣子,還是要等兩年!」
無憂皺眉,用力,把宮璃洛推坐在椅子上,快速坐到宮璃洛懷中,嫵媚多情魅惑道,「可是哥哥,人家等不及了嘛!」
「咳咳咳……」
宮璃洛直接被無憂的話嗆到。
好一會才緩過神來,「小孩子家家,不許胡鬧!」
「哪有啊,哥哥,人家明明開始長大了,不信,你模!」
無憂說著,抓起宮璃洛的手,放在自己平坦的胸口。
那里,這幾日開始微微脹痛。
有了個小小小山包。
宮璃洛像觸電一般,快速站起身,把無憂放在椅子上,逃似的跑開。
無憂坐在椅子上,啊哈哈哈大笑起來。
哥哥這般,真是好可愛啊。
莫堇寒站在一邊,嘴角直抽搐。
平日里,瞧著她,都是冷著一張臉,見誰都冷淡禮貌疏遠,只有對宮璃洛,她會主動抱他,親他,逗他,捉弄他。
幾乎她所有的情緒,都只為宮璃洛而生。
無憂笑夠了,回頭,陰森森看向莫堇寒,開口低喚,「莫堇寒……」然後朝莫堇寒勾勾手指頭。
莫堇寒猶豫了一下,走到無憂身邊,「啥事?」
「你說,我是不是善良的太好欺負了?」
莫堇寒瞪眼,「你……」
「對啊!」
「沒看出來,你善良!」
無憂抬手,看著自己的手指,翻來覆去的看,「其實,我這雙手,還是適合殺人!」
在這深宅大院,英雄無用武之地。
「你想做什麼?」
「不想做什麼,就是及笄禮之後,我打算帶著哥哥,去尋找那些解藥,或者去追查當年傷害我們的仇家,以牙還牙!」
莫堇寒眼眸瞬間錚亮,「帶上我唄,你看啊,我會駕駛馬車,我還會鞍前馬後的供你驅使,我更會……」
「不用嗦,帶上你就是了,不過,你要幫我做一件事!」
「好,你說!」
無憂歪頭想了想,「去查查看,皇後,當初想把哪幾個女子硬塞進洛王府,我要她們的詳細資料!」
「好,小的這就去!」莫堇寒說完,屁顛屁顛跑去干活。
為了活命,莫堇寒那叫一個勤快。
無憂歪在椅子上,淡淡勾唇。
想覬覦她的男人,也要看她們有沒有這個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