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谷主掃了我們一眼,冷冷的說道︰「負心之人,可知罪嗎?」
「負心之人!我們可不是你的負心人。我們路遇劫匪,慌亂之中不小心掉進那河水里的。」我解釋道。
「油嘴滑舌的男人,該讓他們吃吃掌嘴的滋味。來呀,每人掌嘴500。」
她的話音一落,那殿下便跑上來六個粗獷的女人來,兩人一個把我和道士按在地上,剩下的兩個則站在我們兩個人的前面,手拿厚厚的竹板,對著我們左右開弓。
小寶我哪里受過這個,第一板子下去,我便受不了了。
「唉唷,痛死我了。」
「膽小怕死的男人,再給他加上500鞭子。」大殿上的女人說。
500鞭子,那還不把我痛死?
「姐姐饒命呀。」我討饒道。
「你叫我姐姐?口是心非的男人,再給他100枷棍。」
100枷棍,老子死定了。
「小寶,莫要再講了。來到這里便是死路一條,橫豎由她了。」胡大拿說道。
「鐵石心腸的臭男人,也給這個道士加100枷棍。」
干,你這狗女人跟男人有仇呀,一定是心理變態。都說最毒婦人心,看來今天必定死在她手里了。不成,我小寶可不能就這樣死了。
在經過了一佑四分之一秒的內心斗爭之後,我終于說出了一句驚天地,泣鬼神的謊言。
「姐姐,其實我不是男人。我是百分百的女人呀!」
「女人?」
「對,是女人。」
我悄悄的抬頭看到她的眼神似乎溫和了一些,好吧!讓我繼續吧。
「你看我雖然是個男兒身,可實際上我是個實實在在的女人呀!我上面有三個哥哥,所以我的媽媽她想要個女兒,可是天不遂人願,生下了我又是個男孩。所以我從小就被媽媽當成一個女孩養大的,我小的時候總是穿花裙子、戴小發卡、頭發也留的很長,外人看到我也總是把我錯認為是個女孩子。再長大一些的時候,大概是在我10歲的時候,我的爸爸媽媽離了婚,我被判給了爸爸。我爸爸強行揪我到理發店剪了頭發,讓我月兌掉了漂亮的花裙子,把我打扮成了一個男孩子。可是你們知道嗎,在我的心里對此是多麼的反感,我多渴望還能回到從前小時候的樣子呀!扎著一個馬尾辮,整天蹦蹦跳跳的我。後來我上了中學,開始暗暗的喜歡上了班里的一個男孩子,他高大,帥氣,又有男子漢的氣質。我刻意的接近他,討好他。終于有一天,我忍不住對他說我喜歡他。可是他卻罵我是變態佬。從此以後,再也沒有男性同學跟我接近,女同學也對我避而遠之。後來,我大學畢業,參加了工作。可是我卻越來越喜歡和男性在一起了。在生理上我對女性沒有興趣,潛意識里卻對男人無比的渴望。我去看心理醫生,但他們說我除了身體不同,心理是卻是個完完全全的女人。」
我停頓了一下,發現所有的女人都在入神的看著我。好吧!讓我再報點猛料,爭取把她們都雷倒。
「後來,我參加了一個男同性戀俱樂部,認識了一些所謂的男人。可是他們,他們真的是禽獸不如的東西,他們只想zhan有我的身體,卻從來不會給我愛。我想這里的每個女同胞都渴望得到愛的對不對?可是我見過的這些男人,他們卻是那麼的無恥,骯髒,卑鄙,下流。他們要的就是他的東西進入你的身體,用69的姿勢同你zuo愛,模你的**,抓打你的**。他們動作粗暴,從不在乎你內心的感受。完事之後,便匆匆走人。他們還從來都不戴套的,我就是在那個時候感染上……愛滋病的。」
「這麼說你非但不是男人,而且同男人有不共戴天之仇了?」
「是,我恨不能親手殺死天下所有的男人,挖出他們的心,割下他們的肺。大口餤之而快意。」
「很好,那麼這位道士朋友也是女人了?」
「是,他當然是!」
「我問他呢?讓他自己說。」
我回過頭來盯著道士,真害怕這家伙為了自己的名譽而壞事。
只見胡大拿的嘴角微微的一撇,發出了一個雖然微弱但卻清晰無比的字︰「是!」
我懸著的心終于放下了,臉上不經意的露出喜悅之意。
「哈哈哈!」大殿之上的女人突然開懷大笑起來。
我不解其意,只好也跟著大笑。
一會兒,那谷主停住了笑聲。說道︰「你們兩人是不是男人,讓我做個試驗便可分曉。來呀!把他們的衣服月兌下來。」
月兌衣服!這,在這眾目暌暌之下被月兌個精光還真是……
幾個女侍衛沖了上來。
「等等,我自己來!」我說道。
事到如今還能怎樣?我開始不急不慢的月兌下自己的衣服。上衣,褲子,內衣,襪子……當我月兌下自己最後一件衣服一絲不掛的站在那里的時候,女人們都用一種鄙夷的眼神看著我。不過她們很快便轉移了視線,並不約而同的發出一聲驚嘆。她們睜大眼楮,張開嘴巴一眼不眨的看著道士,看著他下面的地方。
我感到非常好奇,于是忍不住往他那里看了一眼。
我靠!這家伙下面的家伙竟是如此之大,如此之粗壯雄武,就好像是歐美三級片里的男主角一樣的東西。再低下頭來看看自己的小弟弟,真是相形見拙呀!太丟人了。
「備鼓!」
備什麼備,鼓什麼鼓?
這個老妖精到底想玩什麼花樣?
不一會兒,只見十幾個女侍衛抬著一面一人多高的大鼓走上了大殿。
在那大鼓的鼓面上端坐著一個女子,一身素白,干淨利落。
「如果你們能看完她們的表演而無動于衷,那我就稱認你們是女人。」
谷主說完話,沖著大殿之下一揮手,只見那大鼓之上的女人手持鼓錘開始奮力擊鼓。
「咚,咚,咚,咚……」
隨著她的鼓聲,從大殿一側的屏風里跑出一隊女子來,一個個紅裝艷麗,使人眼花繚亂。一只只水袖長舞,環佩鏗鏘亂墜。那些女人揚眉轉袖,轉盼流眄。比做天仙,也不為過。絲竹聲漸漸響起,那些女子開始將外衣月兌去,里面卻是只裹著抹胸內衣,酥胸半露在外。她們從我和道士面前走過,頻頻用長長的水袖撲打著我們身體……
我忍。
音樂聲一變,女人們開始飛快旋轉起來。她們的長裙若即若離,*的駱駝蹄隱隱可窺……
我忍。
節奏越來越快,女人們丟掉了手中的水袖,退去了身上的帷裙。那里面,只用一條細紗包裹著豐腴的身體……
我受不了了。
「小寶,快把眼楮閉上。」胡大拿小聲對我說。
對呀!
我把眼楮閉了,可是滿腦子都是女人的**。下面的活兒已經開始膨脹,這怎麼辦?
「不行呀,我快受不了了。」我小聲對道士說。
「你不要亂想那些東西。」
「我也想不想,可是不行呀!」
「你試試把自己的思想轉移,想想別的。要不就想一個讓你最討厭的女人也行。」
討厭的女人,我想想︰對!死肥肥。
想她那一身松松垮垮的肥肉,想她那看不見眼楮的眼瞼,想她那從來不刷牙的嘴巴,想她那肥肥大大,松松軟軟的咪咪……
真靈,一想到這個死肥肥我便一點yu望也沒有了。
想想自從變成鬼之後倒被她壓了兩次,每次都死去活來的。要不是因為這個死肥肥,我現在早就投胎做少爺了,何用在這里受苦。還有,她還把我和道士困在她家的衛生間里好多天,真是該死。不過她的同伴便好多了,人長的漂亮,說話也溫柔。她長的可真好,穿上衣服和不穿衣服一樣的迷人。她的**是我見過的最好的,天地下的男人沒有哪個看到她而不想跟她睡覺的。她那滑女敕女敕的肌膚,她從細細的腰身,圓圓的**都隨著這音樂有節奏的搖擺……
想著想著,不覺的一股熱流直上,然後是一陣愉快的陣動……我就這樣射了。
鼓聲嘎然而止,我此時如夢初醒。
「現在你們還有什麼話說嗎?」谷主依舊冰冷的說話。
「……」
「好吧!把這兩個臭男人拉下去,明日用他們兩個祭天。」
祭天,那不就是說要殺了我們嗎?我小寶可不想這樣死了。
「等等,你們知道我是誰嗎?殷劍殷主薄可是我的親父親!」
「原來你還是個仗勢欺人的臭男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