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我跟著這位老實八交的雜工阿遠一起采了一大堆的蘭花花瓣,然後又把它們統統塞到一個大筐里,用一根挑桿在中間一穿,而後一人一頭擔在肩上,晃晃悠悠的向小娘娘住的那套房子走去了。
我們倆個離那排房子還有幾十米的樣子,就看到那個丫寰月奴站在門前沖著我們招手了。等我跟阿遠一路顛簸的來到了她跟前,就听她講道:」哎呀!你們怎麼這麼晚才來,我們主人早就等的不耐煩了。是蘭花,今天總算沒有送錯了,快點把花朵送過去!」
「好好好!」阿遠應承著。
「對了,你就不用進去了,讓他一個人把花瓣弄進去就好了!還有哦,你現在就可以走了,不用等他,他一會兒還要為我們主子做點事情!」
听月奴這麼一講,我這心里突然間就有了一種不妙的感覺。
我獨子將那筐花瓣挪到了房間里面,一回頭只見進來的門一下子就被月奴給關上了。這時候我的心里「咯 」一下,壞了,看來今天自己是要毀。
我環看四周,並沒有在房間里發現什麼人?難道說是我自己太過多心了?我拖著那筐鮮花慢慢的走到了大浴池的邊上,然後我費盡全力將花筐搬到了池壁上。我將筐中的蘭花花瓣大把大把的灑到了池水之中,水池中的水面也一點點的開始上升了。
把那些蘭花灑完,我已經感覺到了疲勞。我坐在池沿邊,依著蘭筐休息。就在這個時候,我一低頭就發現離自己不遠的池沿上面居然放著一本書。出于好奇,我走過去把書給拾了起來。那是一本線裝古本,書皮是墨蘭色的,因為翻看的太多的原因,那書皮已經有些破舊。我翻開扉頁,只見上面寫著三個大字。
「春,圖!」
這些繁體字真是惱人。
我于是又向下翻了一頁,這時候就見一副圖畫躍然紙上。那是一男一女兩個古代人物,他們兩個全身**。nan上nv下,生殖性部分則畫的格外突出夸張。我再往下看,只見任然是一男一女。這次不同的時女人半臥,男人則躺在她的背後,一只手按住女子的**,而另一只手則正分開女人的兩腿。再往下看,更是各式各樣千奇百怪的********。
「*!」
我這時才知道原來扉頁我不認得的那個字是宮字。怪不得昨天那小微怎麼會那樣,原來是看這玩藝兒看的多了。
就在這個時候,我突然覺得水池中的蘭花動了一下。我覺得奇怪,于是探頭看去。這時候,那水中突然伸出一雙手來,抱住我的脖子,一下子把我拉到了水里面。在我還沒有做出反映之前,一個人已經緊緊的把我抱住,同時用嘴巴把我的嘴唇咬住。我只不過簡單的做了幾下掙扎,之後我便開始忘情的享受這一切了。——因為,我早已經知道,這個水下的女人就是小微。
平心而論,這個女人嘴上的功夫還是十分了得的。猶其是這種完全泡在水中親吻的感覺,更加的是與眾不同。我們的四肢緊緊的纏繞在一起,嘴巴緊貼著嘴巴,舌頭糾纏著舌頭。小微用力的吸吮著,那種壓迫的窒息令我源源不斷的將津液輸送到她的咽喉之中。我們瘋狂的扯開對方的衣服,幾乎在瞬間我們便都變的一絲不掛……
……我放開小微,然後費力的從水中翻倒在池壁沿邊,我這一躺下去便真的就不想起來了,這一刻,我真的是達到了忘生忘死。
——好吧!這個時候我真的好想抽支煙,雖然我生前的時候是不大喜歡抽煙。可是男人作完愛似乎都是想要點一只煙的,那樣子的話看起來才叫man嘛!也許我還可以選擇抽上一只雪茄,雪茄才是有身份的人的一種象征。不過提起這雪茄來我就又想起一個人來了——武南。當時讓這個家伙跑掉真是人生的一大敗筆!他現在會在哪里流亡。我認為,他的存在始終對我來說都是一種威脅。他一天不死,我的生命就沒有保證。還有哩,那個黃金羽客契約中提到的那個滅靈是個什麼家伙?難道就好指的是武南本人?總是感覺怪怪的。我小寶一定要把這些個事好好的解決掉,解決掉……哎呀!那我現在還在干什麼?我得走呀!我現在可是在閻王老子的地盤上跟閻王老子的女人偷情。這要讓老頭兒知道,不用等武南,他一定直接就把小寶我滅了。
意識到自己現在的處境我的大腦馬上就變的清醒,腦子里只有一個念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