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阿蟲也沒有出現。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從上面掉下來一個龐然大物,一下子把我壓到了底下。我看不見,可是我的鼻子分明是嗅到了一股牛騷味兒。
「這是什麼地方呀!」是牛頭的說話。
「我,我也不知道……」我回答。
「王爺,王爺您在哪兒呢」
「我在你的下面!」
「下面,哦,對不起!對不起!我這就給您讓開。」
我終于從下面爬了上來,這渾身上下被個阿傍砸的疼痛無比。
「王爺,您沒事吧……」
「哎呀!」
又是一個龐然大物壓到了我的身上,我同時還嗅到了馬兒身上的怪味兒。
「這是在哪兒里」馬面問道。
「先不要問這是哪兒,你先從我的身上下來行不行」我近痛苦的說道。
馬面好不容易從我的身上下來了,我這一次學的聰明了,趕快挪了一個地方。要是跟著下來的是阿蟲,那我才叫有苦說不出呢。
就在這個時候,我突然听到「嚓」的一聲,然後便看到一點小小的幽光閃亮了起來。這幽光是原來是馬面擦亮了一盞鬼火燈籠。這時候,我也漸漸的看清了眼前一些東西。我看到,我們好像正呆在一個比較大的房間里,四面都是凸凹不平又很有質感的牆壁。在一邊,立著一個巨大的水晶般的柱子,這個柱子很別致。它上面是一個白色的玉質帽子,下面是細小的頸口,而頸口下面就變的粗圓的好像是一個瓶子的肚子部分。在這一部分的中間,還刻著一些日本字兒。可惜的是,這些字我看不清楚。再看別處,幾個巨大的、折疊在一起的長方形物體,它們的中間成橢圓形鼓起,而邊上則有許多的齒輪,看起來,就好像是被放大了n倍的巨大避孕套套。在它們的一邊,還有一個巨大的方行的物體,它上面五顏六色,畫著一個女性的圖案,整體去看就好像是一個女人衛生巾。
「王爺,您看那多像是一把巨大的梳子!」牛頭說。
「是呀!」馬面說:「那里還有一個更像是個鏡子。」
我一看,還真如他們說的那樣。那這里……我突然恍然大悟。難道乎,這里就是那個女人的坤包之中。可是,我們如何就被吸到這坤包里面了呢難道這個日本女人是個神仙還不成
我這個里候,想要試著向前走。可是沒走上幾步就一臉撞到在那兒。我的面前是空空的,但是用手模起來卻是有一堵牆在前面。
靠,看樣子我們是被關進了一個玻璃容器里面了。
「王爺,咱們現在該怎麼辦」牛頭馬面問我。
「現在,咱們只能指望阿蟲跟得瑟來救我們了。前提是它們兩個不被吸進來。」我搖搖頭說。
我們三個在這個女人的小包包里面呆了很久,所幸的是阿蟲跟八哥兒沒有進來。只要它們還在外面,那就好辦。
就在這個時候,我們突然感到一陣劇烈的震蕩。然後,我們所在的地方突然間的亮了。跟著,一只巨大的手伸了進來。老天,這是她要來解決我們嗎
不過,那只進來的手只是拿走了我們身邊看起來巨大的鏡子和一塊長柱子。我現在突然明白,那只是女人用的口紅。
過了一會兒,那女人把用過的口紅跟鏡子又丟了進來。結果把我跟牛頭馬面嚇的要死,生怕那東西會砸到我們。
就在這個時候,那個日本女孩兒卻又用手一下子把裝著我們的那個瓶子給拿了出來。
糟糕!她這回是真的要收拾我們了。
不過還好,她只是把裝著我們的瓶子拿了出來,看了一下之後,又放回去而已。她做的一切,眼楮里卻像看不到我們一樣。不過,當她起身的時候卻不小心把坤包踫倒了,而包包的口是敞開著的。
我們被靜靜的放在那里,這個時候我們三個也就真實的了解我們現在的處境。
這是一間房子,房子的正中間是一張大床。從床上面的床單我分析這很可能是一間酒店的標準客房。
就在這個時候,一直站在我邊上的牛頭突然叫了起來。
「看,是阿蟲跟得瑟!」
「他們看起來好像天神!」馬面說。
我也看到了,阿蟲跟得瑟就站在門口那里。不過那樣子現在看來就如同一座大山一樣。我心里清楚,不是它們變大了,而是我們變小了。不過,這兩個家伙站的那麼遠做什麼
我開始沖著它們兩個招手,要它們過來救我們。可是就在這個時候,我卻看到阿蟲突然一個變身,變成了一團紅。再細看,那卻是一個「我」字。
阿蟲是想告訴我們什麼
果然,阿蟲很快的又變幻身體,這一次,它變成了「們」字。跟著它又繼續變出了一段話來:「我們不能過去!那個魔瓶會吸入離它很近的靈魂。」
靠,這真是個魔瓶。
「我們正在想法子救你們出去。」紅龍繼續變化著。
想什麼法子,難道不能把瓶子打碎嗎
就在這個時候,房間里的門卻被打開了。進來的卻是幾個日本男人,在這些人當中,有一個留著長胡子的日本男人還提著一部攝像機。這幾個男人進來之後,便開始跟先前的女子聊了起來。不一會兒,只見那長胡子男人把攝像機扛在了肩頭。這時候,女人一邊笑著一邊走到了床的跟前。同時,剛剛進來的另外幾個男人開始月兌起了衣服。很快的,那幾個男人便都月兌的精光了。這個時候女人面帶微笑,已經躺在了床的中央。攝像機跟近,開始在她的臉部的特寫。
一個光**男人走到鏡頭之中。他的咸豬手一下子就按在了女人的胸部,然後開始用嘴巴吻起日本女人的臉,吻她的脖子。然後他順勢而下,吻起她的ru房,吻她的小肚子,最後開始吻起她的**。這時候,那個日本女人開始像模像樣的哼了起來。男人就勢一把把她身上的連衣裙給褪了下來……(此處略去1560字)
太奇秒了!我以前只是在電腦上,cd上觀看,沒想到今天還親臨現場看了日本人怎麼拍a片。引用某某人的話說:此生不虛也。
那邊上,牛頭跟馬面也不似之前那樣,忸忸怩怩,惺惺作態了。都睜大了眼楮看著眼前的這一女多男的群p。那老牛居然把自己的口水留的老長,真是太丟份兒了。馬面倒還沉著些,只是我看到他的褲子下面卻被頂起一個珠穆朗瑪峰來。
隨著幾個男人同時起立,把數之不盡的生命體射到了日本女人的臉上之後。那個長胡子男人打了一個手式,宣布拍攝結束了。
男人們穿好了衣服,然後跑到一邊上喝水的喝水,抽煙的抽煙。而女人大約過了十幾分鐘才算回過勁來。她拎著衣服走進衛生間,一陣洗洗涮涮之後方才出來。
這時候,長胡子男人將厚厚的一疊錢交到日本女人的手里面。那日本女人接過錢來沖著男人點頭哈腰,然後過來便把錢放到了自己的坤包里面。這個時候她看了一眼我們。準確的說是看了一眼裝著我們的瓶子,她又把這瓶子捏了起來從新放到了坤包之中。這一下,我們的世界又一次的黑暗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長的時間,我們被裝到瓶子里,最後又被放到了包里。顛簸之中,我們三個都想昏昏欲睡了。我這個時候強迫著使自己不閉上眼楮,因為我知道我們現在的危險的處境。生怕錯過任何可能的意外的逃月兌機會。
「牛頭馬面,朕實在是有些困了,我休息一下,你們好好的看著……」
這一覺當真不知睡去了多少時間,若不是牛頭把我推醒我想還會繼續的睡下去的。
「王爺,王爺!」
我揉揉眼楮,然後看了看四周,我們正處在一間標準的日式房子。榻榻米、木地板、繡著日本風水畫的屏風、歸整的整整齊齊的木屐。
「王爺,你看腳下!」
我低下頭來,這一看真沒把自己給嚇死。原來我的腳下卻是懸空的,看起來就好像是站在幾百米之上。不過我很快就意識到,我們現在仍然是安全的。我們現在不過是被懸在半空之中,這沒什麼大不了的。這個時候,我又看到了八哥兒跟阿蟲,它們遠遠的站著看著我們。
搞什麼搞為什麼不來救我們呢這兩個家伙,我實在是想要把它的有腦殼捏碎掉了。
這時候,門突然又看了。進來的仍然是那個拍av的女孩子,不過現在的她穿著十分的樸素,看起來非常的清純,跟她剛剛在床上的表現完全是兩碼事兒。但是,我更喜歡她現在的樣子,心里面又一種想要上去干她,並且干她到死的**。
女孩子應該是出去買東西去了,我看到她手里拐著一個大竹籃,里面是一些疏菜還有日用品。
女孩子將籃子放下,然後她又月兌下鞋子跟外衣,然後開始走向那榻榻米。
我這個時候才吃驚的發現,原來在榻榻米上面還是躺著一個人的。這個家伙的身上蓋著一個厚厚的被子,所以剛才沒有看到他。
這時候,只見那個日本女子走到榻榻米的跟前。然後她雙膝蓋跪到那里,兩只手拉住那男子的手來說著什麼!不過,無論那個女孩子怎麼說話,男人跟本是沒有一點反應。難道這個男人是植物人我看有點像。
可是就在這個時候,那個男人的手卻微微的動了一下。跟著,那個躺在床上男人就一下子坐了起來。
女人顯然是驚住了,她愣了有幾秒鐘,然後一下子撲到了男人的懷里面。那男人表情有些怪異,他好像是不認識眼前的這個女人一樣。他一下子把女人推開了。
女人哭著喊著,淚流滿面。這時候,那個男人突然指著我們開始大叫了起來。他說的日語我們听不明白,可是看得出他的樣子是對裝著我們的這個瓶子非常的不滿。
女人听到了他的話,然後飛快的跑過來。把本來懸著的瓶子從梁上取了下來,然後她把瓶子緊緊的攢在手心里。這下可把我們嚇壞掉了,難道她準備把我們給捏死不成。
這時候,那個男人又沖著女人大喊大叫了起來。女人驚慌失措,她手足無措的把手中的瓶子放到了地上。然後,她跪在地板上面開始把那小小的許願瓶子的蓋子擰開了。
突然間,一股清新的空氣沁入我的心肺。盡管我們鬼魂是不用呼吸的,但嘗一嘗這自由的空氣又有何不可。
「王爺,我們跳出去吧!」牛頭說。
靠,這個還用再請示我嗎跳。
這下我們三個真的自由了,恢復成原來的樣子真好。
我們一從里面出來,那剛剛的男子沖著我們怪異的笑了笑,我肯定,他一定是能夠看到我們的。
那個男子這個時候突然向後一仰,重重的摔倒在榻榻米上面了。女子見到這個情況,立刻飛奔過去,撲到他的身上,大聲的呼喚著他的名字。但是現在看來,他就是個不折不扣的植物人。而我們又看到,一個靈魂從他的身體內浮現出來。那不是別個,正是我的阿蟲。原來,剛剛是阿蟲上了這個男人的身呀。
這時候,那牛頭馬面兩個一起沖到日本女子的跟前,他們沖著她深吹了一口氣,然後顯出身來。女人看到他們兩個,竟然一下子便嚇暈了過去。
「不要傷害她!」我命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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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個家伙听了我的吩咐,方才住手。這個時候,那八哥兒也從暗角里飛了過來。它撲閃著翅膀,趾高氣揚的說道:「看看,如果沒有我在,你們幾個就會在那許願瓶子里面呆上一輩子了。」
「得瑟,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問。
「呵呵,你們太大意了。這個女人是不能輕易踫的。她包包里面的那瓶子,是一件上古的法器。它的能量巨大,又名吸魂琉璃。蓋上瓶蓋之後,離它近的靈魂都會被吸進去。你們不明就里,上去想要收拾她,但是卻被她給吸了進去了。笨紅龍也是一樣,要不是我攔著它,它也一樣會進去的。」
「這個女人是什麼來歷怎麼會有這種法器」我嘆道。
「這個女的,是個妓女吧!我剛剛看到她……」牛頭說道。
「她才不是妓女,她是早稻田大學的學生,名叫貞子。她的那個法器麼其實是她在舊貨店里淘來的。她听說對著這種舊的瓶子許願的話,是會很靈驗的。那個躺在床上的男人叫小野君,他是個植物人,也是這個女人的男朋友。小野生病有一些時候了,她女朋友為他看病花光了自己的每一毛錢。所以,這個女孩子便去拍一些av還掙錢。所以,這個貞子還是相當有情有意呢!不過,這一切都是我听這個貞子自己說的,但是我看她的眼神就知道這個貞子她一定沒有撒謊。現在,大家都明白了吧。」八哥兒這時候說道。
我們幾個听的似懂非懂、將信將疑。不過馬面就問了一句非常有用的,他問:「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現在當然是繼續去找那個ot公司了。」八哥兒說。
「這里就有電話耶!」阿蟲指著房間的一角說道。
我走了過去,然後緩緩的撥通了查號台。不過,當听到那里面傳過來的日本女人的聲音的時候,我只好又把八哥兒招呼了過來。
八哥對著話筒嘰里呱啦的說了一通,然後便掛了電話。
「ot公司在什麼地方」我問。
八哥兒搖一搖頭,說:「媽的,那個日本娘們說這個ot公司沒有登記。不過,我就順便的問候了她的媽媽了。」
「或者我們該上網查查,也許能夠找到關于ot公司的一些信息。」我說完開始用自己的眼楮在這小小的房間里面掃視,但是很遺憾,跟本沒有發現任何一件長的像電腦一樣的東西。
這都什麼年代了這家人居然不用電腦。
「ot是指的這兩個字母嗎」說話的是紅龍,現在,它的手里面還拿著一件白色的文化衫,在那文化衫的上面寫著一排日文小字,但是,居然在正中央的地方,居然寫著非常醒目的兩個英文:ot
「這是ot公司的文化衫,沒錯,看來這個女人能幫上咱們的大幫了。」八哥兒說。
「也許,現在咱們只能這樣了。」我說著走到那個空的許願瓶跟前,然後輕輕的把它拾了起來。同時我又將掉在一邊的許願瓶的瓶塞也撿到手里面。
「老大,如果你想把它們合在一起,你就又會被吸到瓶子里面去的。」八哥兒說。
我笑了笑,我才不會那麼傻呢!我把瓶子放到自己的左邊口袋,而把瓶塞放入右邊口袋。要知道,這玩意兒說不定就能派上用場的。
貞子漸漸的醒來,惺忪著眼楮。她首先看到的是我,她有些吃驚,但是很快又顯的非常的平靜了。至少,在我認為她看到我的表情不應該是那個樣子的。
「你知道ot公司」我問。
女人看了看我,沒有回答。
「得瑟,你來問她!」我求助于八哥兒。
「你們是靈魂嗎」那女子開口說話了,而且用的是我听得懂的,中文。
「你會說中國話」我有些吃驚。
「嗯!我是外文系的學生,主修支那語。」貞子說道。
「我是死了嗎我听說死後人是可以變成靈魂的。那麼,小野君呢請帶我去見小野君。」
看來,這個貞子是被我們給嚇傻了。
「你現在還不能見小野,你必須告訴我們,關于ot網絡公司的事情!」我說。
「ot你們是從ot來的」
「我們不是從什麼該死的ot過來的,我們只想知道,你所知道的關于ot公司的一切。」我顯然是有點兒被他給激怒了。
「好吧,如果你們能夠帶我去見小野君的話,叫我做什麼我都願意。」
「我們會帶你找到你的小野君的,現在告訴我們關于ot公司的一切。」八哥兒說。
「可是,關于ot公司我知道的並不多,我最早是因為小野君才知道的。因為,小野君就是ot的一名程序員。」
「你去過ot公司」
「是,我曾經去過幾次,是因為小野君的關系。不過,那里跟其它的電腦公司亦沒有什麼不同。一個普通的寫字樓,十幾個員工而已。他們只是開發一些較過時的角色類游戲,在我看來,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貞子說道。
「ot公司在什麼地方」
「現在嗎」
「是!」
「我不知道!」
「什麼」
「因為,ot公司的老板早在一個月前就突然間的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什麼」
「這是真的,要不是……小野君也不會弄到這樣的地步。」
「他跟ot有何關系」
「小野君本來是ot公司的一名程序員,他因為常常的熬夜加班而病倒了。可是,他卻沒有得到公司的老板的一點憐憫。只是丟下了幾十萬日元便再也沒有來過,後來,我們迫不得已去ot公司,打算要回來些醫藥費,可是沒想到那公司卻早已經是人去樓空了。」
怎麼回出現這樣的情況難道這幫壞蛋早已經知道我們要來對付他們
「不過,我想ot一定還在的。他們很可能被世艦公司轉到別出去了,因為ot公司開發的游戲還在運行,而他們的老板就是世艦的山本。」
「對呀!咱們可以直接去找山本的。這家伙才中幕後主使。」我說。
「可是,我听mr陳說這個山本好像是很利害,咱們一定得小心又小心。」八哥兒說。
「難道鬼還怕人不成」牛頭說。
「可是,咱們現在是在日本,日本人信佛教的只有一半,只有這些人死後才下地獄,而另一些人信神道教,死後入神門的,咱們說不定連看都不可能看到人家的。」八哥兒說。
「那你說怎麼辦」我問八哥兒。
「不過,山本終究是個人。我想,我們還是有些勝算!」八哥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