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想點辦法啊!」琵琥口中溢血,卻沒有法子。他現在要起身跑出去都是問題。靈魂在劇烈地抖動著,里世界極其不穩定,他的精力只能放在穩定它們上面。
「盤膝坐下。順勢盤膝坐下做得到吧。」琵丘精神傳音。
「啊?你不打算跑?」雖然這麼說著,琵琥還是一**坐了下來。
「跑跑跑,就知道跑,你上輩子跑路的麼。」
「……」琵琥無語。他這弱身板,不跑還去送死啊。
「把你冥王羅剎刃里的囚牛精血引出來,我們來一個以毒攻毒。」琵丘抽出了琵琥的冥王羅剎刃,敲了敲刀身,「快吐出來吧,你主人要死了。」
「好詭異的交流方式啊喂。」琵琥止不住吐槽。
但是那冥王羅剎刃居然蒙上了一層暗金色的光芒,緩緩地顫動著,琵琥清楚地看到,在刀身上,有一道土黃色的液體在游走。似乎在尋找著什麼地方,要把這液體排出來。琵丘一把舉起冥王羅剎刃,指著琵琥。「有著危險喲。」
「你你你你,你要干什麼。」琵琥背脊不由得一涼。
「沒辦法,要煉化這古鐘也只能這麼干。我要把囚牛精血放進你體內,讓後你把古鐘也收進體內煉化,把這兩個東西融合到一起去……」
「我的身體不是煉爐……」
「要來了哦。」琵丘順著一把把冥王羅剎刃刺進琵琥的右手。那些土黃色的液體找到了宣泄的口子,瘋狂地涌了出來,琵琥一咬舌,一口精血噴出,灑在古鐘上面,古鐘的搖擺突然停止了,琵琥意念一動,強行牽引著古鐘進入了自己體內!
「轟!」兩股音波在琵琥體內同時爆發了。囚牛的精血還快速吞噬著琵琥屬于人類的血脈,細碎的鱗片出現在琵琥的皮膚表面。他的瞳孔中涌上一抹金色。龍族血脈的超級威嚴在此刻盡顯,很快琵琥的血液都有些呈現土黃色了,在琵丘看來,眼前盤坐著的,簡直就是一個龍人。古鐘也發現了自己處境不妙,劇烈的搖擺了起來,琵琥的內髒根本承受不住,開始大量出血!
「怎麼回事……囚牛精血為什麼沒有跟古鐘踫撞啊?!」琵丘看著琵琥全身都紅了。
「我靠……」琵琥已經無力吐槽了。囚牛精血他根本控制不住,至于古鐘,他的意念都還沒有到達,就被那無盡的音波海洋給淹沒了。身體每一個細胞都在慘叫,他的體內已經毀的不成樣子了。
音波夾雜著龍嘯,在琵琥身體的每一處蔓延。
「叮!」琵琥左手手臂的星痕在音波一次次震蕩之下終于是爆發了,它劇烈地翻騰著,一絲一縷的星痕強行突破了封印,雖然只有少數,但是,星星之火,可以燎原!
漆黑與純白交雜著的恐怖星痕在琵琥體內游動了起來。覆蓋在琵琥殘破不堪的內髒上,同時,他強行崩碎了音波和龍嘯!一絲絲土黃色的血液游過星痕,里面那些土黃色的精血被強行抽了出來。琵琥身體表面的鱗片漸漸褪去,光暗本源強制地拉著古鐘和囚牛精血對撞在了一起!
「轟!」這次的踫撞更加強烈,音波內斂,囚牛精血被古鐘籠罩,所有的斗爭都在古鐘內進行,光暗本源形成了一個厚厚的障壁,把古鐘籠罩了進入。
變化漸漸開始發生了。
古鐘上堆積的復雜符文開始變化,漸漸變成一個龍類的模樣。而古鐘也漸漸平靜了下來,光暗本源牽引著琵琥的一絲精血,猛的烙印在了上面。古鐘猛的震動,但是被光暗本源強制壓下,不一會,古鐘就平靜了下來。
「呼……」琵琥吐出一口帶著血的氣。
「好了?」琵丘憂心忡忡地看著琵琥。
「嗯」琵琥心有余悸。要不是光暗本源的出現,他肯定死無葬身之地了。他心神一動,一個古黃色的小鐘出現在琵琥的身前。這東西不可能長時間在琵琥體內呆著。
「囚牛古鐘。」琵琥拿起小鐘,輕輕地搖了搖,一道鮮明的音波蕩開,隱隱還有猛龍咆哮。「有了!」琵琥好像想到了什麼,取出冥王羅剎刃。
「你要干嘛?」琵丘歪著腦袋看著他。
「有沒有比較結實的繩子,我要把這古鐘拴在刀把的尾端。」
「你說這個啊。」琵丘不知道從哪里掏出來一根漆黑的繩子,「這是我當年從一只囂張的暗天虎身上扯下來的筋,送給你咯。」
「琵丘大好貓!」琵琥一把抓過虎筋,很麻溜地把古鐘拴上。
「臭小子……」
「說道囂張的家伙,外面不就還有一只在虎視眈眈麼。」琵琥說道。此刻迷霧正在漸漸消散,估計千幻夢獸很快就能發現音波已經沒有了。
「是該出去教訓那畜生一頓了。」琵丘狠狠地握了握拳。
「那就走吧。」
這是操蛋的過度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