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琵琥閉眼盤膝而坐,一顆顆火星在中篝火中跳躍,琵琥的呼吸均勻,氣息都顯現出一種水波不驚的樣子。
「準備好,我要來了哦……」琵丘的聲音邪邪得響起。
「唰——————」無數的綠色的光影如箭矢般飛射向靜坐的琵琥,帶起一陣陣破風聲,呼嘯而上。
就在這些樹葉飛矢在進入琵琥五米的範圍時,琵琥那原本黑暗的腦海中,突兀的出現了這些飛矢的影子,綠色的、被放慢了的、緩緩地想他靠近。琵琥的意念力準確的捕捉回了這些信息,過濾掉不需要的雜志,傳入琵琥的腦中。
「唰——唰——」琵琥的右拳一握,脈沖力匯集而上——————脈沖拳!一股強大的脈沖力噴薄而出,將飛來的幾顆飛矢震碎,而琵琥的腦海中,幾個代表飛矢的綠色就消失了。
雖然琵琥的飛矢打碎了他前方的飛矢,但這些飛矢通過琵丘精準的控制,是從四面八方來的。而琵琥打碎飛矢就使他不得不離開他原來的位置,如果不這樣做的話,下一秒估計他就變成篩子了。
「呼呼————」琵琥一躍而起,準確的向著飛矢較為稀疏的地方躍去,左手一握,脈沖力再次洶涌奔騰而出————脈沖拳!
「很聰明的小子,不過要是這樣的話……」琵丘的嘴角揚起一絲笑容,「脈沖拳巨大的後坐力會將你推回原地!」
琵琥的動作很快就讓琵丘笑不出來了。只見他左手脈沖拳剛出,還不把左手收回來,右手向著反方向使勁一打「九襄脈沖拳!」
「轟轟轟轟轟!」連續九下,更大的推力把他送上高空,而飛矢自然是撲了個空。
「哎呦……」琵丘裝作驚訝地叫了幾聲,隨即陰陰地一笑,「那麼這樣呢?」琵丘那精靈小巧的手指輕輕打了個響指,地面暴起無數的飛矢,天上降下暴雨般的飛矢,從四面八方而來、封鎖了琵琥所有的退路。從遠方看去就像琵琥所站的那個地方正在下著瓢潑大雨。
「啊……」琵琥看著那鋪天蓋地而來的飛矢,心里有些發悸,背上的冷汗突突的直冒。「這也太有技術含量了吧。」
他的大腦飛速的運轉,看著在瞳孔中愈來愈放大的飛矢,他雖然有一點點驚慌,但是被強壓了下去。
「四面八方……四面八方……」琵琥喃喃道,仿佛忘了飛來的飛矢。
「有了!」琵琥激動地一拍手,丹田處的沖霧之源中的脈沖力奔騰而出,順著經脈快速的掠過,匯聚到掌心。與此同時,琵琥在脈沖力到達的一瞬間緊緊地將脈沖力控制住,不讓脈沖力散發出來。
當然,這種自殺式的積蓄方法如果不趕緊將脈沖力放掉的話,他的經脈會被脹破,永久性地脹破。
「喂!小子!你這是在找死!」琵丘急的大喊。
「哼!」琵琥冷哼了一聲,他現在面如金紙,經脈的脹痛讓他嘴唇發白。
「脈沖氣流風暴!」琵琥終于趕在他的脈沖力撐破他的經脈之前將脈沖力釋放了出來。只見他以自身為中心,飛快的劃出一個立體的圓球,這樣一來,所有的飛矢都被那強大的脈沖力震碎。
「轟!」琵琥這是將全部的脈沖力輸出了,當然余力是極大的,方圓勢十里內的樹木都脈沖力帶來的風暴吹的搖搖欲墜,而琵琥本人也因為脈沖力負荷輸出,經脈的疼痛昏了過去,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兩個小時候
「唔。」琵琥的雙眼睜開,只覺得渾身痛得要死,稍微有一點動作,身體就會給出強烈的反應。就在他感慨萬千的時候,一股股藥香浸入了他的鼻孔,使他有一種心曠神怡的感覺。
抬頭望去,只見琵丘正在搗鼓一個迷你般的藥鼎,而香氣就是自藥鼎而來的。
「哦哦你醒啦。」琵丘回都沒有回頭看琵琥,「你家後花園東西挺多的嘛,就去弄了點給你恢復經脈,哦哦,提醒你一下,你有一個星期用不了脈沖力了。」琵丘輕描淡寫的說道。
「等等,我家後花園?你丫的見過主人到後花園去被虐成這樣?還一個星期沒得用脈沖力,你說的真輕巧……」琵琥在心里怒罵道。
「諾。」琵丘的手一招,一團黑乎乎的液體漂浮到琵琥面前。
「這是什麼?丹藥?丹呢?藥呢?我怎麼沒看出來。」琵琥跟眼前的那一攤疑似液體的東西小巫見大巫。
「廢話,本少爺又不是煉藥的,能做成這樣已經不錯了,你還想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