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將愛字烙在額上,日日夜夜的提醒著自己,沒有愛,不需要愛,無謂的愛,多余的愛。可是沒有愛,腳下的路該怎樣走下去?
——題記
在旅店的房間外,兩個人在交談。
先說話的是一名金的少女,金色的頭綁成四束短辮,穿著長袖緊身短裙裝與輕便的網格褲,還背著一把大鐵扇。她將一旁的身穿黑色連身裝且在臉上涂有的紫色狀紋的少年一把拉近,有些局促不安的說道︰「勘九郎,我愛羅今天怎麼跑到旅店里不出來了?」
勘九郎皺著眉,極力壓低自己的聲音︰「啊呀,我怎麼知道?」
手鞠站直身子,伸出右手在勘九郎頭上一敲︰「你去叫他吃飯了。」
「才不要!你怎麼不……」勘九郎像是听到什麼可怕的是一般,分貝一下子提高了許多。
「笨蛋!」手鞠立馬伸手將勘九郎的嘴巴捂住,一臉驚慌。
果然,那間房間的門一下子被人從里打開。
「我,我愛羅,吃晚飯了。」手鞠松開捂住勘九郎的手,打招呼道。勘九郎則轉過身子,艱難的咳嗽了起來。
我愛羅「嗯」了一聲後,又轉身向房間內走去。手鞠長呼一口氣,拉著勘九郎也進了房間,但是,隨後呆愣在原地。
「這,這……這!」勘九郎張口就是一連串「這」。
坐在床邊的我愛羅淡然的抬起頭看向勘九郎,像是下達指令一般︰「很吵。」勘九郎立馬閉上了嘴,而一旁的手鞠還處于待機狀態。
原本被夕陽染紅的天空漸漸被黑幕籠罩,可三人還是沒一個人有動靜。
「嘖……」躺在床上的骨塑從昏迷中蘇醒了過來,想要坐起身來卻現不得動彈。
我愛羅站起身來,雙眼鎖定著骨塑︰「你醒了。」
骨塑沒有回答,只是拼命地抬著腦袋想要看清自己為什麼不得動彈,可就是動彈不得。像木頭一樣杵在一旁的手鞠和勘九郎一臉「囧」字樣,說不出話。
我愛羅遲疑了一會兒,最終還是伸出手把骨塑支撐起來。但下一秒——
「是包扎傷口不是包粽子啊我愛羅!!!!!!」憤怒的咆哮聲在旅店上空響起,余音繞梁。就在手鞠和勘九郎認為我愛羅會殺了這個不男不女的家伙,準備上前阻止的時候,讓他們認為這輩子都無法坦然接受的事生了。
我愛羅一臉疑似「呆萌」的表情,茅塞頓開般點點頭︰「唔,這樣啊。我,我沒有包扎過傷口……」甚至還開口慎重的為自己辯解!
「這不是真的……不是真的……這只是勘九郎(我)的傀儡罷了……這不是真的……」手鞠和勘九郎同時轉過身背對著我愛羅,不停地碎碎念。
骨塑維持著包子臉的狀態和我愛羅大眼瞪小眼了幾十秒後,像是想起什麼似地︰「哈……算了。」她艱難的把頭轉向一邊的姐弟兩,「那邊的兩位,能不能麻煩你們幫我來解開這奇葩的‘粽子衣’?」
「啊?啊,好!」
就在兩人幫忙解「粽子衣」的同時,骨塑一臉欣慰的朝著我愛羅笑著,就差掉眼淚了。她有一種「吾家有兒初長成」的奇妙感覺啊!
目光不受控制的飄向了我愛羅額頭上的那個「愛」字,骨塑嘴角的弧度增大。你將愛字烙在額上,日日夜夜的提醒著自己,沒有愛,不需要愛,無謂的愛,多余的愛。可是沒有愛,腳下的路該怎樣走下去呢?我愛羅。
————————光和影的纏繞放棄了掙扎,破曉撕裂心髒深處的哀鳴——————————
慕無︰
啊哈~終于把令人心疼的小熊貓安順撫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