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午的暖陽照在安樂的木葉上,給這個村子瓖上一道金邊。
骨塑穿著木葉的綠色忍者服,木訥的走在同樣裝束的卡卡西身旁。三代已經把她的身份從暗部換成了木葉上忍,至于放出去的消息……宇智波止水在被宇智波鼬殺死前用了時空忍術,雖然沒保住寫輪眼但保住了命,由于時空忍術的關系導致了性別轉換。
卡卡西低頭看向表情有些呆呆的骨塑,有些擔憂的問道︰「止水,你沒事吧?要不要在去醫院檢查一下?」
「……」骨塑搖了搖頭,抬頭看著卡卡西的眼楮,申請到,「卡卡西前輩,我想去看看佐……宇智波佐助。」
卡卡西一愣,但隨後點點頭︰「去吧,他應該也剛听說了宇智波止水復活的事。」
「嗨!」骨塑頓時笑眯眯的回應道,但卡卡西沒有看見她轉過頭之後許些落寞的神情。
宇智波佐助啊……他的年紀放在二十一世紀的天朝還是牽著父母的手逛公園的男孩呢。十二歲的他,卻經歷了只有小說里才出現的什麼滅族之事,但還是堅強的憑著復仇這樣的負面情緒支持著自己的存活,讓她這個在冥界算得上是苟且偷生的鼠輩感到了強烈的自卑呢……骨塑自嘲的笑了笑,笑容中夾雜著沉重的苦澀。
如果看到了除了自己和兄長以外的存活者,他會稍微高興些吧?
這樣想著,骨塑腳下的步伐不、禁加快了速度朝著木葉忍者學校走去。
今天正好是眾小強從忍著學校畢業的日子,從老師手里領過木葉護額的佐助心情有些寂寥。就在剛才,暗部的人來告訴了他止水的事。
原來……還有幸存者嗎?
一直以來,都是復仇的信念支持著他。沒有人能走進他緊緊封閉的內心,就連一只伴著他的墨幽也只是在外面徘徊進不去。
日復一日,年復一年,無數個孤寂的夜——他渴望著盡快將那個毀掉了家族也毀掉了他的男人斬于自己刀下。那夜的涼風已吹散了他心中僅剩的感情,族人的血已將他的雙眸上蒙上一層厚重的紅霧,嚴謹的父親,溫柔的母親,都已不在。
最後剩下的竟然是那個男人的好友嗎?是因為手下留情?呵……開什麼玩笑,這種連自己的父母都無情斬殺的家伙怎麼可能會有這種舉動?
——我一定……一定要親手殺了那個男人!
佐助將自己手中的護額捏緊,冷峻的面孔被仇恨霸佔,變得有些扭曲猙獰,不同于同齡人的強烈殺氣從他身上噴涌而出。在平復了內心的滔天恨意後,佐助才朝著學校外跑去。
即使宇智波止水從前是那個男人最好的朋友,但是……無論如何也要去見他!只因為,那是幸存的族人。
而他,也不再是一個人。
「佐助哥哥?!」正站在忍校門口撫、模木葉護額的幻雨墨幽看著佐助朝著自己身邊飛奔而來,有些詫異的喚了一聲。
臉色焦急的佐助卻是頭也沒回的繞過她,一言不的跑向離忍校不遠處的一棵大樹。惹得幻雨墨幽一時間呆愣在原地。
——那棵樹下,站著一個十分熟悉的人。那人黑色碎凌亂的耷拉在臉頰兩旁,過長的劉海遮住了雙眼,俊美的面容,穿著木葉的忍者服,以一種慵懶的姿勢倚在樹干旁。
雖然看不見眼楮,但佐助知道對方也正在看著他。
——————————————咱真的沒有反蘇%>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