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知人事部換人!」他的聲音很低,語氣透著不可商量的堅決。
隨後,才將目光從林盛夏的身上收回,看向其他幾位屏息坐著的高管,說,「今天會議先到這里。」
大家相續離開,辦公室里只剩下她與他。
想起他適才的決定,盛夏突然感覺到他現在真的很陌生。
就因為她闖入了他的辦公室,他可以讓整個保衛處的人都走人!
如果是以前的許刈正,會這樣做嗎?
「闖入你的辦公室是我不對,你不應該把責任都怪在無辜的人身上。」
「這里是我的公司,我不需要你來告訴我應該做什麼!」
他冷冰冰的提醒她,隨後抽出根煙來,叼在嘴里點燃,微眯起雙眸,似有些不耐煩,「如果你覺得他們可憐,下次做事情前就三思而後行!」
「你明明知道這不關他們的事情,是我……」
「你來這里就是為了說這些?」
他打斷她的話,擰起眉頭,凝著她。
凜冽的目光里多了些許怒意和警告。
盛夏這才打住,咬了咬唇整理好自己的心情,直奔主題,「為什麼要和瑞達合作,許總若是早早就沒有和暢榮集團合作的意思,為什麼要連著捉弄我兩次,還讓我展現誠意給你看。」
如果沒有合作的意思,他該起初就直接告訴她。
許刈正凝著她氣急敗壞的樣子,嘴角勾起,「你認為你展現的誠意,足以讓我滿意了?」
「不滿意你可以告訴我,我可以做!」
她的臉上滿是不服氣,感覺自己就像被他捉弄了一番。
許刈正泯滅了手里的煙,站起身來走向她。
步步逼近,莫名氣勢點點增強籠罩著她,讓她有些不爭氣的想往後退。
許刈正就是這樣的男人,他身上總有一種清冽危險的氣息,或許他什麼都不做,只是這樣靠近你看著你,就足以讓你坐立難安,手腳不知該擺放什麼位置。
他筆直挺拔站在她的面前,形成了巨大的陰影罩著她。
林盛夏逼自己不退縮,不卑不亢的對視他,屏息等待他的條件。
她以為,他會說出他對暢榮的意見,卻不想,他低低的說。
「把衣服月兌了!」
「什麼?」
她瞠目,以為自己听錯了。
可他的目光那麼堅定,也沒有絲毫反悔之意,而是勾起嘴角,「怎麼?做不到?」
許刈正伸手捏住她的雙肩,拉近自己,「或許你把衣服月兌了,我才能看到你的誠意!」
「怎麼樣,只要你做到,我相信你這個項目經理的位置就能永遠坐穩了。」
一字一句,那麼清楚的傳到她的耳里,讓她不相信都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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