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子上滑,縴白細腿展露出來,到了最引人遐想的位置。
許刈正往後靠,慵懶且閑適的翹著腿,打量著她。
「為什麼買蛋糕上來?」
盛夏吃力的拿著東西,還得分散注意力去回答他的問題,「啊?如蘇說你中午忘記吃飯,所以她讓我……」
「這麼說,你在每家公司,都很關心老板?」
他又打斷她,似乎她後面的話對他已經不重要了。
許刈正挑眉,盯著她線條勻稱的小腿。
「不是,我才沒有這麼閑。」
「那就是說,只有我?你只給我一個人買過蛋糕?」他做思考狀。
他每一句話,就像循循引她跳入坑里。
听著他這句話,那一瞬,就像有著莫名的電流從背脊滑過,一種感覺很奇妙的淌過心間。
她回頭看他,對上他黑漆深沉的眼楮,一時間竟說不上話來。
他就像一個挖掘她秘密的人,一點點的就快要挖出她所有深埋的感情。
盛夏忙轉身繼續背對著他,「不是,蛋糕不是我買的。」
她不知,自己焦急的解釋,在他看來更像一種不敢承認。
盛夏逼自己穩住心緒,再度踮起腳尖。
辦公室再度安靜下來,很靜很靜……
盛夏的手就要夠著文件,卻倏然有人從身後靠近,就站在她的身後,一伸手就從頂上輕易拿下文件。
熟悉的薄荷氣息,包圍著她。
他就站在她的身後,那麼近,那麼近……
近到他鼻息間灼灼的呼吸都噴灑在她的耳邊頭皮上,帶來絲絲顫/栗的感覺,身體就像過了電一樣,她忙轉身。
可他一伸手,便撐在她的左右,將她圈在他的範圍里。
林盛夏往後靠,背脊都貼在書架上了,就像受了驚嚇的兔子。
清澈水靈的眼楮對視著他。
「許總……」
她正說著,他卻一點點靠近。
俯,挨著她。
盛夏的心里亂成一片,連喉嚨都有些發緊,而他只是靠著她的耳邊,輕聲說,「林盛夏,你穿成這個樣子,又送蛋糕,想又惑誰?」
說著,他看著她,黑亮的雙瞳帶著莫名的魄力,「是我嗎?」
富饒磁性的聲音觸動她的心弦,她的心咯 一下,說不出的緊張。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我已經說了,蛋糕不是我買的,至于衣服,明天我會注意。」
她已經很努力讓自己保持平靜,可發緊的聲音還是出賣了她。
她知道他的意思,他一定是認為她用這些在討好他,又惑他。
可她並沒有那麼不要臉,這份感情是他丟掉的,她林盛夏至于賣力去挽回一個不要自己的男人嗎?
雖然再相見,她對他感情依舊在,可到底已經陌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