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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給她的這兩個選擇根本就沒有可選性,他仿佛吃定了她不會讓童童改口,所以此時悠然適閑的看著她,等著她的答案。
林盛夏偏過臉,避開他灼灼的視線,「你這也叫選擇?」
許刈正挑眉,「這兩個選擇,但凡你做到一項,以後你說什麼就是什麼,我不會再為難你。楮」
盛夏似乎沒有听出他話里隱含的意思,只听見那一句令她心動的不再為難她…糌…
可是,這兩項選擇,她又怎麼可能做到。
「怎麼樣?想好了嗎?一會如蘇醒來,我可是要回答她的。」
「你……」盛夏的臉通紅,氣急了,「許刈正,你為什麼一定要抓著我不放?想給你生孩子的女人多的是,我是有家庭的,你找我干什麼。」
他簡直莫名其妙,竟然提出這種要求……
讓她給他再生個孩子?
許刈正皺眉,一本正經的說,「童童的媽媽是你,為了避免麻煩,當然是要你來生,這樣以後,兩個孩子都是同父同母,豈不是很好。」
「你這什麼亂七八糟的邏輯,你找別的女人同樣可以生,不同母又怎麼樣?」她太難以理解他的思維,他竟然只因為要孩子都同父同母所以要找她。
許刈正索性也懶得解釋,往後一靠,凝著她,「我只要你生,你放心我現在不會逼著你馬上就懷上,你只要答應我,在我想見到你的時候,就來我身邊,如若不然,我只能找你妹妹了,林盛夏,你該知道,我這個年紀的男人身邊最缺個女人了。」
他的言下之意是如果她不去陪他,他就會找一廂情願的蘇蘇!!
他把自己的身體需求說的冠冕堂皇,惹的盛夏的臉好似一把火燒了起來,紅的好似熟透的隻果,生氣道,「許刈正,你還能再不要臉一點!」
「當然能,不過不是這時候。」
「……」
許刈正的嘴角勾起,彎起一抹勝利的弧度,將公寓的鑰匙拿出來丟給她,噙著笑容說,「晚上不見不散。」
「我什麼時候答應你了!!」
「哦,這樣。」他點頭,好似理解了也不為難她的樣子。
正好此時,蘇蘇就醒來,迷糊的看向兩人,「姐。」
「你什麼時候來的.」
林如蘇很快就發現身邊的許刈正,心里注滿了感動,「許總,你是在這里陪我嗎?」
「恩。」許刈正應著,又接著說,「你在車里問我的事情,還想知道答案嗎?」
「當然想知道。」
林如蘇雙眸期盼的看著許刈正,不知許刈正能不能答應自己繼續留在CT工作,她不想離開這里,不想離開他的身邊。
許刈正看了一眼林盛夏,才開口,「我的答案是……」
「等一下!」
盛夏急忙打斷,一顆心提到嗓子眼,每一根神經都處于緊繃的狀態。
就連著,聲音也都緊繃。
她不敢保證,許刈正會不會真的要做出這種事……
他選擇顧若藍,她可以接受,但不能是蘇蘇,蘇蘇是她的親妹妹啊,她的童童以後是該叫自己的爸爸叫姨夫,還是干脆改口叫她大姨?
她想想都覺得可怕……
更可怕的是,會把蘇蘇的一輩子都毀掉。
如果蘇蘇有一天知道真相,她一定會恨她……
盛夏咬牙道,「那什麼……我會去的。」
她回答的隱蔽,可許刈正听得懂,他眼底滑過一抹深藏不露的笑意,笑意在唇邊慢慢的淡去,讓人看不出分毫。
這里面,唯獨不懂的是林如蘇。
「姐,你在說什麼呢,你要去哪里?」
「我……我會去度假村的工地看看,看看還有什麼地方需要完善。」她心虛的說著謊,只為讓蘇蘇不懷疑自己。
林如蘇一听,果然沒有再問,而是看向許刈正,「許總,你說。」
許刈正彎起嘴角,「好好休息,等你傷好了我再
tang告訴你。」
他說著,就起身抓起西裝外套,「我還有事要處理,先走了。」
「許總,許總!!」
林如蘇叫著,可許刈正還是邁步走了。
頓時,心里注滿了失望……
自己的手為他受傷了,他還是連看自己一眼都不願意,就連她想留在CT工作這麼一個小小的要求,他都不回應,看來他是真的鐵了心要將她送走……
林盛夏坐在,「好了,別許總許總的了,人已經走遠了,你喊破喉嚨他也听不見。」
林如蘇失落,哭喪著臉,「那我的手不是白受傷了嗎?」
看著蘇蘇臉上豐富的表情,盛夏忍不住揚起嘴角,可同時心里又憂傷,她真的很害怕蘇蘇以後會恨自己……
林盛夏突然想到一個好點子,可以轉移蘇蘇對許刈正的態度,「蘇蘇,去找男朋友吧,你一個人待著也不好。」
「你怎麼跟媽似的,這麼嗦,我一個人不也挺好的嗎?我是要找個人陪著我,不過我已經找到了,他剛剛走。」林如蘇說著,就嫣然一笑,「我的眼光好不好,姐,你看我跟許總有沒有夫妻相?」
盛夏勉強的笑了笑沒有回答,幫她倒了溫水遞給她,「來,喝點水。」
晚上該怎麼辦,她還不知道……
她真的要去公寓見他嗎?
給他再生個孩子?
這真是一個荒唐的條件,林盛夏想先穩住許刈正比較重要,至于孩子,她沒有這方面的考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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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醫院出來,林盛夏直奔顧氏,剛走入大廈,便看見顧凌瀟的助理阿肯行色匆匆的領著一個男人走向樓梯口,放著好端端的電梯不坐,偏要走樓梯,盛夏覺得可疑,跟了上去。
她小心翼翼的跟著,只听阿肯交代︰這件事顧總已經處理好了,你別出去亂說話,尤其是警察那邊,你知道的,你只有這樣做,才能保你全家平安,知道了嗎?
「還有,這件事除了我們,你誰都不要說,如果這件事傳出去,傳到顧太太耳朵里,顧總會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阿肯交代著,放著狠話,對方連忙應著︰「我知道,我明白的。」
盛夏跟在後面,听到這些,心里滿是疑惑……
是什麼事情這麼重要?
還不能讓她知道?
顧凌瀟到底隱瞞她什麼事情?
盛夏還欲跟上去,不料手機卻突然響起來,震動聲同時也引起了阿肯的注意,大聲質問︰「是誰!!」
阿肯心里一沉,急忙跑下樓,腳步步步逼近林盛夏。
她急忙手忙腳亂的關了機,慌慌張張的也不知道自己該往哪里躲。
就在此時,有人突然抓住她的手,扯著她快步離開。
對方拉著她躲進了樓層的儲物間里,藏在貨物後,窄小黑暗的儲物室里滿是灰塵舊物發霉的味道,卻也隱蔽,啊肯的腳步聲就在門外經過,林盛夏繃著神經,害怕自己被發現……
事情還沒有查清楚,她不能暴露。
等啊肯走遠,林盛夏才注意到在自己身邊的人是一個女人,年約二十幾的女孩,與自己應該相當的年齡,一副黑框眼鏡擋住了她原本精致清秀的臉蛋,好似在刻意的隱藏什麼,胸口還掛著顧氏員工的牌子。
對方看向她,「你沒事吧?」
盛夏搖搖頭,同時疑惑,「你為什麼要幫我?」
女人揚起嘴角笑的純粹,「我只是湊巧踫見,沒別的原因,你那麼緊張肯定是害怕阿肯特助發現你……」
林盛夏微笑,「謝謝你。」
「不用這麼客氣,我叫李若男,在這里工作,投資部的,你呢?」
「我……」盛夏有些遲疑,她若是說出自己的身份,百分之九十的人都會對她客客氣氣的起來,表面客氣背地里不知道怎麼嘲諷她。
可她也不想隱瞞,「我叫林盛夏,剛來這里工作。」
「
林盛夏?你就是顧總的妻子?」
「恩。」
盛夏應著,本以為對方馬上要變臉,卻不想她笑了笑,半開玩笑的說,「你剛進來肯定有很多東西都不太適應,可以來找我,我可以幫你啊。」
李若男說著就把自己的明信片塞到盛夏的手里,燦爛一笑,「我還有工作要做,就先離開了,你自己注意點,別讓人發現了。」
盛夏握著她的聯系方式,看著她走遠,嘴角不禁揚起。
有些緣分就像天注定的,無論是親情友情愛情,冥冥注定會相遇無論早晚,直到你遇到那個真正對的人……
林盛夏見阿肯走遠了,才暗暗松了一口氣,急忙離開,只是心里充滿了疑惑,他們到底有什麼事情是不能讓她知道的?她剛才見過那個男人,也許只有找到那個男人,就能知道顧凌瀟隱瞞的事情。
盛夏回到辦公室,手機就響起,來電顯示是顧凌瀟,她接通︰「喂。」
「晚上一起吃飯。」
「好……」她剛應著,卻突然想起了許刈正的要求。
頓時感覺頭疼,「那個……我晚上……還有點事要處理,改天吧。」
「什麼事。」
「蘇蘇的事情,她受了點傷。」
「嚴重嗎?我陪你一起去?」
「不用了,真的不用了,我自己去就行了。」盛夏拒絕著,顧凌瀟也就不再要求,只能說,「好,早去早回,我在家等你。」
感覺到他的退讓,盛夏的心里竟然騰升一種愧疚,那是一種欺騙和背叛的愧疚感,他不會知道她晚上要去見誰……
可這樣的愧疚感,顧凌瀟是否也曾有過?
在他連同自己父親設計害林家,步步設下陷阱,讓她落網,讓爸爸冤死,林家破碎,又是否有過一絲一毫的愧疚。
這一刻,她突然能理解他為什麼不喜歡看見她下廚做家務等等,因為曾經十指不沾陽春水不知家務是何物的她,在他面前有了這麼大的變化會形成一種很大的刺激吧,會提醒他,是他造成這一切的……
所以他反感,甚至連看都不看,吃都不吃。
林盛夏想到這些,愧疚就煙消雲散了……
夫妻,本該是最親密關系,他們卻心里各自藏著心事,隔著一層牆,誰也不知道誰是怎麼想的,她被他騙了整整五年,他隱瞞的,不想讓她知道的,又會有多少事情?
顧凌瀟掛了電話,便通知阿肯去買了果籃,作為姐夫,小姨子受傷了,他理應去看看,順道接盛夏一起回家。
他拿起西裝外套,手機鬧騰,點開一看,是一條簡訊︰凌瀟,我想見你……沈冰。
顧凌瀟捏著手機,看著上面的簡訊,有幾分鐘的遲疑,似在考慮該不該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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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
林盛夏準時來到公寓門前,手里握著鑰匙,她卻遲疑了很久都沒去開。
直到,門突然從里面被拉開。
許刈正穿著居家服,頭發還濕漉漉的,身上有種清爽的氣息,似乎是專門為了做那檔子事兒才洗干淨,就等著她……
這一刻,心里復雜極了。
她覺得自己跟那些上門圓交的女人快沒差別了……
許刈正見她愣在原地,伸手拉她進來,把門關上。
門一闔上,他就將她撈入懷里,故意在她身上嗅了嗅,「都發臭了……」
她一听,有些不高興的道,「那你放開我。」
說著就推他,可他卻抱的更緊,鼻息間哼出淺淺的笑意,「我喜歡。」
聲音暗啞迷離好似醇香的紅酒,能醉死人……
又好似具有著某種魔力,一陣電流從後脊背滑過,流向四肢百骸讓她整個人都軟了下來,被他這樣緊緊抱在懷里,熟悉的氣息和他的體溫包圍著她,讓她有一刻的放松。
她必須承認,自己對他是有感覺的……
她甚至依賴懷念他的擁抱,這麼多年了,她多想他能再次這樣緊緊抱著她,讓她感受到他堅硬有力的男性身體,感受他身上暖暖的,讓她心安的味道……
林盛夏也莫名的不生氣了,反倒被他逗得心情輕松起來。
他說,「我就喜歡臭的。」
灼灼的氣息就撫在耳邊,好似故意對著她的耳蝸呵氣,他知道的,那是她最敏感的地方,總能惹她忍不住縮起身子想躲閃,用手推拒著他,「你別這樣。」
聲音軟軟糯糯的,根本就不像拒絕,反倒有點欲拒還迎的感覺,往往就是這種更讓容易讓男人熱血沸騰,他的身體起了明顯的變化,故意靠在她耳邊,咬著她頸邊細膩的肌膚,做出饑渴的樣子,說,「這麼女敕,讓叔叔好好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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