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大學之後,放了長假,老媽還是不願意放過我,依舊給我請一些家教,但是這一次不是輔導我的數理化了,而是在給我講一些禮儀啊,做人啊,心理學啊等等。
離開學還有還就,老媽說她有一點事情就出去了好久。而我也算是正式解放了,為什麼別人家的孩子上了大學之後就是那麼輕松,而我還是要「補課」
一周沒有出門了,這個
世界像是和我開了一個大大的玩笑,出門後發現一切都變了,一周時間,我曾經去過的那家店,沒有了,多了一些我從不知曉的店面,我和這個發達而又腐朽的城市互相看著對方的成長,當這座城市把我吞噬時,我卻還是依舊不了解它。
像是一個初次來到這座城市的人,一個人漫布在街頭,看著人群從身邊涌過,仿佛又回到了我第一次來到這座城市一樣,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穿梭,找不到自我。
小的時候學過鋼琴,我啊,就是個三天的熱度,那是看到電視上的人指尖在鋼琴鍵盤上滑過而產生那是我認為是世界上最美妙的音樂,強迫老爸給我買了一架鋼琴。
每天都有老師來輔導我,老師說我在這方面很有天賦,也很樂意把自己所學到了全部都傳授給我。
僅半年之後,剛剛算是有了一點點的小小的成就,但就放棄了,每天破罐子破摔的,可是老媽說,既然開了頭就要繼續下去,就逼著我每天都學習鋼琴,就這樣周而復始的。
終于有一天我忍無可忍了,拿著刀子把鋼琴的心髒給割斷了。
之後老爸又給我買了一個鋼琴,雖然不再每天都強迫我去練習了,但是想到了還是會嘮叨上一兩句的。
走著,走著,突然就停在了一家鋼琴店門口,店的整體是以木色為主,旁邊有花,這花當然是真的了,里面的布置,也竟然充滿了古典氣息,與周圍的那些浮夸的店面有一些的格格不入。
沒有進門,只是站在窗戶口望了一下,一架架的鋼琴,白色的,黑色的,大的,小的。
猛然見看到了一架白色的鋼琴前做了兩個人,一男一女,四手聯彈,音樂從指尖滑出,配合的極其默契。
仔細一看,是劉宇曦和程雪嬌兩個人,我是不會認錯的,只曲子是出自他們之手,劉宇曦望著程雪嬌在笑,這笑容我有多久沒有見到了。而程雪嬌呢,也是在笑嘻嘻的把頭靠在了劉宇曦的肩膀上。一副親昵的樣子。
我做了一件很傻的事情,我站在外面給他打電話。
「喂,宇曦,你在哪里啊,哦,你還在學校啊,你沒有回來啊。」
掛了電話之後就心生絕望,本來我和他現在的關系就已經是處在了邊緣了,現在他和程雪嬌……他不是和程雪嬌早就撇清了關系了嗎?現在我眼前所看到的事情怎麼解釋呢。
轉頭往家里面跑,只有家里面才有安寧的生活,沒有煩惱,沒有憂愁。
晚上的時候,當我躺在沙發上看著那部華麗而又狗血的片子時,電話響了,是劉宇曦的電話,不用看來點顯示我也知道,我給他設了特定的鈴聲,電話一響我就知道是他。
拿上手機,果斷的掛掉,又響,再掛掉,再響,再一次的掛掉。就這樣重復了不知道多少次,我終于不想听到這電話的聲音,還有腦海中浮現出來的他的樣子。
「喂,你夠了沒有,煩不煩啊。一個電話一個電話的,我還有事。」「琳琳,你怎麼了,干嘛這麼凶,我打了好多個,你都不接,在干什麼呢?」溫柔的聲音還是把我心中的怒火壓下去了一點。
「我,沒有接電話的權利。、」
「什麼啊?你怎麼了,你在家,我去找你。」他似乎想問明白什麼事情。
「不了,我們去海邊就好了。」
「好。」
掛了電話之後再也沒有像以前一樣,和他見面是總是要選一下衣服。現在,似乎穿了一件睡衣一樣的衣服,頭發也是亂七八糟的,邊開車邊兜風就到了海邊。
不得不說,劉宇曦是一個急性子的人,掛了電話之後就走了,我們家離海比較近誒,可是他還是比我先到。
「琳琳,你怎麼了?」我下車之後,看到我這個樣子,就拉著我的手問著。
「這話我問你吧。」
「什麼意思?」
「虛偽,你明明對我說,你已經是和程雪嬌撇清了關系,可是為什麼我早上的時候還看到你和她在鋼琴房中,我給你打電話,你給我說,你在學校。」不是我的心胸狹隘,或者說我只要看到了劉宇曦和別的女的在一起我就會醋意大發,只是,是有沒心沒肺的,沒有愛的人才不會有醋意。而我,我是一個有血有肉的人啊,不是什麼行尸走肉,看到這個場景,大家不都會是這個反映呢?況且,是對程雪嬌這個人,這個有著天使的外表和婊子的心的女人,那「女人」這個詞在她的身上就得以升華了。
「琳琳,和你說實話吧,我爸還是逼著我和程雪嬌訂婚,準確說是程雪嬌他爸爸使的一個小手段,我爸不得不同意啊,可是,我會努力的,我用什麼方法都不會和程雪嬌訂婚的。你相信我啊。」一顆多麼誠懇的心捧著給我看,可是這不荒唐嗎?我的男朋友跑過來對我說,他要和別人訂婚了,而且還是和以前害過我的人。當然這件事情的細節他是不知道的。然後他又對我說,我是不會和她訂婚的,我這一生都是愛你的。不會感覺這是晚八點才會有的俗套電視劇嗎?那是不是接下來就要有威脅,自殺或者是私奔了呢,反正總是要有一個人去死。我是愛著眼前的這個人,並且是可以為了他而放棄我自己的生命。可是,當我知道他在騙我或者說是在為了另一個人在祈求我的原諒的時候,我開始厭惡,不是在厭惡他,只是在厭惡這個世界,是世界把我們變成了這個樣子,變得連我們自己都認不出來那是我們。呵,骯髒的只是這個世界,而我的那個他永遠都會是最干淨的。
「你走吧,我想要一個人呢靜一靜。」我極為平靜的對他說,好似剛才都沒有听他在說那件十分不好的事情。
「琳琳……」
「快走,在我還沒有發火之前。」他是知道我的脾氣的,所以就只好離開。但是心中還是有一點點的對我的擔心和不舍。
{2}
看到劉宇曦的影子消失在了我的視線當中,心中的怒火和悲傷再也以抑制不住了,拿起手邊的石子拼命的向海里面扔去,一顆一顆,周而復始。知道一個聲音在後面響起。
「你是谷雪琳嗎?」一個中年男子的聲音。
轉過頭,看到的是一個十分陌生的面孔。
「喂,你是誰啊,怎麼知道我的名字?」
「那您就是谷雪琳小姐了,是吧,我是我是中國駐法國巴黎的洛,我們的會長一周之前去世了,留下來了遺囑,把他的所有的財產都捐了出去而且把工會的會長的職位留給了您,谷雪琳小姐。」那人拿著一份冰冷的紙,那個叫遺囑的東西向我走來。
我看到了遺囑上面寫的是爺爺的名字,是不錯,爺爺一周前是去世了,只是听說了爺爺把自己所有的錢都捐了出去,可是卻沒有听說爺爺還是一個什麼工會的會長,還要把這個位子給我。
「你沒有開玩笑吧?我能干什麼,我不知道有那個什麼工會啊,你們是在拍玄幻啊,唐家三少的書看多了吧!」
「我是認真的,真的有這個工會,我們是來維護世界和平的,和什麼維和組織差不多吧,就是沒有人家那麼正式,希望您可以來接任。」
「這個,我回去問一下我的爸爸。」遇到這種事情,我一般都是不會直接回答的,而唯一的借口就是「我回去問一下我的爸爸。」
他遞給我一張名片,說不會強迫我的,只要我願意承擔這份責任,就可以打這個電話,他會派人來接我到巴黎的。
想了好幾天,還是猶豫不決,雖然劉宇曦說會和程雪嬌訂婚,可是,我還是有一點的舍不得他,畢竟我們經歷的太多,又在一起這麼久了。
終于,訂婚請柬發到了我的手中,又氣又恨,劉宇曦終究還是不能拜托他的那個有著合同限制和商業價值的婚約。
我沒有像顧里那樣有著很好的頭腦,可以抓到人家的證據,把柄。我沒有能耐去弄到程雪嬌的把柄,然後在他們訂婚的那天去拆散他們,然後當著眾人的面去見證我們不屈的愛情。
他們的訂婚起我去了,賓館弄的像是要結婚一樣,浮夸的豪華的完全不著邊。
看著一個穿著西裝,一個穿的類似與婚紗的人在那里招呼著客人。
文韻涵拉著我走向了劉宇曦。
「劉宇曦,真是恭喜啊,你終于是訂婚了啊,可是這個女的是誰啊?我們怎麼從來都沒有見過啊。」文韻涵的語氣中充滿了諷刺的意味。我听出來了,她是在維護我,可是她越是這個樣子,我極越難過。
「劉宇曦,狹路相逢,陌路相忘,我想我們以後都不會再見了,對,是永遠。」我沒有落淚,用一種極其冰冷的態度對他陳述著一切,好像我只是一個過路人,一切與我無關。
「琳琳……」他喊得時候,我已經離開了,離開了這個華麗又充滿著邪惡的場所。他沒有追上來,只是因為後面的程雪嬌始終拉著他的手,他沒有辦法松開,而且旁邊還有雙方的父母。
出門之後我就撥通了那個電話,只是簡簡單單的說了三個字,我同意就改變了我們原本的生活軌跡。
幾個小時之後,洛的車子就到了門口,我的行李也收拾好了,並不多,只是一個小包而已。
洛很客氣的請我上車,和我在車上聊東聊西的,可是我卻沒有听進去多少,一個勁的「嗯」啊「哦」啊的。後來見我不怎麼說話,他也就停止了說話。
我們登上了去巴黎的飛機,我離開了這座城市,同時我也騙了我的爸爸媽媽,我說我是去巴黎學習編導,爸媽很樂意,就同意我去了。
程雪嬌,你終于得逞了,你用最卑劣的手段,一步一步的贏了,劉宇曦在你的身邊了。並且會長期在你的身邊。就算你不討他的喜歡,可是你是知道的,他也會看在你爸爸的面子上對你歡笑,對你體貼的。
我沒有你那麼會算計,會說話,會討人歡心。但是我明白一個道理,強扭的瓜不甜。就算劉宇曦不是為了我,而是為了別的事情,他終究還是會和你分手的,你那份苦心經營的愛情也就夭折了。
飛機在空中穩穩地開著,慶幸我們沒有遇到什麼大氣流或者是大鳥撞上了而導致墜機。
離中國越來越遠了,我要去一個我全然陌生的城市,在那里過著我的全新的生活。
過于瞌睡的我在飛機上睡著了,夢里我看到了我和劉宇曦過去的一切一切,我們一起玩,一起鬧,我們一起經歷生死,我們一起……
崇光說,閉上眼楮都能看到的人,就是你所愛著的那個人。
是啊,我是不舍,我不想離開他,不想我們的一切就這樣匆匆的畫上的句號。
我踏上飛機之後,劉宇曦就想進了各種辦法擺月兌的程雪嬌,來到了我們家,家里只有一個佣人,可是問她又能問出來什麼呢?劉宇曦在心里默默的想著。
打我的手機,手機關機就像是憑空消失了一樣,就這樣在幾個小時之內就消失的一干二淨了。
「喂,谷伯伯,琳琳呢?家里怎麼也沒有啊,手機又關機。」
「宇曦啊,訂婚了啊,怎麼還亂跑,哦,琳琳前幾天就說了她要去巴黎學習編導,幾天應該極走了吧。」
「內個,谷董,這有一份文件先看一下。」電話那頭出現了秘書的聲音,清脆利落。
「好,謝謝您啊,您忙您的吧,不打擾了。」
放下電話之後,劉宇曦感到了一種從未有過的惆悵之感。
他想到了那句「狹路相逢,陌路相忘。」這不是在開玩笑,我真的就這樣離開了。
「喂,航空公司嗎?我定一張今天去巴黎的機票。」
「對不起,先生,今天的已經沒有了,請您訂購明天的,或者有人退票的話,我們會第一時間告訴您的。」
「那算了。」
打完電話之後,他才發現自己有多魯莽,自己剛剛和程雪嬌定完婚,現在立馬就去巴黎找我,我肯定也不會原諒他的。
我們的人生不是什麼偶像劇或者說是小說,人都會有自己生存的方式,不必要去復制別人的那所謂的精彩的人生。
只做第一個我,不做第二個誰。
{3}
下了飛機,出了機場,大街上的中國人真的很少,就連東方人也是沒有幾個的,滿街的金發碧眼的法國人,我們站在那里,顯得有一些的格格不入。
在洛的一路帶領下,我來到了那個所謂的工會。
在我的腦海中,工會不會有一種地下黨的感覺嗎?總是躲在地底下工作,然後他們穿著一身的黑衣服,而且每一個人的功夫都十分厲害,想干什麼就干什麼,沒有人敢阻攔他們。好吧,我承認我的小說和電視劇看多了。
可是現實卻與我的想象大打折扣,這里沒有我想象中的那所謂的龐大的宮殿式的屋子,這里只有最為普通的現代化的高樓。
走到里面,也沒有什麼黑衣人,大家都是穿著制服的工作人員,他們穿梭在各層,電話,文件到處都是。
真實荒唐,我為什麼還在想著他們應該是講義氣的人,一個個穿的花花綠綠的。像是古代人一樣,這才對得起什麼維和的名稱。
當洛帶著我去辦公室的時候,周圍的人都笑著對洛說著英語。
可是如此淺顯的英語我都听不懂,書到用時方恨少啊。
曾經在學校學習英語,可是那是應付考試還是可以的,但是要是真正的拿到現實中和外國人用英語說話,我就懵了。
說實話,為什麼這里的人會說英語呢,他們是在法國啊,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法國人是拒絕說英語的,好像是因為法國曾今被英國殖民過。歷史不太好,也就只能想到一點。
「洛,為什麼他們都不說法文呢,我的法文還是不錯的,英語呢,就算了。」
「這里的人大多數都來自世界各地,什麼阿拉巴的,澳大利亞的,加拿大的等等,語言不好統一,所以我們就決定以後招收員工極招收會英語的,畢竟英語是全世界的通用語言。」他解釋完了長長的一段之後,歇了一兩秒,就開始接著講了「至于你听的听不懂,給你兩種方法,第一,現在去學,給你一周的時間,第二是去請一個翻譯,一天都跟著你,如果你覺得這劃算的話。」洛說話的時候總是板著個臉,從來都沒有笑過,他對所有的人都是一樣的,有著一種十分嚴肅的感覺。
在洛的帶領下,我來到了我的辦公室。
這里沒有電視劇里面的企業老板的辦公室一樣擴大而奢華,這里大,但是卻很樸素,桌子上還有爺爺遺留下來的照片,這里的格局其實仔細看的話有點像是老爸的辦公室的樣子。
回憶如同泉水一樣向我涌來,這才離開了幾個小時而已,竟然會想念我的爸爸,為什麼以前就沒有想過我的爸爸呢,他們有時候離開大半年的,我也不會特別的想。
洛在那里絮絮叨叨的說著,教我以後怎麼管理這個工會,畢竟我還是一個孩子,有著太多的東西要去學習。
可是我早就已經站在了大大的落地窗前,我的辦公室在屋頂,站在窗子前就可以俯瞰整個巴黎了,看到了中心廣場像是中國的八卦圖一樣的道路,巴黎有著太多的東西吸引著我了。
「谷雪琳,你明白了嗎?對了,在晚上的時候有一個會,請你穿的正式一點去參加那個會。」說完後,瞟了我一下。
的確,我穿的完全像是一個小學生,帆布鞋,舊舊的牛仔褲,超級可愛的外套,梳著馬尾,這哪里像是一個要接手這麼大的一個工會的人。
公司里的人不都是應該穿著高跟鞋,正式的職業裝,畫著濃妝,把自己打扮的像是一個女妖精一樣。
「可是,我不想誒。洛。」
「不行,你本來就這麼的小,做上這個位子就有許多的人不服,你不管好你自己,還像一個小孩子一樣不成熟,那麼早晚有一天你會被趕下來,那是我也幫不了你了。」洛又在絮叨了,明明只有三十多歲的大叔而已,而且還是很帥的那種,卻整天把自己弄的像是一個五六十歲的老太太一樣,絮絮叨叨的。
「哦,我等會就去買衣服,買一些成熟的衣服。」我特地的加重的成熟這來兩個字。
巴黎以前是作為旅游來過,所以說對這里並不是那麼的陌生。
搭了一輛車,直接做到了香榭麗舍大街,我喜歡這條街,這里有我喜歡的小吃店。
兩只手插著口袋,抬頭望著兩邊的店的牌子,尋找著我的心儀的小吃店。
最終目光落在了一家蛋糕店,看上它主要是因為它的店面看上去十分的干淨,簡潔,清新。我喜歡一切簡單的東西。
一進門,服務員就問我。
「你想要買什麼?」
「我要黑森林。」習慣了說中文,看著這麼多的好吃的,就忘了不在自己的國家,順口而出的是中文。剛想用法文來闡述我剛才所說的話,誰知道那服務員說「好的,您可以先坐在那邊,我馬上就拿來」
我滿臉的詫異,這個外國人會說中文,而且說的還真好,字正腔圓的。
乖乖的按照她的指示做到了剛才她所指的位子上,在那個位子上等著我的黑森林面包。
剛等了一會,黑森林面包就端了上來。
「小姐,你的蛋糕。」她是用中文說的。
「你應該是法國人吧,為什麼會說中文呢?」我好奇的問著她,像是一個迫切得到新聞的記者。
「這個,我在中國是呆了幾年的。說真的,你們中國真美,地大物博的,人也友好,我本來是不想回來的,可是,我媽媽偏偏叫我回來,你看,現在我就在這個面包店干活了。」她說話的時候眼楮總是一眨一眨的呃,睫毛隨著跳動,樣子好看極了。
相對于她的相貌,我更喜歡她的性格,這種自來熟,明明和你才說了幾句話,卻好似和你是許久未見的朋友一樣。
「你給我講講中國唄,我在那兒還沒有旅行完,你去過新疆嗎,給我講一講那里,好嗎?我挺向往那里的。」說著她干脆放下了手中的活,坐在我身邊,打算听我講,反正店里的客人現在還不算多。
「這個新疆,我確實是去過的。」
「那怎麼樣啊,怎麼樣啊,快點給我講講。」她顯示出了一副迫不及待的樣子,和我貼的更近了,害怕離的比較遠,我所講的內容會听不清。
「我以前是和老爸去過,那是正直七八月份,是新疆最高溫的時候,那里的熱可不是這里的熱,是那種陽光照在皮膚上就有一種灼膚一般的疼。」我頓了一下,沒有接著往下說。
「快說,下面你怎麼辦啊,你沒事吧,是不是涂了厚厚一層的防曬霜啊!」她急切的說著,眼神中充滿了渴望。
「然後啊,我和老爸就去了吐魯番,據說那里是最熱的,去了,果真如此,我和老爸曾經做過一個實驗,把雞蛋埋進了火焰山的山腰上,才過了幾個小時,我和老爸去看完了晾葡萄干的晾房後再次去了埋雞蛋的地方,找了好久才找到,當我們翻出那個雞蛋的時候,把雞蛋剝開,它竟然不是散的,它熟了,它是我吃的第一個用沙子捂熟的雞蛋。」
「那味道如何?」
「還好啦。」其實我也忘掉了是什麼味道的了,當時也只是嘗了小小的一口。
「那你還有別的什麼故事嗎?」她充滿的期待之情。
「還有一次,我和老爸去了喀納斯……」當我還在說的時候,就听到有人在叫她。
她轉了過去,向那個人說了幾句,我知道作為這家面包店的職員,她必須回去工作了。
「我叫艾利薩,你以後可以經常來找我,我不是特別忙的。我還想听你講故事。」她微笑著向我擺擺手就回去工作了,她對于這份工作並沒有什麼抱怨的,反而有著一種特別的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