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容易走出目光的包圍圈,劉睿陽說︰「戲演結束了,以放開我了嗎」。『言*情*首*
許雅雯美麗的大眼楮狠狠瞪過來︰「我說不以,你這是過河拆橋」。
「我是外科醫生只會拆線,不會拆橋」。
「哈哈,真看不出來,你也會冷幽默了,有進步」。許雅雯臉上笑開了一朵花,每次只有在他的面前才是最真實的性格。端著實在太累!
說笑間,睿陽領著她進入了醫院附近的一家咖啡館,找了個雅間,許雅雯才放下他的胳臂,他們這姿態親昵的,任誰看到都會認為是情侶。
「好吧,現在沒有其它人,你得好好給我說說這半年都干了什麼?又為什麼回國?還出現在這里,我以為你會繼續留在德國呢,說真的,我還真準備去找你呢,卻在國內遇到你,你不會是因為我回國,你無聊的追回來的吧,這種苦苦追愛的戲碼,我最怕了」許雅雯坐在他的對面,明亮的眼楮盯著他,不依不饒的問。
「我本來也不準備回來的,你回國後,我想了很多,覺得有些事情不能一味逃避,該面對的,還是得面對,不然自己會很心痛」。
「哎,說了半天,你不是為我而回,我是自作多情了,你是為她而回來的嗎」。
「恩,是的,不是你說的你是我永遠的紅顏,我是你永遠的藍顏嗎,我哪敢對你動那心思啊」。睿陽一臉的無辜。
「我是自己把自己給圈死了,你回來見到她了嗎」。許雅雯吐吐舌頭,無奈一笑。
「見到了,但是她並不怎麼待見我,態度冷淡而堅決,我根本無法靠近,你是女人,應該懂的女人的心思,你說她怎麼能這麼狠心呢」。
「女人要麼愛,要麼恨,要麼不愛也不恨,只有你們男人才動不動玩中間地帶的曖-昧」,
「你不是等于沒有說嗎,我想去找她,又不敢」。
「她在a市嗎?」。
「現在不在,前一陣帶著兒子來的,後來回去了,我們就是那個時候見的面」。
「女人都受不了男人的窮追猛打」。
「她不吃這一套,她就不是個女人」。睿陽一臉無奈。
「她都不是女人了,你還追她,你變態啊」。許雅雯恨鐵不成鋼。
「你才變態,她不是女人,但她是女神」。
「大哥,如今社會上多少才貌俱佳的鑽石美女都只能被稱為——剩女,她一個離了婚的女人,還帶著一個孩子,你竟然能稱她為女神,神經病的神吧」。許雅雯驚得差點連眼球都掉下來了。
「別亂認親戚,我不是你大哥,你看,這你就不懂了吧,這就是剩女和女神之間的差別」。睿陽眉梢含笑。
「什麼意思?」
「剩女見到男人就眼光流轉,說我是處女座的;女神見到男人總是目光淡然,微笑不已」。
「為嗎?」
「為男人」。
「why?man?」
「男人是書,優秀的男人是一本浩瀚的書,只有真正閱讀過的女人才會逐漸的吸收養分,修身養性,才成就了女神之魅力」。
「我都閱讀了你十幾年了,也沒能韜光養晦,難道你不夠優秀,還是你配不上我的優秀」,許雅雯反問到。
「大錯,那是因為你選錯書了」。睿陽鎮定自如的說。
「噗」許雅雯一口咖啡差點沒有噴到他的臉上。
徹底無語。
「換下一話題」實在受不了他。
「我離開的兩年她身邊現在好象有人,他們很親密很融洽,所以,我很怕,因為那個男人條件很好,好的無挑剔,如果是我,也會選擇他」。
「你竟然還真為她想,她有為你想過嗎,有人怕什麼,干掉他唄,要不然這樣,反正我也單身,你把那男人的信息給我,我去追求他,擾亂他的情思,這樣你不就有機會下手了」。
「我做不到這樣卑鄙」。
「這個社會就這樣,淡不上卑鄙,蒼蠅從來不叮無縫的蛋,說不定他和我很般配呢,你不是也幫了我們一把」。
「還是算了吧,這種事情還是我自己來吧,我怕雞飛蛋打,那就慘了」。
這是他們倆個人的事情,還是由他們自己磨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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