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安東旭停止之時。寧苡的淚早以流干,一雙眼楮充滿著鮮紅的血絲。那樣清澈的雙眸也便得沒有一絲光彩。似透過著他在看著什麼。又似什麼也沒有看,只是沒有任何焦距的大睜著。
安東旭頭一次被這樣的眼神感到憐惜,也頭一次為這樣對待一個女人而感到心痛。他慢慢起身。用冷漠將臉上的無措掩蓋。他走到辦公桌上,冷聲音吩咐秘書為其準備一套小號的衣服。但是話只說到一半。
只見寧苡竟慢慢起身,將那有些凌亂的衣服穿起,沒有任何話語的離開。安東旭就坐在那里看著這個女人強忍著疼痛離開他面前。原來她竟不願在他面前多呆一分鐘,他安東旭何時如此遭人怨恨了。竟然用如此手段強要了一個女人。
安東旭將電話狠狠甩出。電話發出一聲巨響之後散亂在地。桌上的文件也被弄散在地。安東旭頭靠在倚子上,一手緊揉著兩邊的穴道,以減輕此時腦中的混亂。他這是怎麼了。他竟會如此失去理智,他的冷靜哪里去了。他何時如此失態過。為什麼在遇到這個女人後。他的生活慢慢變得不一樣了。寧苡你到底用了個麼魔法。
寧苡拖著狼狽的骯髒的身體慢慢走著,她回到家里便沖進浴室,一遍遍的清洗著自己骯髒的身體。淚混合著水珠一起流下。冰晨,對不起。我永遠也不能跟你在一起了,這樣我的配不上你。
寧苡看著身體上的紅痕,像是發了瘋般的用力擦拭著,一下又一下,只是那痕跡沒有被清楚倒擴展的越來越大。一大片一大片的痕跡,讓寧苡徹底的發狂。她緊握著手中的用力的浴頭,像是瘋了般將鏡子擊碎,將所有的東西都扔在地上。她大喊著,大哭著。蹲在地上。用力的哭著。
她真的覺得生活好累,真得想什麼也不做,就那樣沉睡著。寧苡看著眼前的散亂在地的鏡子,那上面顯現著自己狼狽的樣子。她拿起一面鋒利的鏡片,輕輕笑著。笑著里面那個女人為何會弄得如此狼狽。她的人生為什麼會過得如此失敗。她怎麼可以愚蠢到如此地步。
「喂,你真的好可笑。訂婚宴上入錯房間,悔了一切。現在又無能的用身體與惡魔簽訂協議。做他的妻子,情人。」寧苡哈哈大笑,她用著鏡片在牽細的手腕上狠狠滑過,鮮血慢慢流出,與地上的水混合在一起。寧苡看著,只覺得好累。說她懦弱也好。無能也好。她真得好累。為什麼。為什麼要如此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