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苡只覺得自己在漫無邊際的黑暗之中徘徊。看不清光明。只覺得耳邊是陰陰的冷風。在她耳邊慢慢吹過。她只覺得寒冷,她呼喊著冰晨,你在哪里。救我,我害怕。
她似感到黑暗之中有一條無形的手,緊扣著她的脖頸。她似感到呼吸越來越弱,她無力的掙扎著。在她覺得慢要窒息之時,一個人從黑暗之中走出,看不清臉。只是那雙手緊握住她胡亂掙扎的雙手。那樣有力的。給予她的支持,給予她的希望。將她從絕望中救出。她想要看清他。可是他卻這樣消失在黑暗之中。
她快步跟上,慢慢的走出黑暗之中。她也似慢慢的眼開眼楮。看到的便是安東旭那雙陰冷的眼楮。似一個黑洞一般讓人害怕。似要將她吸入其中。她莫明的向後退卻。手卻也因此而傳來一陣劇痛。
「很疼是嗎?自殺的時候怎麼不怕疼。」安東旭放開她的手。慢慢直身。就那樣看著清醒過來的寧苡,剛剛那呼喊的名字。冰晨,似一根刺,留在了他的心里。冰晨,冰晨。
在她的心中。就只有那個快要死的人嗎?原來他安東旭竟比不過一個快要死了的人。原來,他在她心中真是如她所說沒有絲毫位置。因那里她以完全的給了那個叫冰晨的男人,那個快要死了的大明星,冰晨。
「這是哪里。我怎麼會在這里。你……,你要做什麼。」寧苡看著裝潢得精美高雅的房間以及那璀璨的水晶燈,都在告訴著她這里不是她的家,也不會是醫院。
「我家。不,是我們以後的家。不知道你喜歡嗎?」安東旭看著那副因害怕而楚楚可憐的女人。他莫明的感到心似要跳出來一樣。他轉過身。不在看著,而似在欣賞一般,在房間里慢慢走著。
「不,我要回我自己家。不要呆在這里。你放開我。我不要住在這里。」寧苡才不要住在他的魔窟,日日夜夜受他的欺負侮辱,她寧死也不會在讓他踫她。決不會。
「以後我不會在這樣對你。我以在合約中加上,若沒有你的同意。我決不會踫你一絲一毫,這點你大可放心。況且與我上過床的女人,決不會有第二次機會。那日,是我情緒不好,以後不會了。」
「你……,你說得是真的。以後不會在這樣對我。」寧苡似是有些不相信,又似不確定的輕聲問著。她以死過一次所以好害怕在次經歷那種痛苦,她沒有勇氣在死一次。她還有睿睿,還有冰晨她決不會在這樣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