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哦。那大為導演哪你說了嗎?真可惜,我又演不成了。看來我真是與這戲上相克,或是連老天都不幫我,想出名真難。看來我只能當一個二流的小明星了。」寧苡現在有些認命了,她每次都在試鏡時發生這些那些的事情。看來她想出名,真得有些難度。只是現在看不見,冰晨那里要怎麼辦,他這麼久不去,一定會擔心她吧!那不是要跟她說實話嗎?不,還是不要了。她不要在讓他為她擔心了。
「冰晨那里,我告訴他你去拍戲了。要幾個月的時間。所以這幾個月,你是完全屬于我的。知道嗎?」安東旭輕握著寧苡的手,為什麼每次只有在她受傷時,她才能這樣安靜的陪伴在他身邊。
「謝謝你。」寧苡每次感受到安東旭的溫柔時都是很不舒服。他還是那樣冰著一張臉的好,雖然會讓她感到害怕,但是也比這樣心一直懸著好,不知道他這樣做是為什麼,又不知何時會突我向她發脾氣,發狂發瘋。
「你現在是什麼表情,是在想什麼。
「我沒有想什麼,我就是覺得還是冰冷著臉的你好些,你這樣對我這麼好,我害怕,害怕你又不知道什麼時候發脾氣,害我的心一直是懸著的。放松不下來啊。」你……,以後會了,我不會在向你發脾氣。寧苡,我對你沒有什麼目的,要說有,也是我愛上你了,愛上了你這個沒心沒肺的女人,愛了你這個一心只有著你的冰晨的女人。」安東旭輕扶著寧苡的雙肩。溫柔的說著。這些話,他即使對展夢如都沒有說過,那時的他只是甘願無悔的為她默默的坐著事情,從沒有想著什麼回報,也沒有想著會讓展夢如有什麼回應,只是希望她幸福快樂就好。
現在為什麼面對著寧苡他卻做不到這些,他的心為何變得如此狹隘與自私,一次次的傷害著她。讓她身體與心靈都受到傷害。哪種才是愛。他真的些想不明白了。
「你……你說什麼。」寧苡不是沒有听清,可是她不相信。這會是那個安東旭所說的話說嗎?愛她,他做這一切。傷害著她威脅著她,都是因為他愛她。這怎麼可能。一定是她听錯了,或是腦袋還糊涂著,沒有徹底的清醒。
「寧苡,我愛你。听清楚了嗎?」安東旭感到有些好笑。他的告展竟然被這個女人如此無視。他一向精明的腦袋在遇到她時,所有的一切都不清楚了。竟也做些迷糊的事情。
只是他知道他愛她,在山底發現艾倫的尸體時,他就知道,他愛她,他那時發瘋似的在一點一點的尋找著她。他害怕會在哪里發現到她,希望她是被張雨林帶走的,這樣,她還是活著的。可中在張雨林逃跑的監控上顯示,車里是沒有寧苡的,所以唯一的可能便是寧苡也在這座山上。
他那時的心都不只是用疼痛來表明,他只覺得他的世界是在那一刻坍塌了。他一處一處的尋找著她。差不多整個山都快被他找遍,卻依然沒有她的影子。當終于在看見她的那一剎那,他便發誓,他一定會好好保護著她,不會在讓她遇到這樣的事情,在也不會傷害著她。
「可是我心里……」寧苡嘴里的冰晨二字還沒有說出,便被安東旭一把捂住,只听他冰冷的聲音說道。「我知道。我不在意。只要你陪在我身邊就好。若有一天冰晨的病康復出院,那時的你還是這個答案,我就放你離開,若是他走了。那即使你不愛我,也要在我身邊一輩子。」
「真的。」寧苡對于安東旭的話,真得是有些不相信,現在突然說喜歡她,又如此溫柔的對她說出這麼多甜言蜜語,她一時之間很難將面前這個溫柔如水的男子與那個一臉冰寒恐怖的安寧聯想在一起。
「真的。若是我騙你。讓讓我不得好死。死無……」安東旭的話還沒有說完。寧苡一雙嬌柔的手就緊緊的捂在他的臉上。感覺似不對,就又向嘴邊移動一下,才將他的唇緊緊捂住。
二人似感到她的動作有些可笑,一時間二人都呵呵大笑起來,安東旭看著眼前寧苡,即使在知道自己看不見時,也還可以笑得如此燦爛,她是堅強的,卻也是柔弱的。
安東旭推卻公司所有的會議,一直在醫院陪伴著寧苡,時間也在不知不覺間過去,因安東旭一直在這里陪伴著她,公司的事情一直都在員工在處理,有些大事情上還是需要他的親自己前去,不得以。寧苡讓他快去工作,安東旭不得以,只得前去。
在安東旭剛剛離去之後,便來了一個不速之客,眼前的人寧苡不知道是誰,只覺得有人推門進來去不出聲,只是那樣靜靜的站在那里,似在觀看著她。寧苡有些不悅的問著︰「你是誰。來這里又不說話。」
「寧苡小姐是嗎?」展夢如看著病床前的寧苡,那一張小臉上布滿了傷痕,雖以淡了許多,但是也足以用丑陋來形容,她真不明白,安東旭是怎麼樣面對著這張臉的,他又怎麼能如此細心溫柔的照顧著她。那樣的安東旭是她從沒有看到過的,即使在他與她交往之時,她也沒有看到過安東旭那溫柔得似要滴出水來的眸子,那樣輕柔小心的將她呵護在手中。
她真得要瘋了。這樣一個哪里都比她差得女人,憑得是什麼,現在又成了一個瞎子,又悔了容。腳還有些跛的女人,安東旭喜歡的是她哪點。
「是我,你是哪位,找我有事嗎?」寧苡听著來人的聲音是陌生的,不是她所認識的朋友。她有些不安。不知道這個人來她是因為什麼。
「你好,打擾了,我叫展夢如,是大為導演的特別助理。」展夢如慢慢走到寧苡的身邊,伸出手,欲要與她相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