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堯的視線太過火熱,讓陸深覺得有些莫名其妙,「怎麼了?」
听到陸深的聲音,白堯拉回跑遠的思緒,目光別有深意地看了眼陸深結實性感的月復肌,「感覺怎麼樣?」
陸深低頭看了眼纏在腰上的繃帶,淡淡地說︰「還好。」
幫陸深纏繃帶的醫生叮囑道︰「陸先生,最近一段時間,您的傷口不能踫水,還有忌辛辣,最好不要喝酒。」
陸深把醫生的叮囑記在了心里,「我知道了,謝謝。」
「大概一個星期,傷口能愈合,到時候會有些癢,千萬不要用手抓。一個星期後,過來拆繃帶。」
「好。」
任蕭他們幾個走進來,遞給陸深一件新的襯衫,「小陸,你那件襯衫穿不了了,先穿這一件吧。」
伸手接過白色襯衫,陸深朝任蕭感激一笑︰「謝謝。」
任蕭擺擺手︰「客氣什麼,要真謝的話,還要感謝你救了小五。」
陸深穿上白色襯衫,扣上胸前的扣子,把他的好身材隱藏在白色襯衫下。
「沒什麼。」說著,扣上袖子的衣扣。
見陸深穿上白色襯衫把好身材遮擋住了,白堯覺得有些可惜,戀戀不舍地從他身上收回視線。見陸深穿著白色襯衫,衣扣一絲不苟的扣著。白色襯衫之上,是一張英俊完美的臉,深邃的湛藍色眼眸,高高的鼻子和性感的薄唇。
有的人天生就是衣架子,一件很普通的白色襯衫穿在陸深身上就能凸顯出一種高貴優雅的氣質,還有一種禁欲系的氣息。
任蕭忽然明白白堯看上陸深的原因。陸深長相雖然英俊,但是不是最吸引人的地方。陸深無意間流露出來的優雅和性感才是最吸引人的。
見白堯他們盯著他看,陸深臉上露出一個疑惑的神色,「怎麼了,我的臉上有什麼東西嗎?」說完伸手模了模自己的臉。
白堯壓□□內的蠢蠢欲動,神色淡定地說︰「沒有。」
任蕭轉頭看向白堯,「小五,接下來做什麼?小陸受傷了,騎馬是不可能了,高爾夫也不可能玩了。」
陸深嘴角噙著淡淡地笑︰「你們玩吧,不用管我。」
任蕭不贊成的搖搖頭︰「這哪成啊,你可是客人,哪有不管客人自己玩的道理。」
紀小南雙手插|在口袋里,嘴角掛著漫不經心的笑容︰「打牌好了。」
白堯覺得紀小南這個提議不錯,扭頭看向陸深問︰「你會打牌吧?」
陸深微微笑了笑︰「會,不過要看你們玩哪一種?」
「八十分打對過的,你會不會玩?」
听到白堯的問題,陸深的臉上浮現出一絲驚愕,他們幾個二世祖居然玩平民玩的八十分,還真是讓人意外。
「你不會?」
陸深愣了下回過神來,唇邊含笑地說︰「會。」
紀小南大手一揮,有一種大將的風範,「走,打牌去,勞資要報仇。」這幾天,他們晚上天天打八十分對過的,他輸慘了,今天一定要報仇雪恨。
任蕭目光嫌棄地看著紀小南,「我不要跟你對過。」
紀小南狠狠地瞪了一眼任蕭,「你以為勞資想跟你對過啊。齊宸,我們兩對過。」說完,伸手摟住齊宸的肩膀。
齊宸淡淡地看了眼紀小南,表情有些不願意。不過,為了不掃白堯的興致,他只好勉強答應和紀小南打對過。
「好。」
紀小南摟著齊宸的肩膀,咧著嘴說︰「今天我們要殺他們個片甲不留。」
齊宸︰「……」
白堯目光帶笑地看著陸深,「我們兩對過。」
陸深溫和一笑︰「合作愉快。」
五個人來到一間豪華的棋牌室,陸深和白堯對面坐著,紀小南和齊宸對面坐著,任蕭坐在一旁看他們打牌。
紀小南一邊洗牌一邊說︰「來錢的沒意思,不如我們玩的新花樣?」
白堯斜睨了一眼紀小南,「你想玩什麼新花樣?」
紀小南嘿嘿一笑,笑的非常不懷好意,「輸了的人,臉上畫烏龜貼紙條。」
以為紀小南提出很好玩的新花樣,結果只是畫烏龜貼紙條這種幼稚的花樣。白堯他們幾個對紀小南露出一個深深鄙夷的申請。
任蕭對紀小南無語地翻了個白眼,「你小子是幼稚的小學生麼?」
見自己被鄙視了,紀小南發怒了,「那輸的人喝酒跳月兌衣服。」
想到陸深的好身材,白堯的食指摩挲著下巴,嘴角揚起一抹饒有興致的笑容︰「這個提議不錯。」
知道白堯在打什麼主意,任蕭無奈地搖了搖頭。
紀小南眯起眼,笑的一臉奸詐,「玩不玩?」
見白堯一副躍躍欲試的表情,齊宸淡淡地開口︰「我沒有意見。」
白堯轉頭詢問地看向陸深,「陸深,你呢?」
陸深臉上露出一個無奈的笑容︰「先說好,我不會跳舞。」
紀小南看了眼陸深,嘴角揚起一抹奸笑︰「不會跳舞沒關系,會月兌衣服就成。」某個人就是想看你月兌衣服。
陸深笑著點點頭︰「我沒有意見。」
任蕭無奈地看了眼白堯和紀小南,這兩個家伙想坑陸深。
「既然都沒有意見,那就開始吧。」
紀小南洗好牌,開始班牌,Queen,陸深先抓牌。
白堯前兩張就抓到2,立馬翻牌。
見白堯翻梅花主牌,紀小南撇嘴罵了一聲︰「靠,勞資沒有幾張梅花。」
齊宸一臉淡定地說︰「我有。」
抓完牌,沒有人推翻白堯的翻牌,白堯打底。
任蕭見白堯的牌不是很好,直搖頭。
「方片A。」
和白堯對過的陸深,負責跑分。
忽然,陸深感覺到有什麼東西踫他的小腿,眼里閃過一抹驚訝,抬眸疑惑地看著白堯。
看到陸深看過來的目光,白堯朝他使了個眼神,示意他出牌。
陸深瞬間了然,會心一笑,出了一對黑桃A。
見陸深明白了他的意思,白堯微微揚起嘴角,連忙把手里的黑桃5和黑桃10出掉跑分。
接下來,白堯想要什麼牌,就會在桌子下踫陸深的腿。
紀小南他們沒有發現桌子下暗藏的動機。
幾輪下來,陸深和白堯一直在贏,從小2打到小10.
打小10不好打,因為10本來就是分,逮分很容易。
又是白堯打底,白堯手里的牌只有一張10,非常不好打,只能靠對面的陸深。
腿又被踫了下,陸深眼里閃過一抹無奈,出大牌護著白堯。
連續輸了幾輪,紀小南發現白堯和陸深配合的非常好,「我靠,你們兩個默契是不是太好了點?」
白堯嘴角揚起一抹別有深意的笑容,「是你的技術太臭了。」
見白堯和陸深默契這麼好,齊宸有些不悅地皺了皺眉頭。
知道真相的陸深微微搖了下頭,非常謙虛地說︰「巧合容易。」
「齊宸,你給點力,不然我們兩個就要跳月兌衣舞了。」
齊宸皺著眉頭,一臉嫌棄地說︰「你不亂出牌就好。」
「勞資什麼時候亂出牌了。」
任蕭對紀小南狗屎的技術非常鄙夷,「紀小南,你這個狗屎技術……」
紀小南扭頭狠狠地瞪了眼任蕭,「你才狗屎技術,快點出牌。」
一輪結束,又是陸深和白堯組合獲勝。
新一輪是陸深打底。陸深手里的主牌非常好,但是副牌非常不好。
白堯伸出腳去踫陸深的腿打暗號,但是不小心把腳伸到陸深大腿內側。
感覺到大腿內側的異樣,陸深身子微微顫了下,握著牌的手微微抖了下,目光有些不滿地看著坐在對面的白堯。
白堯朝陸深露出一個抱歉的笑容,眼神特別無辜,表示他不是故意的。
看到白堯無辜的眼神,陸深在心里無奈地嘆了口氣,開始出牌。
過了一會兒,感覺到白堯的腳踫到他命根子,陸深的身子微微顫抖了下,一張英俊的臉立馬沉了下來,眼神驀地一凌,湛藍色眼眸泛著一抹冷意。
白堯看向陸深的目光含著歉意,表示自己真的不是有意的,腳滑!
陸深眼神深深地看了眼白堯沒有說話,繼續出牌。
見陸深有些不高興了,白堯見好就收,不能做的太過分。做的太過分會把人嚇走的,他還是一步步慢慢來。
接下來,陸深見白堯沒有再搞出什麼意外,心里便放心了。
一局下來,陸深和白堯配合默契,一路贏到底,殺的紀小南和齊宸片甲不留。
紀小南抱著頭哀嚎︰「靠,居然一輪都沒有贏。」
一旁的任蕭幸災樂禍的說道︰「好大一個光頭啊。」
齊宸冷冷地看了一眼紀小南,「你出的好牌。」
「靠,能怪我麼,我抓不到好牌。」
「廢話少華,罰酒,然後跳月兌衣服。」
紀小南怒瞪著白堯,靠,你小子不是想看陸深跳月兌衣舞的麼,怎麼變卦了。
白堯非常無辜地眨了眨眼,表示他什麼都不懂。
見白堯裝傻,紀小南氣的蛋疼,「靠!」
白堯雙手交疊托著下巴,精致漂亮的臉上露出一個看好戲的表情,「願賭服輸,你們兩個快點跳月兌衣舞。」
齊宸驚訝地睜大雙眼,「我是被紀小南連累的,他一個人跳就好。」
紀小南咧嘴朝齊宸森寒一笑︰「齊宸,我們兩個一條船上的,你小子逃不掉。」
「早知道不跟你打對過。」
「現在後悔已經晚了。」
任蕭在一旁添油加醋的說︰「要不給你們找個鋼管過來,你們直接跳鋼管舞得了。」
陸深捧著茶杯,嘴角始終掛著溫和的微笑,不過一雙湛藍色眼眸閃爍著看好戲的光芒。
紀小南站起身,一把扯開襯衫的扣子,露出一片精壯的胸膛,「你以為勞資是鴨子啊,跳你妹的鋼管舞。」
任蕭臉上露出一個非常遺憾的表情,「真是可惜。」
紀小南月兌下襯衫,赤|luo著上身跳街舞。
任蕭拿著手機拍攝,把紀小南赤|luo上身跳街舞的畫面錄了下來。
跳了一會兒,紀小南就不跳了,「差不多了吧。」
白堯目光挑剔地看著紀小南,一臉嫌棄的表情,「紀小南,你肚子上居然有贅肉。」
紀小南模了下自己腰上的肉,嘴硬不承認的說︰「你眼瞎了,勞資這是肌肉。」
「人魚線都沒有。」
「你要是嫌棄勞資身材,你讓陸深跳給你看。」
見扯到自己,陸深微微怔了下,隨即搖了下頭說︰「不好意思,我暫時不能做劇烈運動,不然後背的傷口會裂開。」
「齊宸,你還不快點跳。」紀小南覺得自己一個人跳太虧了,連忙催齊宸跳。
齊宸扯開襯衫的扣子,露出一片白皙精壯的胸膛。別看齊宸看起來瘦弱,但是衣服下的身材很有料。六塊月復肌,性感的人魚線,精瘦的腰。
對自己的身材,齊宸還是很自信的。可惜他的好身材吸引不了白堯的目光。
跳完月兌衣舞,紀小南和齊宸開始喝罰酒。
喝完酒,紀小南非要報仇,繼續打牌。
「等著,勞資非要報仇,看你們兩個跳月兌衣舞。」
齊宸覺得和紀小南合作永遠贏不了,開口提議︰「我們玩別的吧。」
「玩什麼?」
「玩台球吧。」
紀小南拍掌贊同︰「行,就玩台球,誰輸了誰就跳月兌衣舞。」
白堯詢問地看著陸深,「玩不玩?」
「可以。」
于是,幾個人從棋牌室轉移到台球室打台球,任蕭也加入到隊伍中。
白堯他們四個經常玩台球,技術非常好。尤其是紀小南,他曾經還參加過台球比賽,還拿過名次。
紀小南目光挑釁地看著白堯他們幾個,「哥等著欣賞你們的曼妙的舞姿。」
無視紀小南的挑釁,任蕭笑著對陸深,「小陸來者是客,第一局你先來。」
陸深也不推辭,「好。」
拿著球桿,陸深掃了眼桌子上的球,選擇了一個巧妙的角度彎準備開始。
見陸深彎,飽滿的臀部微微翹起。他這個彎的姿勢充滿優雅和性感,看的白堯喉嚨發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