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看著坐在副駕駛座上的陸深,白堯心情莫名的好,嘴角抑制不住的上揚,很好心地提醒陸深︰「今天你得小心了,紀小南那小子說今天必須灌醉你。」
陸深眼中露出一個無奈的笑,「看來我今天在劫難逃了。」
白堯斜睨了一眼陸深,「誰叫你昨天放我們鴿子,你可是第一個放我們鴿子的人。」京城四少在京城大名鼎鼎,請人吃飯誰敢不來。就算有事,也都會把事情推掉,來赴京城四少的約。
陸深臉上露出一個歉意的笑容︰「抱歉。」對他而言,客戶真的比陪他們幾個大少爺吃喝玩樂重要。
听到陸深道歉,白堯也沒有再計較這件事情了,「算了,昨天的事情就算了。」他大人有大量就原諒他這次好了,「不過,下不為例。」
陸深湛藍色眼眸微微沉了下,唇角挑起一抹完美的微笑︰「我明白!」
看到陸深嘴角邊溫和的微笑,白堯莫名地覺得有些冷,「你……」
陸深眼神疑惑地看著白堯,臉上的表情完美的無懈可擊,「我怎麼了?」
白堯緊緊盯著陸深的臉看,看到這張英俊完美的臉,心頭一熱,身下一陣燥熱。心里一緊,白堯連忙收回目光,雙眼盯著前面的路,伸舌舌忝了下有些干燥的唇,「沒什麼。」
陸深狐疑地看了眼白堯,沒有再說什麼。
兩人都沒有說話,車里的氣氛變得沉默尷尬。
白堯不喜歡這種沉默尷尬的氣氛,有些不悅地挑了下眉,想要說什麼打破這沉默的氣氛,但是一時間也不知道說什麼。忽然想到什麼,白堯眼前一亮,扭頭看向陸深,「你不是喜歡喝紅酒麼,我從家里拿來幾瓶拉菲紅酒,你今天有口福了。」白堯沒有發現他的語氣里帶著一絲討好。
听到白堯的話,陸深配合的露出一個微笑︰「那還真是讓人期待。」
听陸深這麼說,白堯心里得到了滿足,嘴角邊的笑容慢慢擴大,「這幾瓶拉菲是我三哥的寶貝,我趁他不在家拿出來的,不然絕對拿不出來。」
「你三哥喜歡紅酒?」
白堯點點頭︰「恩,非常喜歡,每年都會去法國搞幾瓶紅酒回來。」
「法國好的紅酒很多。」陸深眼中露出一抹懷念的光芒。
「地球人都知道。」
听到白堯這句話,陸深不禁失笑︰「呵呵呵,的確。」
听到陸深低沉的笑聲,白堯覺得很性感撩人,撩的他心里癢癢的,讓他更加想要得到他。今天一定要灌醉他,然後上∣了他!
陸深不知道白堯在心里打他的主意,一路上和白堯有搭沒搭聊了一些。
開了一個小時的車,兩人終于抵達目的地。
看著眼前裝飾雅致清幽的會所,陸深心里很是驚詫,太過文雅,讓他有一種走錯地方的錯覺。
見陸深忽然停下腳步不走,白堯有些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怎麼不走了?」
陸深收回飄遠的思緒,微微笑了下︰「這里的環境不錯,很雅致。」
「就這樣吧,走吧。」
陸深微微點了下頭,跟在白堯身後走進電梯。
白堯帶著陸深來到頂樓的包間,伸手打開門走了進去,「我們來了!」
陸深跟著白堯走進包間,見任蕭他們三個都到了,唇邊揚起一抹得體的微笑︰「抱歉,讓你們久等了。」
任蕭朝陸深他們招招手,「小陸,過來坐。」
陸深抬腳走了過去,在任蕭身旁的椅子上坐了下來。
紀小南挑著眉,似笑非笑地看著陸深,「我說陸深,你小子膽子不小啊,昨天竟敢放我們幾個鴿子。」
「抱歉,昨天有點事情,我自罰三杯。」
「三杯哪夠啊,我們四個人,一個人三杯,十二杯才行。」
「行,沒問題。」陸深面不改色的喝完十二杯烈酒。
見陸深一口氣喝完十二杯酒,紀小南心里滿意了,「算你小子識相,昨天的事情就不和你計較了。」
陸深嘴角露出一抹感激的淺笑︰「謝謝。」
見陸深一口氣喝完十二杯沒有一絲異樣,紀小南挑起嘴角笑的非常不懷好意,「你小子酒量不錯啊,今晚我們好好的喝幾杯,不醉不歸啊。」
「來,喝酒。」白堯嘴角揚起一抹奸詐的弧度。
見白堯和紀小南要灌醉陸深,任蕭無奈的搖搖頭。知道白堯在打什麼主意,他沒有出手阻止他們。
多虧了在來之前,白堯的提醒,陸深心里已經做好被他們灌酒的準備。
齊宸坐在一旁,獨自喝悶酒。他知道白堯灌醉陸深的目的,所以心里很不高興。他知道白堯灌醉陸深後要做什麼,他卻無力阻止。白堯可以和任何一個人上∣床,但是就是他不行,因為他是白堯從小到大的兄弟。他只能眼睜睜地看著白堯和別的男人上∣床。
任蕭沒有出手阻止白堯他們,也沒有加入他們,任由白堯和紀小南兩人鬧陸深。
陸深的酒量非常好。即使白堯和紀小南猛灌他酒,他也沒有一絲醉意,喝酒就像喝白開水一樣。
白堯和紀小南兩人沒有把陸深灌醉,倒把自己灌醉了。
見白堯和紀小南兩人醉趴在桌子上,任蕭用看怪物的眼神看著一點醉意也沒有的陸深,「小陸,你沒事?」
陸深臉色如常,微微搖了下頭︰「我沒事。」
任蕭張大著嘴巴,吃驚地看著陸深,「喝那麼多酒,你居然沒事?!」
陸深謙遜的笑了笑︰「我的酒量很好,這點酒難不倒我。」
任蕭不知道該用什麼表情看陸深,二三十瓶高度數的烈酒喝下去,居然一點醉意都沒有,這酒量真是太恐怖了。
「小陸,你這酒量真是太高深莫測了。」
陸深一臉謙虛的說︰「還好。」
看著醉趴在桌子上白堯和紀小南,任蕭一臉無奈地嘆了口氣,「這兩人醉的不省人事,得把這兩人搬到房間。」
齊宸站起身對任蕭說︰「我扶小五回房間。」說完伸手扶起白堯。
「我扶紀小南回房間。」
「我來幫忙吧。」
任蕭朝陸深擺擺手︰「我一個人送紀小南回房間沒有問題。你剛剛喝了那麼多酒,胃肯定不舒服,趕快吃點東西填填胃。」
听任蕭這麼說,陸深留了下來沒有去幫忙,坐在桌子旁開始吃東西。剛剛喝了那麼多酒,胃的確有點不舒服。
任蕭幾乎是托著紀小南離開了包間。
沒過一會,任蕭就回來了。
「小陸,你昨天見客戶,怎麼樣?」
見只有任蕭回來,陸深眼里露出一抹疑惑︰「齊先生呢?」
「齊宸在照顧小五。」
陸深輕輕點了下頭,開口回答任蕭剛剛的問題,「明年簽合同。」
「哪家客戶?」任蕭問。
陸深也沒有隱瞞,直接開口說︰「奧亞。」
听到奧亞兩個字,任蕭眼里閃過一抹驚詫,「奧亞不錯,全國各地都有奧亞的超市,和它簽下合同,你的紅酒算是打入全國市場了。」
「具體情況明年簽了合同才知道。」
任蕭好奇的問道︰「為什麼明年才簽合同?」
「今年的紅酒已經預定完了,只能明年和奧亞簽合同。」
任蕭目光贊賞的看著陸深,「小陸,你這紅酒生意做的不錯。」
陸深笑著搖搖頭,「我這是小買賣。」
「小買賣也會做成大買賣的,你就不要謙虛了。」
陸深笑笑沒有說話。
任蕭深深地看了眼陸深,在心里猶豫了下說︰「小陸,我對你的紅酒生意很感興趣,想要投資你這紅酒生意,你看行不行?」
听到任蕭的話,陸深立馬愣住,目光不解地看著他,「為什麼?」深園目前還是小成本的生意,完全不夠看。任蕭怎麼會想起來投資深園,太讓人奇怪了。
任蕭勾起嘴角微微笑了笑︰「說實話,我第一眼看到你就覺得你這人不簡單,我挺欣賞你這個人的。雖然你的紅酒還是小本生意,但是我相信很快你就會把它做大,甚至超過長興那幾家。」他看人一向準,他相信自己的直覺和判斷能力。
听完任蕭的話,陸深微微眯起眼,目光有些凌厲地看著他,「任哥,這應該不是你投資的理由。」就算他看準了深園以後會做大會賺錢,但是在他眼里應該不算什麼。
听到陸深這話,任蕭發出一聲輕笑︰「呵呵呵……」
陸深伸手給自己倒了一杯茶,低頭喝幾口茶潤潤胃,「任哥,以你的家業,長興那幾家紅酒全部加起來,你也不會看上眼,更別說我的深園了。」據他所知,任家的家業不僅遍布國內,國外還有。京城四大家族里,白家第一,任家第二。身為任家未來的掌舵人,他怎麼會看上小成本的深園。
「你說得對,我是看不上長興那幾家紅酒。」任蕭大方的承認,「不過,我是真的看上了深園。」
陸深挑挑眉,等待任蕭接下來的話。
見陸深不相信他的話,任蕭無奈失笑,一臉真誠的說︰「小陸,我說的是真話。以你的能力,你不僅會把深園做成國內有名的紅酒,甚至很有可能把它做成國際上有名的紅酒。」
「任哥,你太看得起我了。」
任蕭抬手指了指自己的眼,笑著說︰「我看人的眼光一向很準,我相信我的眼光。」
陸深怔了幾秒,眼神深深地看著任蕭,「任哥,理由還是不充分。」
任蕭聞言,微微睜大眼,隨即無奈的笑了笑︰「呵呵呵呵……小陸,你覺得我為什麼要投資你?」
陸深優雅地疊起雙腿,雙手交叉地放在膝蓋上,目光打量著任蕭,「任哥,明人不說暗話,你直說吧。」
任蕭一臉深意的笑了下,「小陸,在雲山我就發現你這人不簡單很聰明,而且你不太願意和我們打交道。」
陸深心里微微驚了下,沒想到任蕭連這點都發現了。
「你這人不僅聰明,而且很有自知之明。和我們打交道,從來不問其他的事情,也不做多余的事情。這點我很欣賞,加上你很有能力,我當然願意投資你。」任蕭勾起嘴角溫和一笑,目光坦然地看著陸深,「你不要想太多,我真的沒有其他的意思。你我是朋友,投資朋友的事業不是很正常麼,再說我相信你一定會讓我賺的更多。」
陸深一雙深邃的眼眸里閃過幾分考量,「你想怎麼投資,投資多少?」
「你現在差多少錢?」
「差很多。」
「多少?」
「目前沒有確切的數目。」等他找到了葡萄園,再做進一步打算的話,就知道差多少錢了。
任蕭疑惑的挑眉,「什麼意思?」
「我打算擴大經營,但是目前還沒有找到地方,所以一切還是未知數。」陸深說的是實話。
任蕭明白的點了下頭,「既然這樣,等你需要用錢的時候跟我說一聲。」
陸深也不客氣,「好。」在白堯他們四個中,陸深對任蕭印象還不錯。如果任蕭真的要和他合作,他不妨考慮看看。
任蕭忽然問︰「小陸,你覺得小五怎麼樣?」任蕭發現白堯對陸深或許比白堯本人想象中還要執著。他希望陸深能接受白堯,但是想到白堯的脾氣,他估計陸深很難接受白堯。
對任蕭忽然來的問題,陸深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白堯怎麼了?」
听陸深直接叫白堯的名字,任蕭一臉驚訝,隨即想到可能是白堯讓陸深這麼叫他的,心里也就釋然了。
「小陸,你覺得小五這個人怎麼樣?」
任蕭的問題,難倒陸深了。
說實話,他對白堯的印象很差。典型的大少爺,做什麼事情都憑著心情做,完全不顧他人的感受。
第三十四章
陸深愣了幾秒,隨即口不對心的說︰「還好。」
听到「還好」這兩個字,任蕭心里就立馬明白了,看來小陸對小五的印象很不好啊。唉,小五對小陸又勢在必得,小陸對小五沒好印象,這事難辦哦……
「小陸,其實小五人人不壞,只是有點大少爺脾氣。」
陸深似笑非笑的挑眉,「只是有點嗎?」
听到陸深的話,任蕭嘴角微微僵硬了下,臉上的表情有些尷尬,干咳了幾聲︰「咳咳咳,小五是白家最小的孩子,從小被家人寵大,所以有些大少爺脾氣。其實,請你吃飯是小五的主意,他想為你辦個歡迎會。你來京城,他真的很開心。」說到這里,任蕭心里莫名的有些心虛。
陸深若有所思地看著任蕭,「任哥,你到底想說什麼?」
任蕭的表情變得非常認真,「小陸,試著和小五做朋友吧。」小五啊,我能幫你的就這麼多了,以後看你自己了。
听到任蕭的話,陸深臉上的表情瞬間愣住了,愣了幾秒才回過神來,目光有些驚訝地看著任蕭,「你……」
任蕭一臉真誠的說︰「小陸,我們都是真心想和你做朋友的,所以不要拒絕我們。」
看到任蕭眼里的認真和真誠,陸深有些吃驚地睜大雙眼,隨即挑起嘴角微笑︰「我們難道不是朋友嗎?」
听到陸深這句話,任蕭微微怔了下,隨即輕笑一聲︰「呵呵呵……小陸,你這個人實在是太狡猾了。」
陸深挑眉笑了下,笑的無比無辜和純潔,「我很誠實的。」
任蕭失笑的搖搖頭︰「晚上還有活動,你最好去休息下。」
「晚上還有什麼活動?」陸深疑惑的問。
「你該不會以為他們就這樣放過你吧。」任蕭的語氣里充滿幸災樂禍。
陸深伸手扶額,苦惱的嘆了口氣,「我現在可以離開嗎?」
任蕭聳聳肩,笑的一臉不懷好意的說︰「不能,你走了,他們會找我算賬的。」
陸深深深地嘆息一聲︰「唉,看來今天真的逃不掉了。」
任蕭站起身走到陸深身旁,抬手安撫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你這麼能喝,他們幾個完全不是你的對手。」
陸深捏下巴,臉上露出一個若有深思的表情,半開玩笑的問︰「你說我要不要裝醉?」
听到陸深這個問題,任蕭驚訝地挑了下眉頭,「你說真的?」
陸深狡猾的笑了下︰「當然是假的,開玩笑的。」
「好了,我帶你去房間休息吧。」
「麻煩了。」
任蕭帶著陸深來到一個裝潢非常雅致的房間,「你先休息下,到了晚上我再來叫你。」
「好。」
「那我不打擾你休息了,先走了。」
「慢走。」
待任蕭離開後,陸深去衛生間沖了個澡。他討厭一身酒味躺在床上休息。
沖完澡,洗去身上的酒味,陸深躺在床上休息了一會。
一個小時後,陸深醒了,呆在房間有些無聊,他決定去會所附近走走。
服務員看到陸深,連忙走了過去,一臉恭敬的問道︰「陸先生,有什麼能幫到您的嗎?」這位陸先生可是白五少親自帶來的人,是「貴客」!他們必須像伺候祖宗一樣伺候這位「貴客」。
「我想去附近走走,這附近有沒有什麼好的風景?」
「會所的後山有個公園,公園里的風景不錯。」服務員又加了一句,「公園里有個人工湖,您可以去垂釣。需要我為你準備垂釣工具嗎?」
陸深想了想,覺得去釣魚也不錯,「那就麻煩了。」
「您稍等下,我這就去給您準備垂釣工具。」
「好。」
陸深站在落地窗前,雙眼眺望著窗外的遠山。現在是秋天,山上一片紅火,乍一看有些像火光,美得有些嚇人。
「陸先生,您要的垂釣工具。」服務員的聲音打算了陸深的思緒。
陸深回過神來,轉身接過服務員手里的釣魚工具,「謝謝。」
「您客氣了,需要我帶您過去嗎?」
「不用了,我自己過去。」陸深忽然想到什麼,停下腳步看向服務員,「五少他們醒了,麻煩轉告他們,我在湖邊垂釣。」
「好的。」
陸深拿著垂釣工具去了後山公園的湖邊。因為不是周末的關系,湖邊沒有什麼人。
擺好釣魚椅,裝好誘餌,陸深輕輕一揮手里的魚竿,坐在湖邊開始釣魚。
現在是傍晚,秋風涼爽,吹在身上很舒服。周圍沒有什麼人,只有風吹樹的沙沙聲和一些鳥鳴聲,心情不由得變得平和寧靜。
睡了一下午,加上喝了醒酒湯,白堯的酒差不多醒了。
听服務員說陸深在後山公園垂釣,白堯想也沒想的去後山公園找他。
來到後山公園,一眼就看到坐在湖邊垂釣的陸深,白堯抬腳朝他走了過去。
听到腳步聲,陸深回頭望了過去,看到來人是白堯,心里微微的驚訝了下,「醒了?」
「恩。」
「其他人呢?」
「還沒有醒。」
「這里風景不錯,坐下來吹吹風吧。」陸深站起身把釣魚椅讓給白堯坐,他站在湖邊釣魚。
白堯也不客氣一**坐在釣魚椅上,雙眼盯著陸深看,「你喜歡釣魚?」
陸深雙眼盯著湖面看,像是怕驚倒湖面下的魚兒,他的聲音很輕,「挺喜歡的。」釣魚不僅可以放松身體,還可以放松心情,讓心情變得平和寧靜。
白堯撐著光潔好看的下巴,一雙眼在陸深筆直修長的雙腿,挺翹的臀部,精瘦卻充滿力量的腰來回看,看的他口干舌燥,眸光暗沉。
淡藍色的襯衫,英俊完美的五官,由里而外散發的高貴氣質,優雅而自信的翩翩風采,完美的融合成一股成熟男性的魅力,性感的令人著迷,讓人完全移不開視線。
湖水很藍,湖面清澈地倒映著湖邊泛紅的楓葉,一陣風吹來,湖面泛起層層漣漪。身材修長挺拔,長相英俊完美的男人站在湖邊垂釣,美得像一幅畫。
白堯目光灼灼地看著陸深,他沒有發現他看著陸深的目光充滿迷戀和沉淪。
忽然之間安靜了下來,陸深覺得有些奇怪,轉頭看向身後的白堯,看到白堯呆呆地看著他,心里不禁有些疑問,「在看什麼?」
听到陸深的聲音,白堯猛地一驚,從呆愣中驚醒過來,意識到自己剛剛看呆了,臉上迅速閃過一抹尷尬的神色,不自在地把頭扭到一邊,「咳咳,沒看什麼。」
看到白堯泛紅的耳朵,陸深心里立馬了然,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個淺笑︰「要不要試一試?」
白堯回頭不解地看著陸深,「試什麼?」
陸深微微揚了下手里的魚竿,「要不要釣釣看?」
見陸深主動邀請他釣魚,白堯心頭一陣竊喜,嘴角翹起露出一個好看的笑容,「好。」
陸深把手里的魚竿遞給白堯,低頭在他耳邊輕聲的說︰「輕一點,不要驚嚇到湖面下的魚。」
溫熱的呼吸吹拂在耳畔,激起一股電流竄過,酥酥麻麻。白堯敏感地往後一躲,靠在了身後溫熱的胸膛上,下意識地抬頭望著陸深。
陸深半垂下的湛藍色眼眸溫和地看著白堯,「怎麼了?」
白堯的心神被這雙眼迷人深邃的湛藍色眼眸深深攥住了,目光有些呆呆地看著陸深。
見白堯一副呆呆的模樣,陸深忽然覺得有些可愛,嘴角不由得帶上笑意,出聲喚道︰「白堯?」
听到陸深叫他,白堯回過神來,一張白皙的臉漲得通紅,連忙伸手推開陸深,惱羞成怒的說道︰「離我遠點。」
見白堯害羞了,陸深忍不住輕笑一聲︰「呵呵呵……」
听到陸深的小聲,白堯轉過頭,雙眼惡狠狠地瞪著他,「你笑什麼?」
見白堯瞪大著雙眼,紅著臉憤怒,陸深不知道為什麼想到炸毛的小貓,不禁想笑︰「呵呵呵呵……」
被陸深笑的非常尷尬,白堯目光凶狠地瞪著他,「不許笑。」
白堯越是生氣就越像炸毛小貓,陸深握拳抵在唇邊想要抑制住笑聲,但是看到白堯炸毛的模樣,他實在是忍不住,「抱歉,呵呵呵……」
見陸深笑個不停,白堯氣的扔下手里的魚竿,走到陸深面前,伸手捂住他的嘴,惡狠狠地威脅他︰「不許笑,听見沒有?」
陸深被白堯突來的動作搞得愣了下,;愣了幾秒才反應過來,收起臉上的笑意,拿下白堯捂住他嘴巴的手,順毛的說︰「好,我不笑。」
白堯狠狠地瞪了一眼陸深,轉過身去撿起仍在地上的魚竿,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繼續釣魚。但是通紅的耳朵和脖子出賣了他的心情。
看到白堯通紅的耳朵和脖子,陸深嘴角邊不知不覺又泛起一抹笑容,「魚餌應該沒有了,重新裝一下吧。」
白堯收起魚竿,把魚竿遞給陸深,用一副命令的語氣說︰「你裝。」
伸手接過魚竿,陸深蹲□裝魚餌。裝好魚餌,把魚竿遞給白堯,「魚餌裝好了,可以釣了。」
白堯接過魚竿輕輕一揮,站在湖邊開始釣魚。
陸深站在他身後,雙眼盯著湖面看。
兩人都沒有說話,氣氛太過安靜,白堯有些不自在,「說話。」
陸深問︰「說什麼?」
「隨便說什麼。」
陸深︰「……」
見陸深不說話,白堯只好自己開口問︰「你喜歡吃什麼?」
听到白堯的問題,陸深微微怔了下,隨即笑著說︰「我喜歡吃的東西很多,只要是好吃的,我都喜歡吃。」
「比如?」
「魚。」
「什麼魚?」
「鯽魚,扁魚,黑魚都喜歡。」
「還有呢?」
「法國料理和意大利料理不錯。」
「喜歡什麼顏色?」
「紅色吧。」
「為什麼是紅色?」
「因為葡萄酒的顏色是紅色。」
白堯目光深深地看了眼陸深,「看來你真的很喜歡紅酒。」
「酒類里,我最喜歡紅酒。」見浮在湖面上的浮標動了,陸深眼前頓時一亮,「魚兒上鉤了。」
白堯臉上閃過一抹驚喜,連忙收桿。魚線好像被什麼纏住了,怎麼扯也扯不動。
「動不了。」
陸深微微皺眉,「應該被湖下面的水藻纏住了。」
白堯扭頭看向陸深,「那怎麼辦?」
「繼續拉。」
「拉斷了怎麼辦?」
「拉斷了算了。」
白堯用力拉,但是怎麼拉也拉不上來。
見白堯拉不上來,陸深伸手握住魚竿幫他拉。
兩人同時用力,忽然啪的一聲,魚竿前端斷掉了。
魚竿突然斷掉,兩人又很用力,一個踉蹌兩人身體本能的往後倒退幾步。白堯後背抵靠在陸深的胸膛,陸深的下巴抵在白堯的發頂上。
陸深把腳往後一伸,伸手扶著白堯的腰,穩住了兩人往後的身子。
白堯感覺到後背傳來的心跳聲,咚咚咚的非常有節奏。不知道是不是陸深的胸膛太過溫暖,白堯全身一松,把身體的重量全部交給了陸深。
陸深的下巴摩挲著白堯的發頂,白堯的頭發很軟,摩挲起來很舒服。見白堯沒有動靜,陸深低頭一看白堯閉著雙眼一副享受的模樣,心里不禁有些奇怪,「白堯,你沒事吧?」
白堯像一只慵懶的貓,用頭頂蹭了蹭陸深的下巴,懶懶地說︰「沒事。」
見白堯一副懶洋洋的模樣,陸深覺得很像一只求撫模的貓,忍不住笑了︰「呵呵呵呵……」
又听到陸深的笑聲,白堯抬起眼不解地看著他,「笑什麼?」
陸深伸手扶起白堯與他拉開距離,忍著笑說︰「沒什麼。時間不早了,任哥他們也該醒了,我們回去吧。」
後背忽然一空,白堯覺得心里也空了,有些不滿的皺起雙眉,「不釣了?」
「魚竿都斷掉了還怎麼釣。」
白堯一臉不以為意的說︰「打電話叫他們再送一根過來。」
陸深搖搖頭︰「這天快要黑了,我們還是回去吧。」
白堯不滿地撇了撇嘴︰「有時間我們再一起去釣魚。」
「行。」陸深把釣魚椅收了起來和漁具收了起來。
白堯走在陸深身旁,見他兩手拎著東西看起來挺沉的,心里有些不忍,「我幫你提一樣吧。」
「不沉,不用了。」
「叫你給我,哪來的那麼多廢話。」白堯伸手從陸深手里搶過折疊起來的釣魚椅。
陸深無奈,只好把手里折疊起來的釣魚椅遞給他。
白堯拎著折疊起來的釣魚椅走在陸深身邊,走路沒注意腳下,忽然被石子絆了下,整個人向前跌倒。陸深立馬伸手抱著他的腰,讓他避免了和大地親吻對的畫面。
「你還好吧?」
感覺到腰間溫暖的手掌,白堯莫名的有些不好意思,微微紅了臉,「我沒事。」想要掙開陸深的手,卻又舍不得他手掌的溫度。
作者有話要說︰
風紀︰嘖嘖嘖,ど兒害羞了。
白堯︰誰害羞了,勞資那是氣的。
陸深︰害羞炸毛的他很像一只貓。
風紀︰波斯貓?
陸深︰很像。
白堯︰你們才是波斯貓,你們全家都是波斯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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