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深……」白堯被噩夢嚇醒,猛地坐起身子,一臉驚恐地表情,大口地喘著氣。
陸深被白堯突然一聲尖叫吵醒,坐起身見白堯慘白著一張臉,表情非常的害怕和不安,伸手把他攬進懷里,溫聲地開口問︰「做噩夢了?」
白堯緊緊抱著陸深,把臉埋在他的頸窩里貪婪地呼吸著陸深身上獨有的氣味。
感覺到白堯全身微微顫抖,陸深微微蹙眉,更加用力地抱著他,輕聲地安撫他︰「不怕,一個噩夢而已。」
想到夢里的情況,白堯心里一陣驚恐,更加用力地抱著陸深。
見白堯嚇得不輕,陸深眼里閃過一抹心疼,伸手捧起他的臉,溫柔地親吻著白堯的唇。
感覺到陸深的溫柔,白堯慢慢閉上眼,心里的恐懼和不安一點點的消失。
過了一會兒,感覺到白堯平靜了下來,陸深松開他的唇,額頭抵著白堯的額頭,語氣里充滿溫柔︰「好點了嗎?」
白堯微微點點頭︰「恩。」
「夢到什麼了,嚇成這樣?」
白堯抬起眼眸看著陸深,「我夢到我們去法國後,你被波旁家族的人抓了回去,從此以後我就再也沒有見過你……」想到夢里的害怕、不安、絕望,白堯覺得他的心被一只手狠狠抓住,痛苦的讓他呼吸不了。
陸深伸手把白堯抱在懷里,抬手輕拍著白堯的後背,「既然這樣,那我們就不去法國了。」
听到陸深這麼說,白堯驚訝地看著他,「你不是要去法國買橡木桶嗎?」
「可以請別人幫忙去吧,不一定非要我去。」陸深抬手輕撫著白堯依舊蒼白的臉,「我去法國會讓你害怕不安,那我就不去了。」
听陸深這句話,白堯心里很是感動,一顆心變得柔軟,心里的恐懼和不安立馬消失不見,「陸深,你不會離開我是不是?」
「恩,不會。」
「永遠不會是不是?」
「永遠不會。」
看到陸深眼里的溫柔和認真,白堯一顆心終于可以放心了,低下頭狠狠地吻住陸深的唇。
陸深很快奪回主動權,溫柔安撫地吻著白堯。
本來只是一個簡單的吻,結果擦槍走火又變成了劇烈的成人運動。
當然陸深進入到他的身體,身體被填滿的那一刻,白堯覺得他的心也被填滿了,心里再也沒有任何的擔心和不安,熱情地回應著陸深。
由于白天戰況很激烈,陸深擔心白堯的身體承受不了,做了一次就停了下來。
白堯躺在陸深的身下,一雙眼迷蒙濕潤,雙頰緋紅,表情滿足,紅腫的嘴微微張開著喘氣。
陸深低著頭,眸光溫柔地看著白堯,「還好吧?」
白堯微微點了下頭︰「恩。」
見白堯沒事,陸深心里便放心了,準備從白堯的身體里退出來。
白堯伸手抓住陸深,「不要退出來,就這樣在我身體里。」只有這樣,他心里才會踏實和安心。
陸深微微愣了下,隨即臉上浮出一個溫柔的微笑︰「好。」說完側了□子,從身後緊緊抱住白堯。
感覺到小陸深在他體內,白堯嘴角掛著滿足的弧度,慢慢進入到夢鄉。
听到白堯平穩綿長的呼吸聲,陸深親了親他的臉龐,抱著他也慢慢進入到夢鄉。
清晨,溫暖的陽光穿透厚重的窗簾,靜靜地灑在昏暗的房間里,為房間里增添了一抹暖色。
白堯是被餓醒的,昨天運動量過大,他肚子早就開始鬧革命了。
睜開眼第一件事情就是尋找陸深,當白堯準備轉身的時候發現小陸深還在他的體內,頓時一陣害羞,紅了一張臉。當感覺到小陸深在他體內變大,白堯一張臉又紅了幾分。
白堯稍微一動,陸深就醒了,微微睜開眼看著他,「醒了?」大概是剛醒的緣故,陸深的聲音特別的低沉,還有些沙啞,听在白堯耳朵里非常的性感和誘惑。
「我餓了。」白堯語氣里充滿撒嬌。
陸深故意曲解白堯的話,使壞地挺|了下小陸深,「還餓?」
白堯忍不住發出一聲呻∣吟︰「唔……勞資是肚子餓了……」
「肚子餓了?」
白堯可憐兮兮地點了下頭︰「勞資快餓死了。」
「想吃什麼?」陸深從白堯體內退了出來,坐起身拿起放在床頭櫃上的電話,「想吃什麼?」
陸深退了出去,白堯覺得心里像是被抽走了一塊,空落落的有些難受。
「隨便,只要能吃就好。」陸深退了出去,一股溫熱的液體從小|穴∣里流了出來。
陸深打了個電話叫了兩份外賣,叫好外賣看著白堯︰「現在起來?」
小|穴|里還在不斷留出精|液,白堯惱羞成怒地瞪著陸深,「你他媽昨晚到底射|了多少在里面?」
「怎麼了?」
「流了勞資一腿。」
「現在去洗澡?」
「快點。」
陸深無奈的笑了下,伸手抱起白堯往衛生間走。
放好熱水,兩人泡在浴缸里。白堯跨坐在陸深的腿上,陸深伸手幫他清理小|穴|里|的東西。
白堯趴在陸深身上,眯著眼享受陸深的服務,當陸深的手指踫到內|壁,他忍不住發出一聲呻|吟︰「唔……」
「好了。」
早上性|欲本來就很強,被陸深這麼一撩撥,白堯想要了,「陸深,我想要了。」
陸深抬手拍了下白堯豐滿挺翹的屁|股,笑著說︰「外賣很快就要送來了,先吃飯。」
白堯也不想做的正爽的時候被打斷,點點頭答應了︰「吃完飯再做!」
兩人泡完澡穿好衣服,沒多久外賣就送了過來。
飽飽地吃了一頓,白堯覺得整個人活了過來,懶洋洋地靠坐在沙發上。
「陸深,你真的不去法國了?」
「你不是擔心嗎。」
「你真的要為了我不去法國?」白堯一雙眼閃閃發亮地看著陸深。
「現在不去。」
白堯一听,心里有些不高興,「你現在不去,以後還是要去?」
陸深不否認地點頭︰「以後說不定要去。」
白堯氣的抬手狠狠地踹了一腳陸深,「你他麼哄我啊。」
「對啊,就是哄你啊。」
白堯氣的眼一瞪,「你……他麼的找抽是不是?」
陸深一臉無辜的說︰「我必須去法國。」
「為什麼?」自從知道陸深的身世後,白堯心里就把法國當做了不祥之地。
「著名的酒莊和有關葡萄酒的大型比賽都在法國,我不得不去。」
「你要去參加比賽?」白堯詫異地問。
陸深微微頷首︰「恩,我想去參加比賽,讓深園成為世界上有名的紅酒品牌。」
對于陸深的事業,白堯知道他不能干澀太多,一臉怨恨地說︰「勞資現在很討厭法國。」一提到法國,他心里就會不安。
陸深笑笑︰「怎麼變成驚弓之鳥呢?」
「勞資還不是怕你離開麼。」白堯覺得他太苦逼了。
「對自己有信心點。」
白堯哼唧兩聲,沒有再說什麼了。
下午,任蕭和紀小南登門拜訪。
四個人也沒有什麼事情做,就坐一起開始打麻將。一邊打麻將一邊聊天。
「對了,小陸,撞你外公的凶手有了點眉目,不過現在還沒有確切消息,等過段時間有確切消息,我在告訴你。」
陸深的眉目微微一沉,眼里泛著冷光,「好。」
白堯的目光冷冽,「查到了,勞資非整死他。」
紀小南心里有些懷疑某個人,但是覺得那個人應該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也就沒有說出來,希望是他自己想太多了。
「小陸,你是不是得罪了什麼人?」任蕭看著陸深問。
陸深仔細地想了下,搖搖頭︰「應該沒有。」
「競爭對手呢?」
「任哥,深園目前還是小成本生意,哪里有什麼競爭對手。」
听陸深這麼說,任蕭覺得很有道理,「那就不是工作上的恩怨了,應該是私人恩怨了。」
「私人的話,我沒有和什麼人鬧翻過。」
任蕭腦子里一道靈光一閃,一個人的名字浮現在他的心頭,臉上的表情不由得僵住。
應該不會,那個人應該不會這麼做!
白堯冷著臉說︰「不可能是意外!」
任蕭皺著眉頭說︰「我會叫人仔細的查。」
「麻煩任哥了。」
「不麻煩。」
四人打了一下午的麻將,晚上去飯店吃了一頓,任蕭和紀小南就離開了。
在回去的路上,紀小南皺著眉頭對任蕭說︰「任蕭,你說會不會齊宸那小子做的?」
任蕭擰著眉頭,「不好說。」
「如果真的是齊宸那小子做的,我們該怎麼向老五和陸深交代?」
任蕭眼里一片冰冷,「如果真的是他做的,不用小五動手,我先動手收拾他。」
「或許是我們多疑了。」
「希望吧。」
過兩天,齊宸的父親,齊志剛五十大壽,京城里很多達官貴人去齊家給齊志剛祝壽。身為齊宸從小一起長大的兄弟,白堯他們幾個肯定要參加的。
去齊宸之前,白堯和陸深在公寓里換衣服。
看到陸深一身黑色西服,襯得他身高腿長,越發的英俊逼人。白堯心里有些不樂意了,「我們還是不去了。」
陸深頓住了,不解地看著白堯,「為什麼?」
「你這樣太招人了,我不想讓其他人看到你這樣。」白堯把心里的佔|有|欲毫不掩飾地說了出來。
听到白堯這麼說,陸深不由得失笑︰「醋壇子這麼快就打翻了。」
白堯伸手拉住陸深的領帶一扯,逼迫他低下頭,然後他仰起頭狠狠咬住陸深的唇。
「你是我的人,我不允許任何人覬覦你。」陸深是他一個人的,他杜絕任何人覬覦他,就是看一眼他也不許。
「我覺得覬覦你的人比較多。」
「我看不上他們。」
「我也看不上他們。」
听陸深這麼說,白堯心里的不快稍微減輕了點,「待會去齊家,你不許跟別人眉來眼去,不許對其他人說說笑笑。」
「好。」
兩人收拾好,就開車前往齊家。
齊家在京城很有地位,來參加齊志剛五十大壽的人非常多。
齊志剛五十大壽的壽宴在京城最好的一家酒店辦,也就是白家旗下的一家酒店。白家旗下的酒店遍布全世界各地,京城有好幾家白家的酒店。
天還沒有黑,酒店門前就停滿了各種高檔的轎車。酒店門前還有很多和記者蹲守。
陸深和白堯搭乘地下停車場的電梯直接進入壽宴的大廳。
看到白堯了,齊宸連忙走上前去迎接。當看到白堯身邊的陸深,他的臉立馬冷了下來,眼里閃過一道寒光。很快,他的臉上堆起笑容迎接白堯,「老五,你來了啊。」直接無視白堯身邊的陸深。
白堯沒有發現齊宸的異樣,笑著跟他點點頭︰「我和陸深一起過來給你爸祝壽。」
齊宸臉上的笑容不變,不過在這笑容背後是滿滿的冷意和恨意。
「我爸在那邊,我帶你們過去。」
白堯擺擺手︰「不用了,我們自己過去,你繼續招待其他客人吧。」
「好。」
白堯拉著陸深的手去找齊志剛。
看著白堯和陸深離開的背影,齊宸眼里閃過陰鷙,表情稍微有些扭曲。
白衍和白燁也來了,看到他們的弟弟和陸深手牽手走過來,兩人的臉立馬拉了下來。
白家長輩們都在國外忙,沒有時間回來給齊志剛祝壽,就讓幾個兒子來給齊志剛祝壽。白玉和白越目前也在國外出差沒時間回來,白衍和白燁在國內就過來祝壽了。
看到白衍和白燁,白堯向他們打了招呼︰「三哥,四哥。」
陸深面帶微笑地向白衍和白燁打招呼,「白先生。」
白衍和白燁瞪了一眼陸深,然後笑著跟自家弟弟打招呼︰「ど兒,你怎麼把他也帶來了?」
白堯微微挑眉︰「我為什麼不能帶他過來?」
白衍和白燁︰「……」
「看來兩位白先生很不想見到我。」
白衍和白燁︰算你小子有自知之明。
白堯瞪著兩位哥哥,「三哥四哥,你們給我差不多點。」語氣里充滿威脅。
白衍和白燁︰弟弟胳膊往外拐,他們做哥哥的真心寒。
白衍干笑︰「我們沒有不歡迎陸先生。」
白燁︰「就是就是。」
「沒有最好。」白堯冷冷地看了一眼兩位哥哥,「不然別怪我不客氣。」
被寶貝弟弟威脅警告,白衍和白燁瞬間心寒。
真是嫁出去的弟弟潑出去的水啊!
懶得理睬兩位多管閑事的哥哥,白堯拉著陸深直接去給今天的壽星齊志剛祝壽。
「齊叔,我們來給您祝壽了,祝您壽比南山,福如東海!」
齊志剛笑的一臉和藹︰「好好好好,謝謝。」看到白堯身邊的陸深,眼里露出疑惑,「小五,這位是?」
白堯咧嘴一笑︰「他是我男人,叫陸深!」
陸深臉上揚起得體的笑容︰「齊先生您好,祝您壽比南山,身體健康!」
知道白堯喜歡男人的事情,听白堯這麼介紹齊志剛臉上也沒有露出什麼奇怪的反應,一張臉依舊笑的和藹可親︰「呵呵呵呵,謝謝你們啊。」
「齊叔,我和陸深去找任蕭他們玩,您先忙!」
「好,你們去吧。「
看著白堯和陸深一起離開的背影,齊志剛直搖頭。這白家的老五真是越來越沒有規矩了,這白家的人都不管管嘛。如果他的兒子帶一個男人回來給他祝壽,他一定會抽死他,省的他出來丟人現眼。
陸深和白堯來到一間會客廳,任蕭他們幾個正在和一群年輕男女玩牌。任蕭和紀小南看到他們兩個來了,連忙招呼他們過來一起玩。
其他人看到陸深和白堯在一起,他們心里立馬明白陸深是白堯的情人,心里對陸深很是不屑。
「五少,這位是你的新情人嗎?」一個年輕俊美的男人陰陽怪氣地問。
白堯一听這話,目光瞬間變得凌厲,「他不是我的情人,是我的老……伴侶。」白堯差點說陸深是他的老公。
听到伴侶兩個字,會客廳有一瞬間的安靜,除了任蕭和紀小南,其他人用看怪物的眼神看著白堯。
白堯覺得跟這些人玩沒意思,于是對任蕭他們說︰「我們換個地方聊,這里太吵。」
「好。」
四人換了一個安靜的會客廳,坐下來一邊喝茶一邊聊天。
齊宸忙著招呼客人,暫時沒有時間過來招呼他們。
紀小南戲謔地看著白堯,「老五,明天全京城的人都知道陸深是你的伴侶、了。」紀小南故意把伴侶兩個字咬的特別重!
白堯微微揚起下巴,一臉囂張的說︰「我就是讓全世界的人知道陸深是我的人。」
見白堯一副霸氣的模樣,紀小南直咂舌︰「嘖嘖嘖嘖嘖,霸氣側漏啊你。」
任蕭也跟著打趣︰「小陸,你這一生被小五死死的綁住了。」
陸深開玩笑的說︰「我現在後悔還得及嗎?」
白堯警告地瞪著陸深,「你敢!」
看到白堯和陸深的感情這麼說,任蕭和紀小南心里很是欣慰啊,有一種吾家有兒初長成的感覺啊。
四人聊了一會,有工作人員過來提醒他們壽宴要開始了。
四人去了壽宴大廳,齊志剛正在發表感想,感謝各位客人來參加他的五十大壽之類的一些話。
齊志剛的話說完,壽宴的舞會開始。
任蕭和紀小南隨便找了個女人跳舞,而陸深和白堯很自然地一起跳舞。
兩個大男人在大庭廣眾之下跳舞,自然會成為全場的焦點。
陸深和白堯無視其他人的目光,悠然地跳著舞。
一旁的齊宸看到兩人親密無間的跳舞,心里的妒火越來越大,一張臉也因為嫉妒變得憤怒扭曲。」
白堯微微仰著頭看著陸深,一雙眼里充滿了對陸深的迷戀和愛戀,「陸深,勞資覺得你今天特別的帥,帥的我都硬∣了。」他現在好想扒掉陸深的衣服,和他瘋狂的做|愛。
「真的硬|了?」陸深故意用腿去觸踫白堯的□,發現小白堯翹的很高,頓時笑了︰「這麼想要我?」
剛剛被陸深踫了下,白堯忍不住悶哼了一聲︰「唔,陸深我們去樓上。」媽蛋,他發現陸深就像春|藥一樣,他只要看他一眼,他全身就開始燥熱,忍不住想要和他瘋狂做|愛。
「不行,我們是來祝壽的,不能中途離開。」陸深一臉嚴肅的說。
「我忍不住了……」白堯可憐兮兮地瞅著陸深。
就在這時,旁邊傳來齊宸的聲音,「可以交換舞伴嗎?
作者有話要說︰
昨天去看青奧會開幕式,所以沒有碼字更新,嚶嚶,咱有罪。
風紀︰ど兒啊,深深的魅力就那麼大?
白堯︰非常大,勞資每天想的最多的事情就是和他做|愛,勞資從來沒有荒|yin過。
風紀︰某種意義上來說深深很強悍。
陸深︰謝謝夸獎。
風紀︰ど兒被你迷的團團轉了。
陸深︰這樣很好。
白堯︰陸深,我們什麼時候去打野戰?
風紀:……節操沒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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