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瀾國的都城還是和往常一樣熱鬧,只不過涌動的人群中似乎有了小小的異樣,街邊販賣的小攤,賣符闢邪類的符咒多了一些。整一個條街上的人似乎很是急需,轉眼間符咒的攤位上的符咒銷售一空,似乎很是搶手,也不知道他們要避的是什麼邪需要這麼多的符咒。而賣符咒的商販已經樂不思蜀的數著今日的收入,似乎很是感激某人帶給自己的重要收入。而都城的北側一間不起眼的茶肆里似乎也是議論非凡,似乎又有某個熱衷的話題,
「哎哎,你們听說了嗎?听說皇上召回被逐出都城的冥王回來了,也真不知道皇上召回邪星回來作甚」茶肆中的一名約模三十五六歲年紀額中年男子略帶疑惑的懷疑道,
「誰知道呢,哎也不知道冥王還會不會像以前那般邪氣」另一名鬢角的頭發略微禿進去一些中年男子回答道,神色滿是後怕,這整個鳳瀾國誰不知道冥王是諧星,出生時一雙藍色鬼眼嚇死了不受寵的蘭妃。而且國師還預言若不除去災星,風瀾過將真的不得安寧,風瀾過皇上為了名譽沒有找著國師的話做,果然不久後,不落城洪水泛濫,一年後京南地震,死傷無數,第三年淮北雪峰崩塌淹沒整個小鎮,鳳瀾皇帝只是視為天災,直到第五年京城瘟疫橫行,災民怨聲便天,祈求皇帝處理災星,皇帝無奈只能將災星冥王送出京城,永世不得回京,而如今卻突然召回,這要是還是那麼邪氣,受苦的可是他們這些百姓啊,男子想到此不禁的嘆了口氣。
「你說冥王被趕出京城那麼久,突然被召喚回來,會不會是關于繼位的事,」原先開口的中年男子迅速的用手捂住男子的嘴巴,用另一只手豎起食指在自己嘴邊貼著「噓」的一聲,以示男子不要繼續說話,
被捂住嘴巴的男子後怕的看了四周,才意識到剛剛說了不該說的話,談亂朝中大事可是大忌,他可不想禍從口出。還好周圍沒人。男子有些感激的看了一眼捂住自己嘴巴的男子。一時間茶肆內再也沒有聲音。
而京城的大門此時已經打開,一輛普通的黑色馬車緩緩駛入,兩邊的商販看到馬車上赫然寫著的「冥」字後。立即連跑帶逃的帶著自己的東西飛奔,大有洪水猛獸降臨的陣仗。四下逃竄,比死人入境還要壯觀,
而馬車兩邊的追隨的男子見此,眉頭有些緊鎖,似乎很是不滿這種現象,顯然是對轎內的人的褻瀆。轉眼空曠的大街,馬車行駛的更加快速,許久後停靠在一處黑色大門的府邸面前,匾額上赫然揮灑著三個大字「冥王府」
早已等待許久的錦衣男子見到馬車立即大步走前,躬身喊道「恭迎王,爺」錦衣男子有些生疏的語氣立即引起兩排男子警告的男子,男子立即用流利的語氣說道「恭迎王爺回府」語氣里滿是恭敬。
許久後馬車外的門簾被掀開,出來一名銀衣男子,一雙藍色的眼眸閃著略帶厭惡的神色,卻極快的下車走進已經空置多年的王府,印象中從剛出生開始,他就被封為象征著死亡的冥字為王,冥王,是閻王的意思嗎?是他邪氣的意思嗎?藍眸男子想到那個名號有些嗤笑的揚起一抹似有似無的笑意。
其余的人看著藍眸男子進府立即緊跟著進去,在主廳內見到一名一襲紅袍的男子,端坐在左側的客座上,鳳眼微眯的看著在手中搖晃的晶瑩液體,紅唇上似乎還遺留著一滴酒露,就如那凌薄的紅唇太過紅潤而滲出的一滴玉露,周圍的空氣中彌漫著濃濃的甜香酒味以及那淡淡的花香,紅袍下被掩蓋的欣長的身軀完美的顯現著茁壯的身材,略微搖晃的二郎腿透出絲絲誘惑之味,甚是誘惑。
紅衣男子感覺到波動的氣息,立即抬眼往門外望去,立即站起身子朝著徑自走來的藍眸白衣男子恭敬的福了福身。剛才慵懶之意瞬間全無,
冥王坐在主坐上,有意無意的敲擊著桌面等待並列在主廳內的人的下言,原先出門恭迎的錦衣男子立即出列拱拱手道「王爺,今夜宮里設了洗塵宴,請王爺指示」錦衣男子保持姿勢等待答復。
「去」冥王並沒有停止敲擊的動作,單單的回答了一個單音。
「王爺,可是今夜是您毒發之夜,」錦衣男子听到意料之外的答復立即出言相勸,指示接受到藍眸男子投來的警示目光後很是識趣的閉嘴,點頭喊是後立即回到原來的位置。眾人听到藍眸男子任然繼續的敲擊聲,許久後另一邊的褐衣男子出列稟報道「王爺,寒已經找到雪狼國隱士祭台的位置,請王爺指示」
「等」銀衣男子藍眸中閃動著漣漪卻依然惜字如金般的回了一個單字,
「是」錦衣男子收到命令後,回到自己的位置,藍眸男子也停止了敲擊,悄然起身往後院的方向轉去。
其余男子立即各司其職的散開,瞬間原本密集的大廳空無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