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琉燻模了模她的頭,將身上的外套月兌下來扔到她手上,「這麼晚了,你不睡覺等我干什麼?」
「有事問你啊,」青青笑得見牙不見眼。
「爹地媽咪都睡了?」
「嗯,他們等了你會兒,沒等到你就去睡了,」青青笑嘻嘻地說道,一雙眼楮眨啊眨的,「媽咪似乎對你的私人秘書好像很感興趣呢。」
青琉燻坐到沙發上伸手揉了揉眉心,他似乎有點疲憊,臉上都是疲憊的倦色,青青有些心疼地看著他,坐到他的旁邊將他的頭攬到自己的腿上,「我給你按摩按摩。」
青琉燻嗯了一聲,閉上眼楮任她伺候。
「這次回來呆多久?」
「不久,很快就回法國,再過個兩三天吧,下個月有一場時裝秀,我月兌不開身,」青青一邊給他按摩一邊回道。
「沒見到易?」
她不知道想到什麼,頓了頓,才說︰「沒見到,他不是很忙嗎,好幾天都不出實驗室,我怎麼可能見得到?」
末了,又補了一句︰「見不到也好,省得膈應。」
青琉燻若有似無地嗯了一聲。
青青想起白唯心那個女子,真正淡雅如白蓮花一般,思忖片刻說道︰「二哥,我覺得白唯心挺好的,做事干脆,也不矯揉造作,長得也好看……」
「你想說什麼?」青琉燻無奈,好笑地說︰「想讓哥哥將她納入羽翼之下?」
「有什麼不可以的?」青青嘟著嘴反問,一副教育人的口氣,「都過去好幾年了,有些事有些人,該忘掉的就得忘掉,你這樣,不知道爹地媽咪多憂心,我估模著你要是再不改改,媽咪得教唆著你去相親了。」
「你倒是教訓起我來了,你怎麼不教訓教訓你自己?」
「我有什麼可自我教訓的?」青青拍拍他的臉,一副悲天傷懷的模樣,不動聲色地轉開話題,感嘆道︰「昨天媽咪說咱們青家的孩子,感情之路似乎總是不順,你想想看,當初爹地廢了多大的勁兒才將媽咪娶回家,又費了多大的勁兒才真正和媽咪在一起,還有大伯,哎,大伯和姑姑在一起也是經歷了半生半死的,再說哥哥吧,嘖,我一直覺得哥哥和嫂嫂是最悲催的一對了,可能是我親眼見證了哥哥當年的痛不欲生,所以感覺比較深切,反正我是有點害怕愛情這玩意兒的。」
不過還好,現在以上的都挺好的,但是他們就頂不好了。
青青癟了癟唇,憂傷逆流成河地說道︰「現在輪到我們了。」
「胡說什麼?」青琉燻敲了敲她的腦袋,好笑道︰「和青澈那混小子歪膩在一起,你還能想到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真是難得。」
青青嘿嘿笑笑,俯下頭親了一下他的臉,「我也就是今天晚上隨便想想,誰叫你回來的時候一副全天下都欠了你八百億的模樣,幸好媽咪去睡了,否則看見該多揪心。」
青琉燻不置可否。
兄妹兩人又說了一會兒話,青琉燻去浴室洗澡了,青青才回到自己的房間,她剛準備伸手去關燈,電話鈴聲響了,手機屏幕上赫然是一個「易」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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