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唯心驚訝于青青的敏銳,但是此時沒時間讓她想那麼多,拍門聲不絕于耳,她咬了咬牙,回答道︰「是。」
「你在哪兒?」
白唯心將她現在的地址說給青青,眼看門鎖都要被壞了,她來不及說什麼便掛了電話。
白唯心打開門,門外陳蓉一臉怒色地盯著她看,「你進去那麼久在干什麼啊,我一直拍門你沒听到?」
白唯心微笑面癱搖頭,「不是沒听到,而是一直在吐,也沒辦法跟你說話,抱歉。」
「算了,喝一杯啤酒都吐得昏天暗地,」陳蓉不耐煩地揮揮手,踫一聲關上廁所的房門。
那藍頭女子走過來又去拉白唯心,「白唯心,來我們繼續玩兒。」
音聲還在繼續,他們說的玩兒無非就是猜拳玩兒骰子之類的,白唯心都不在行,她坐在沙上推月兌,「我不能再喝了,真的,剛剛一杯啤酒讓我吐了半天,真的不能再喝了。」
「不會有事的,」藍頭男子一邊倒酒一邊說道︰「剛剛那一杯剛好給你洗了胃,現在你喝就不會有事了。」
他這話說的巧妙,如果白唯心再推月兌,他們說不定就會懷疑剛剛是她裝出來的,因為她原本就不想坐在這兒,是他們強行將她拉出來的。
看著那男子舉在半空的酒杯,白唯心心中一橫,拿過一旁的杯子小口地咀了一口,這次是白的,他們誠心想將她灌醉。
幾人看著她喝下去,拍手稱了聲好,然後開始輪番給她敬酒。
「我們玩兒骰子吧,」那黃頭建議道,這時陳蓉也從洗手間出來了,幾個人歡呼著開始玩兒骰子,白唯心再不願意在他們不顧他人的意願之下也推月兌不開。
她本來就沒玩兒過骰子,模不準其中竅門,和這群經常玩兒的老手在一起玩兒只有輸的份兒,幾番玩兒下來,被灌酒的人總是她。
又是白酒,酒量再好的人像她那樣喝也會醉死了,白唯心只有在心中祈禱,青青能救她,否則,她今晚不知道會遭遇什麼。
她覺得腦袋已經開始有些昏昏沉沉的,視線逐漸模糊,這是喝醉的征兆,那幾人見她已經混沌,相視了一眼,趁她不注意的時候將一顆白色藥片不動聲色地丟入酒中,然後將桌上的酒遞到她面前,笑道︰「白唯心,最後一杯,今天就算完了。」
她耳中只想起最後一杯這幾個字,根本沒注意到其他的什麼,接過酒杯就將酒喝下。
不出片刻便是漫天的昏天暗地,最後一絲尚存的理智警告她,不能倒下,不能倒下,那酒有問題,有問題,她左手搭在自己的右手上,指甲狠狠地陷進去,疼痛使她的神智又恢復了不少,是沒過多久又是一片昏天暗地。
手軟腳軟全身都軟,她臉掐自己的力氣都沒有了。
兩個男子相似一眼,張蓉又將音聲開大了些,對他們說︰「將她抱進我房間吧。」
男頭男子果真將白唯心橫抱起來向房間走去,進入房間後他返腳一腳將門踢上,外面那三個人看好戲地相似一眼,又開始玩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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