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嚏」結結實實打出一個噴嚏,懷里的小狐狸嚇一跳,抬起圓溜溜的眼楮盯著七月。七月揉揉鼻子,這鬼天氣,把人凍的,是麼時候是個頭啊。
阿九停下手中正在搗的草藥,心疼的看著七月通紅的鼻子,想了半響終是下定決心,他要去獵一張皮。不過,獵皮就得下套子,並且冬天本來老虎就極少,獵一只老虎好的獵手通常需要五天以上。七月的腿傷沒好,他走了,誰來照顧七月是個問題。
七月見阿九盯著自己半響沒動,便拿手在阿九眼前晃悠。阿九眨眨眼楮「干什麼啊?」七月笑笑「你在想什麼呢,都走神了」阿九一眯眼,笑了「你說我在想什麼,我的媳婦這麼美,我在想」看他一臉壞壞的樣子,七月臉紅到耳根,低下頭去,你真是的。
看著七月一臉嬌羞的小媳婦模樣,阿九在她臉上落下一吻「哈哈,我的傻姑娘,你又想歪了吧。『**言*情**』我只是在想,我的媳婦這麼美,我怎麼舍得讓她凍著了呢」七月一听就知道自己被耍了,揮著拳頭要打阿九,阿九一跳躲開。七月一看,你還敢躲?拿起膝上蓋著的的被子扔過去,奈何用力過猛,被子扔出去了,人也往地上倒。阿九眼看著七月扔被子過來,手忙腳亂的接住,眼楮瞟到七月正往下掉,連忙一步跨過去,堪堪接住七月。
「你說你,怎麼這麼不小心哪,要是摔著了怎麼辦,要是我沒接住你呢,這麼大的人了,都不知道怎麼照顧自己嗎?」
听了阿九一連串的數落,七月委屈地說「又不是我想掉下來,是她自己掉下來的,再說了,你要是不躲,我能掉下來嗎?」
阿九被她氣笑了「這麼說倒是我的不對了?」
七月不說話,其實好像他也沒有不對的地方啊。
阿九見七月不說話了,把她放在椅子上,緩和了語氣說「你呀,真不知道說你什麼好,不過說正經的,山里的冬天足足有三個月,這才過了將近一個月,你這麼凍著也不是辦法,我準備上山去打獵」
其實不要虎皮裘也可以,凍著凍著就習慣了,不過看著阿九一臉認真的樣子,不讓他去,估計他會吃不香睡不著的,于是七月說「那你去吧,我能照顧好自己」見阿九懷疑的眼神,七月拍拍胸脯「真的,我能照顧好自己,我又不是小孩子,腿傷也好很多了,不信,你看」說著,七月從輪椅上站起來。阿九,連忙護著她,七月推開阿九,在屋里慢慢的來回走了兩圈,完了坐下來看著阿九,一臉得意的說「你看,我說好很多了吧」
阿九看著七月,還是一臉的不放心「你能自己煮飯吃嗎?洗碗呢,洗衣服呢,要是傷口又痛了怎麼辦?」
七月見阿九滿臉擔憂的樣子,于是拍拍大腿,豪氣干雲的說「好了好了,你也看到了,我都能走了,做飯不是問題,洗衣服嘛,你又不是不回來了,我不洗,給你放那」
阿九握起七月的手,手上冰涼的感覺讓阿九下定了決心「好,那你要自己照顧好自己,記得按時吃藥,衣服放在那等我回來了洗」見阿九終于下定了決心,七月松了口氣,真難哄「嗯,我知道了,你放心,我會照顧好自己的」
「那好,工具都是現成的,我明天一早就出」
「嗯,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