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凱有些難過,堅定的點了點頭,「是。」
他是歐家的獨子,也是未來的繼承人,說出來的話很管用,就連一肚子怒火的歐夫人也沒有當眾反駁。
這事算是當眾敲定了,再無反悔的可能。
葉安安含著熱淚,喜悅之情溢于言表。「太好了,真的太好了。」
話音剛落,身體軟軟的倒下去,居然激動的暈了過去。
「安安。」曉霧連忙扶住她,歐凱連忙命令隨行人員將人送去醫院。
歐夫人面色不豫的離開,校領導們面面相視,僵在當地,懊惱不已。
熱熱鬧鬧的畢業典禮就這麼清清冷冷的落幕!
這一消息頓時如長了翅膀般飛向華夏大地的每一個角度,引起轟動。
曉霧看到這樣的結局,暗暗為安安感到高興,真好。
一道清冷的聲音在耳畔響起,「笨蛋。」
雷克已面如冠玉,風姿耀眼,但說出來的話不怎麼好听。
他薄唇一掀,吐出這兩個意味深長的字眼,轉身走向坐駕。
「呃?」曉霧怔住了,想跟上去,但腳步像粘在地上,沉重無比,只敢沖著他的後背嚷道,「喂,你說什麼呢?」
雷克已鑽進車子里,抬頭看了她一眼,只有一個復雜難測的眼神。
曉霧怔怔的目送車子遠去,心中惆悵不已,她好像得到了什麼,又失去了什麼。
一想到這輩子再也見不到他,她就心情莫名的沉重,像壓了塊大石頭,連呼吸都有些困難。
她以為這是最後的結局,卻不知,故事剛剛開始。
這一刻,命運之神一揮手,每一個人的命運都不可逆轉的月兌軌而去。
華燈初上,如一條條流光溢彩的長龍,點點星光,閃耀如鑽,點綴著整片不夜天,如燦爛的星河。
和平飯店,豪華包間
一群意氣風發的年輕男子嘻嘻哈哈,舉杯相慶,個個喝的面紅耳赤,明顯喝高了。
歐凱更是一杯接著一杯的喝,看架式要將自己灌醉。
雷小二眼珠轉了轉,主動給他倒酒,「歐凱啊,來,再喝一杯,別難過,這種事很平常嘛。」
哪家沒有點骯事爛事呢,至于這麼介杯嗎?
雲起表示很唾棄,「不會安慰人就閉上狗嘴。」
家家有本難念的經,但有些事只能藏著腋著,不能放在台面上。
事情鬧的滿城風雨,確實很丟臉,世家豪門最在乎的就是這張臉面。
雷小二典型的說話不過腦子,沒心沒肺慣了,「你說誰是狗呢?」
喬北北喝的兩眼迷離,樂呵呵的插了一句嘴。
「誰叫的最歡就是狗。」
雷小二立馬頂回去,「那肯定是你,老大,你說呢?」
他還不忘將自家老大拎出來撐場面,這一群發小只服一個人,就是雷老大。
雷克已是最清醒的,人如其名,凡事極為克制,守住本心,都不會太過。
「別鬧了,少喝幾杯。」
喬北北是這群人里換女友最快的一個,跟換衣服似的,月兌了穿,穿了月兌,玩的不亦樂乎。
「雷老大,你帶來的那個女生長的不錯,你真的對她沒興趣嗎?你若不要,我去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