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得意的大笑,隱忍了半天,就為了這一刻。
一個陪酒女哪有資格成為雷大少的女友?怎麼可能成為雷家的兒媳婦?
她相信,雷大哥知道這個消後,一定不會再要葉曉霧了。
曉霧深深的吸了口氣,小臉微白,仰起脖子,目光清亮,不閃不避的直視對方,「不錯,我是在酒吧打過工,和歐安安一起,你可以問問她,她有沒有陪過酒?出賣過色相?」
人家敢設套,那就休怪她將人一起拖下水。
水越混越好!
打過工而已,歐安安也去過,而且還……
她的反應之快,出乎歐安安的意料,眼眶一紅,泛起一絲水霧,可憐極了。
「我沒有,我清清白白的做人,從來沒進過酒吧的大門。」
她一個勁的喊冤,被人冤枉後的難過,傷心,悲憤恰到好處的表現出來,引的大家心生同情,紛紛譴責葉曉霧。
自己陪酒不算,還將朋友拖下水,良心大大的壞,這種人還想擠進他們這個圈子,笑死人了,下輩子都不可能。
眾口一詞,鄙視的目光看向曉霧,要不是礙著雷克已的面子,早就將人轟出去了。
雷克已抿了抿嘴,曉霧明亮的大眼楮看著他,沖他微微搖頭,這種小CASE她一個人就能搞定。
見她如此淡定,雷克已暗松了一口氣,不再為她擔心。
她說的很對,有些仗必須由自己打。
曉霧不慌不忙,面露淡淡的不屑之色,嘴角勾起一抹嘲諷。
「哦,對,你沒進去過,被人拖進包廂非禮的女孩子不是你,被我拼命救下來的女孩子也不是你,被酒瓶割傷左肩縫了三針的人也不是你。」
她說到最後,臉上的不屑之色更濃,右手指向左肩的某個位置。
有個好事的女孩子一听這話,隨手拂起歐安安的長發,露出雪白的左肩,在同一位置看到了一道粉色的疤痕。「咦,還真有。」
歐安安今晚身著粉色的luo肩抹胸禮服,長發披肩,很是清純秀麗,亭亭玉立,在燈光下,有如一株天山雪蓮,她憑此出盡了風頭,在眾人心中留下了清純美麗的形象。
她萬萬沒料到葉曉霧會如此反擊,更沒有料到別人會如此無禮的伸手,她僵在當場,不知所措的睜大眼楮,可憐兮兮的含著眼淚,很是無助的模樣。
此時說什麼都沒用,除了裝可憐,她不知道該怎麼應對。
陳婉兒的反應最快,伸手拍開那女孩子的手,「啪,吳念諍,干嗎動手動腳?太沒禮貌了。」
烏黑的長發又蓋住了那道疤痕,但所有人都看到了,神情各異。
歐凱錯愕不已,明顯也被震傻了。
吳念諍撇了撇嘴,「左肩果然有道疤痕,歐小姐,你就是這樣對待救命恩人的?裝白蓮花裝的挺像的嘛。」
她最討厭這種裝可憐的女生,她的前男友就是被這種小三給撬走的,總用一雙含淚的眼晴勾引人,好像全世界都欺負她似的,害的前男友總誤會她,越想越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