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家給的姓氏她不屑,但是,她偏要去爭回來,再當著他們的面狠狠地丟掉!
家族大比麼?打的什麼主意不要以為她不知道?!什麼親人,狗屁!
月清然握緊了拳,任人宰割這種事向來跟她不沾邊,她自己的命運只能掌握在她自己的手里,誰都別想再操控她的人生。
一陣風掃過,紅色的影子出現在月清然的身邊,幽幽的嘆了口氣,似笑非笑,望著那三人消失的地方,手掌微微握起,「洛家麼?還真是好大的派頭!」
盯著月清然的側臉,千夜上邪突然有一種想與她宮成大業的想法,因為這樣的女子,不用來做合伙,當真是白瞎了。
但是,念頭一起便被自己掐滅了,驕傲如她,怎肯安于別人的鋪襯,她就該是那鳳凰,一朝涅槃,沖天而起。
「為我護法。」
月清然丟下淡淡的一句話,也不管千夜上邪是否答應,便盤膝入定,沉入了修煉狀態中。
千夜上邪有些好笑,這女子當真是拿他比騾子了。
不過這樣也不錯,最起碼他有接近她的機會,以方便更了解她,若是假以時日,她真能在某些事情上,助自己一臂之力,想來是事半功倍的。
其實,就在剛剛,千夜上邪便出去打探過了,月清然的大名果然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在這明月小鎮中,隨便拉出一個人都能說上幾句,可惜,和他知道的月清然完全不同。
想起剛剛那男人說的話,千夜上邪一撩衣擺坐在了月清然身邊,他似乎也該成長了,不然,拿什麼去守護自己想要的一切?!
月清然的額頭上滿是汗水,她修煉的功法不是洛家的,,而是母親還在世的時候讓她牢記的口訣,回想這身體曾經有練過御獸術的經歷,她敢肯定,她現在所會的口訣必定是御獸術無疑,只不過一直不得要領,再加上經脈堵塞嚴重,一到關鍵之處便疼痛難忍,所以一直都沒有成功。但是,她不怕,疼算什麼?比這還疼上千倍百倍的痛楚她也都嘗試過了。
一個時辰過去了,月清然還沉浸在修煉中,額頭的汗水滴下來,在完美弧度的下巴上凝聚,加上幾縷調皮的貼在臉頰上的頭發,更加引人遐想。濕透的衣服緊貼在皮膚上勾勒出美好的線條來,讓人血脈噴張。
兩個時辰過去了,月清然的衣服上粘滿了血污,腥臭的味道隱隱傳來,讓人皺眉不已。
四個時辰過去了,千夜上邪已經睜開了眼,月清然還在繼續修煉。
……
兩天之後,在千夜上邪都有些忍不住了的時候,月清然長長的睫毛終于微微的開始了顫動,睜開眼的一瞬間,千夜上邪似乎听到了破繭而出的聲音。
月清然慵懶的伸了個懶腰,突然停下來,猛的從床上彈起,小巧的鼻子緊緊皺起……
千夜上邪看到她的動作,失笑,哪里有人嫌棄自己嫌棄的這麼明顯,指了指房間內還冒著熱氣的浴桶,千夜上邪無奈的出聲,「如果不想引來其他人,你最好先……」
還沒說完,只听撲通一聲,月清然已經跳進了浴桶里,片刻後才露出一個小腦袋,偏著頭,疑惑的看著千夜上邪,他怎麼知道她會在這個時候醒過來,這可是連她自己都不確定的事情呢。
千夜上邪哪里會知道這種事情,他不過就是隔一段時間便用內力熱一遍水而已,若是被外面那些強者知道他用內力來熱洗澡水,定會驚掉了下巴。
不管了,月清然坦然的在千夜上邪的面前將自己整理干淨,沒有一點不自在的情緒。
「女人,你是否太大膽了點?」千夜上邪目露一絲打量。
「女人?」女人怎麼了?女人和男人難道就有那麼大的差別麼?「你若是覺得不舒服,讓我看回來便是,不必耿耿于懷。」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