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然,這味藥我之所以如此心急的想要你服下,一來可以治愈你臉上的胎記,二來有助你修煉心法,但是這心法務必要雙修,如果你成功突破了雙修,等你他日再次出關的時候,相比已經能擁有高級靈師的靈識了。」本打算先去找千夜上邪,哪里想到月清然二話不說的就喝下去了,這可為難了月季秋。
「如果要是不雙修呢?」月清然嘴角抽搐了一下,這個時代的人就是麻煩,就是連修煉都有雙修和單修的說法。
「如果要是不能在藥力達到最佳的時候雙修,不要說高級靈師的靈識,就是前面,我們所做的一切就全都白費了。」月季秋說著,拉著月清然就往屋子里走。
月季秋打算先將月清然送到房中,然後自己之身再去找千夜上邪,他不能因為雙修之法違背了倫理,根更不能讓他們這幾日的辛苦付之東流。
「你們是越來越不將我放在眼里了是麼?」將剛剛所有的對話全都听得一清二楚,千夜上邪如鬼魅般擋住了月季秋與月清然的去路,看著兩個人牽在一起的手,他就恨不得一掌劈死面前的這個男人。
「千夜少主,清然已經將藥喝下,現在當務之急就是雙修,不然……」月季秋本想將自己的意圖說明白,可千夜上邪哪里給他時間?還沒等他把話說完,就被一陣強風掃的後退一步,等再次站穩身形的時候,院子里哪里還有千夜上邪與月清然的身影?
關上房門,千夜上邪抱著月清然走到床邊,月清然不明白千夜上邪這怒氣是從何而來,不過她也懶得開口,索性任由千夜上邪將她放在床上,開始解著她的衣帶。
如果月清然要是掙扎,可能千夜上邪會月兌的更加理直氣壯一點,可當他看見床上的月清然一副任由他折騰的樣子,他不由的有些不自然的停下了手上的動作。
「雙修必須做到身靈合一。」千夜上邪不自在的咳了一下,雖然他與月清然有過肌膚之親,但是這麼光天化日的,還是頭一次。
「恩。」月清然點頭,等著千夜上邪後面的話。
「雙修必須是赤luo呈見的。」
「恩。」
「雙修必須是沒有阻礙的。」
「恩。」
「雙修必須是男女毫無隔膜的。」
月清然看著面色有些潮紅的千夜上邪,忍不住笑了出來,不得不說,這個男人在男女之事上,還是羞澀的。
「千夜上邪,你月兌就月兌,哪里來的那麼多廢話,是你哪里我沒見過?還是我的哪里你沒見過?」月清然哈哈大笑。
「你這女人……」千夜上邪雖然很是驚訝月清然口中的毫無遮攔,但是心里卻是微微歡喜的,因為月清然看樣子並不知道什麼是雙修,所以她並不是有意要和月季秋雙修的。
「我怎麼?」月清然說著,將身上的披肩朝著千夜上邪扔了過去。
千夜上邪看著飄落在眼前的披肩,愣在了原地,他始終對月清然免疫不了,心是如此,身體也是如此。
見千夜上邪呆愣住,月清然又將自己的上衣解開扔了出去,隨後是長裙,里衣,里褲,直到月清然白女敕的肌膚全部展現在千夜上邪的眼中時,千夜上邪終于一陣風一樣的抱著月清然卷上了床里,順帶拉下了床上的床幔。
整整三天三夜的閉門不出,除了月季秋時不時的站在門口停留一陣,其余的人誰也不知道里面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三日之後,渾身被汗水浸濕的千夜上邪微微睜開眼楮,看著坐在自己對面的月清然,訝然的忘記了應該說些什麼。
月清然緊隨其後的睜開眼楮,當看見千夜上邪呆愣的神情時,下意識的朝著他笑了一下。
千夜上邪看著月清然已然胎記消退的臉頰正驚為人天,忽然見月清然用她那雙水亮的杏核眼瞥了自己一眼,隨後嘴角帶微笑,那雙丹鳳眼已蓄滿晶亮的水,黑亮的眸突然亮了起來,那一笑,讓千夜上邪明白了什麼才是落雁沉魚。
「你身子不難受嗎?」月清然不知道千夜上邪到底怎麼了,不過她可是一刻都坐不住了,渾身被汗水踏的粘濕,她必須要洗澡了。
「你去哪?」千夜上邪伸手拉住月清然的胳膊。
「當然是洗澡,不然你覺得我這個樣子還能見人麼?」月清然無語,千夜上邪還真是動不動就抽風,而且是毫無理由的抽風。
「你瘋了麼?怎能這樣出去!」千夜上邪說著,將月清然拉回到了床上。
月清然雖然很想告訴他自己沒有luo奔的習慣,不過修煉完了渾身早已軟弱無力,她倒是不介意此時千夜上邪伺候她穿戴。
只是……月清然想不明白,為何千夜上邪要將自己的臉也一起蒙上。
帶著狐疑的態度,月清然走到梳妝台前,手掌支撐著桌子微微彎腰,當她透過臉上的白色目笠看見銅鏡那張絕色艷美的面龐時,竟然連她自己都有一瞬的呆愣。
她一直覺得自己不看重外表,所以對自己這張臉並不是很在意,就是在剛才的時候,她也沒有對自己消失了胎記的臉蛋抱有什麼幻想,但是現在看著鏡中的自己,月清然忽然對這具身體的母親產生了濃厚的興趣,因為她想知道,到底是怎樣傾國傾城的女子,能生得出這樣一張閉月羞花的魅惑面龐。
回頭看了看已經穿戴整齊的千夜上邪,月清然微微一笑轉身帶著目笠走出了屋子,她無所謂自己的容顏,如果要是帶著目笠千夜上邪會安心的話,她何不順著他的意做一次?
知道她今天雙修出關,白靈兒月季秋和百里堂一早就等在了門口,當屋子里傳出響動,再到屋子門被人由內向外的打開時候,門外的三個人神色上都有著不同程度上的緊繃,當然最擔心的莫過于月季秋。
雙修之法講究的是心如止水,如果在修煉的過程中有一方動了邪念,那麼導致的後果的不堪設想的。
「你們怎麼都站在這里?」打開門,月清然看著站在自己屋子外面的三個人差異,自己不過是雙修了幾日,怎能這幾個人的神情都跟逃過一劫似得。
「小姐,您和千夜公子可還好?」白靈兒看著月清然獨自走出來,不放心的伸著脖子朝著屋里打探。
「你還怕我吃了他不成?」月清然笑,這丫頭倒是個操心的,誰的心都操。
「沒有沒有,我去給小姐弄洗澡水來。」見月清然挑眉看著自己,白靈兒趕忙腳底抹油的開溜了。
百里堂見月清然並無大礙,抬腳直接走進了屋子。
「清然,那藥可對你有幫助?」當外面只剩下月季秋和月清然的時候,月季秋才走到了月清然的面前,想要伸手掀開月清然臉上的目笠,卻在手指觸踫到目笠的時候,又垂了下來。
「季秋,你在害怕?」月清然好笑,她認識月季秋這麼久,雖然月季秋看似對塵世的一切都是淡然的,但是害怕和退縮,月清然還是第一次看見。
「確實。」月季秋並不否認,他期待著月清然能恢復容貌的同時,深深的害怕著,這種怕,是他心里無法抗拒的心疼。
「季秋,你看看我。」月清然說著,伸手掀開了自己頭上的目笠。
月季秋神色飄忽,並不抬頭。
月清然見此,嘆氣的雙手拖住了月季秋的面頰,讓他不再逃離的看著自己。
飄忽的目光匯集在一處,月季秋看著眼前這個擁有傾城容貌的女子,忽然感覺心里那抹多年的傷疤,終于被撫平了,伸手用指月復輕輕刮蹭著月清然如雞蛋清般女敕滑的肌膚,一向穩重的他,竟然也有些顫抖了起來。
月清然任由月季秋的手掌在自己的肌膚上留下層層的戰栗,她知道這一刻是屬于月季秋的,她不是沒在月季秋的眼中看到那抹深深的自責,她覺得,自己有必要讓月季秋將沉鎖了他整整一個童年的陰影打開了。
「清然,你本就該如此美好……」月季秋將打手滑動到月清然的脖頸,將月清然抱在了懷里,這才是他月季秋的妹妹。
沒想到月季秋會如此激動,月清然趴在月季秋的懷里足足冷了三秒鐘,才慢慢伸手抱住了月季秋的腰身,也許這也算是他還給月季秋唯一的禮物了吧?月清然之所以答應月季秋治臉,也是因為她霸佔了他妹妹的身體,卻不能如實相告,所以如果這是一次能將月季秋解月兌出來的禮物,她願意嘗試。
「你們兩個要抱在一起到什麼時候?」早早的就看著月清然和月季秋抱在一起的千夜上邪,冷冷的開了口。
早就察覺到身後殺氣的月季秋輕輕的松開了懷里的月清然,轉身朝著千夜上邪頷首一笑,復而又轉回了身子。
「這次的事情,歸海國國主幫了我們很大的忙,于情于理,我們都要去說一聲謝謝的。」
「這是自然。」月清然點頭,雖然她到現在也弄不明白歸海國國主到底為何這麼全力以赴的幫自己,但是知恩圖報四個字,月清然還是知道的。
「那你們收拾一下,我們即刻動身。」月季秋說完先行離開了。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