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在當地,心念電轉。此刻,雪凝沒到,眼前的局面只能靠他自已來解決。
就在他思忖之間,方丕已到了他身前三米之外。
他站定了身形,神色驚疑的看著君邪,語言之中充滿了嘲諷之意。
「君師弟,你這在玩什麼?什以時候不做敗類改做**了?」
君邪神色冷靜,將對方丕的仇怒壓在心底,微笑道︰「方師兄你有所不知啊!自從四年前冷羽陷害我之後,我敗類的名頭就被他給搶走了。如果我所猜不錯的話,你今天來這里是冷羽那個敗類所派吧?嘿嘿,那你也就是敗類派來的,如此算來,你就是敗類之狗,也就是敗類之中低賤的敗類,敗類狗!」
听完他的話,方丕頓時一臉黑線,不僅神色變的陰沉,一雙眸子更是充滿了殺氣。
「你敢罵我?」他在冷怒之中喝問,腳步邁出,直副君邪而來。
君邪神色自若,雲淡風清的笑道︰「我在罵敗類,罵狗,罵無恥的走狗,罵無恥加可悲的敗類狗。你是狗麼?如要你不是,又何必動怒?」
「你」
方丕腳步停下,怒容也收斂了起來,他不想成為君邪口中之狗。
「嗯,這才對嘛。方師兄心思敏捷,在狗與人之間的轉換快的很。不錯,不錯!」君邪微笑,一幅人畜無害的樣子。
方丕憤怒,冷笑道︰「君邪,你很囂張。不過四年不見,你仍然是煉體境界。我真不知道你的囂張的資本是從哪里來的?」
君邪神色輕松,笑道︰「廢話少說,你找君爺做什麼?」
方歪神色陰沉,交手伸出,說道︰「交出靈珠,我可以看在同門情面上不動你。否則,我會讓你生不如死,再次回味四年前在牢獄之中的痛苦。」
君邪听方否提到四年前之事,一股濃烈的殺氣幾欲破體而出。不過,他還是壓制了下去,在沒有十足把握之前,他還不準備向方丕出手。
「什麼靈珠?我從沒有見過什麼靈珠。再說了,你又沒瞎,看不到我現在寸縷不著麼?」君邪故作驚訝,話中帶罵。
方歪怒涎︰「你少給我裝蒜,我既然來找你,自然已將事情搞的清清楚楚了。你還是交出來吧,省得我下狠手。」
君邪輕嘆,說道︰「既然你不信,你可以去搜我的衣服。剛才有個瘋女人也不知道哪來的,突然闖進冰火兩重天,進洞之後,一言不發便強行拔光了我的衣服。麼麼的,值錢的,不值錢的東西,都隨著衣服被她一股腦給洗劫了。她就要出來了,如果你不怕他拔你衣服,你可以去把我衣服搶過來。也許會得到你想要的什麼靈珠。」
「你少騙我。估計是你知道冷羽師兄會派人來找收拾你,所以你便自導自演了這場獨角戲。哼!沒有用的。你還是老實點,把靈珠交出來。另外,你訛詐權正和劉奇的1000萬,也馬上給我轉到銀行卡里。」
方丕冷笑,把君邪此刻寸縷不掛的情況,看成了君邪為逃避冷羽索要靈珠的手段。
君邪微怒,罵道︰「姓方的,你還是承認自已是敗類冷羽的走狗了。螞的,走狗,無恥下賤的敗類狗。」
听到他的辱罵,方丕一步邁出,身體之上涌動著強大的力量。
「你在逼我出手!」
君邪怒道︰「自甘**的敗類狗,如果你不要命可以出手,我事先告訴你。如果你動手,我會把你打成落水狗,而且還會打斷你的狗腿,打爛你的狗嘴。」
「好膽!」
方丕怒不可遏,眼看就要出手。
就在這時,唐糖帶著怒喝聲,從冰火兩重天古洞內瘋了一般躍出。
「君敗類,我殺了你!」
方丕看到唐糖出突然出現,神色頓時大變。
「什麼情況?」
此刻,從古洞之中躍出來的唐糖,秀發凌亂,衣衫半解,有大片的肌膚露在外面。而之前先從冰火兩重天內走出來的君邪是寸縷未掛,這不得不讓他聯想到些什麼。
「啊……」
唐糖出洞,看到君邪之後,突然尖叫,叫聲之中充滿了憤怒的驚羞。她再一次看到了君邪一絲不掛的身體,頓時雙手捂起了雙眸,心髒因氣而砰砰狂跳,身體都隨著她的驚怒顫抖起來。
君邪神色邪魅,故意向著她靠近,壞笑道︰「親愛的,我們在洞中卿卿我我,不是已經把交易都完成了。你還追著我做什麼?是想要回你贈我的定情之物?還是,你還想重溫之前那刺激的游戲,與小弟再赴山**一番?」
「你?」唐糖氣的咬都快咬碎了,但是她卻不敢放下手來,她不想再看到君邪的赤體。
「糖姐,你跑光了。雪峰半露,翹臀隱現,你又在惑引我了。當心些,現在有外人在場,我可不想讓你的**被別人欣賞到了。哈哈哈哈!」
君邪壞笑,令唐糖羞的無地自容。她堂堂雲霄門聖女,平日間高高在上,如仙子般的存在,何時受過今天這樣的羞辱。
「君敗類,你王八蛋,你不是人,你無恥,你**!」
她氣急,連聲怒罵,與她平日冰潔玉、冷艷孤傲冰聖女形象大相徑庭。
君邪輕笑,對著她說道︰「親愛的,真是為難啊!方丕讓我把寶貝交給他,而你讓我把寶貝還給你。你說?我該怎麼辦才好?這樣吧,我把罩罩還給你,反正他是男人也用不到。至于其它的,我就交給他。這樣我兩邊均不得罪,你看可好?」
「你敢!那都是本聖女之物,自然都要物歸原主。我不信方丕敢和我爭?」
唐糖雖然怕看到君邪的身體而捂著雙眸,但身體散發著無比冷酷的氣息,冷冷的說道。
方丕听了她和君邪的對慶,頓時皺起眉來。
唐糖是誰?那可是雲霄門的聖女。就算借他一千個膽子,他也不敢和唐糖搶東西。先不說唐糖擁有著非同一般的身份,單是唐糖化靈境地階中期的修為,就足以讓他心中生寒,不敢與之爭鋒。
「如果是聖女看上了,我方丕自不會爭。」方丕低首,表達出了自已對唐糖的尊重之情。
他的話音落下,唐糖瞬間計上心頭,于是輕語道︰「方師兄很懂禮數,唐糖不勝感激。不這,我有一事相求方師兄,不知方師兄可願幫我?」
擦!
她的話音落下,君邪頓生警覺。他心中語道︰「看來唐糖是想讓方丕出手,幫她取回等你拿回我所搶得的四件寶貝。
方丕很是驚訝,能為雲霄門聖女做事,那是他莫大的榮幸。
他毫不猶豫的答應了下來,「聖女請說,只要方丕能做的,自會義不容辭的完成。」
唐糖說道︰「幫我拿下君敗類。這個可惡的家伙寸縷不著,我無法對他出手,還望方師兄相助!」
方丕有些激動,能給雲霄門的聖女做事,這可是他上輩子修來的福份。
「聖女放心,你且等上一會兒,看我如何將這個敗類拿下!」他興奮的說著話,徑直向著君邪走去。
君邪保持著淡定的神色,輕語道︰「方丕,你可要想好了。若你敗了,我會毫不留情的廢掉你。」
方丕冷笑道︰「你不可能有這個機會。」
面對隱藏了化靈境修為的君邪,他根本不屑出手。在他看來,拿下煉體境修為的君邪,簡直就是輕而易舉之事。
唐糖提醒他,說道︰「方師兄你還是小心點,權正和劉奇兩人修為均在化靈境黃階,卻都吃了他的虧。」
方丕輕笑,說道︰「多謝聖女提醒,那兩個笨蛋是被君敗類偷襲得手。否則,別說他們二人在一起,就算一人也可以輕松干掉君敗類。」
君邪心中冷笑,做好了一擊得手的準備。方丕越是輕視他,對他就越有利。
「敗類狗,你磨嘰特麼的什麼?別以為你幫我的小**做事她就會喜歡你。簡直是痴想妄想!我們小兩口是夫妻間的戰爭,一夜夫妻百日恩。過了今天,我們還是小兩口。你特麼的算個什麼東西?你沒有听說過兩口子之間打是情罵是愛這句話嗎?識相的給老子滾!」
听到君邪的話語,唐糖幾乎忍不住要親自對君邪出手了。心中大罵君邪無恥之徒,敗壞她的名聲。
「方師兄,你還不動手,還等著他用言語辱沒我們麼?」
方丕點頭,大步邁出,無比狂暴的一拳向君邪轟去。這一拳勢大力沉,拳風如浪,旋卷著可怕的能量。
君邪雲淡風清,望著方丕一拳轟來,神情之中竟然沒有一絲一毫的恐懼。這讓方丕心中微感不妙,莫非君邪有什麼反擊的絕招嗎?
「你若全力以赴,可能還有機會重創我。可惜,你太過自大,竟然只用了七成的實力。」
君邪口中輕語,右拳已經轟出。他並沒有施展全力,用的是煉體境巔峰階位的力量,他不想過早的將自已的真實實力暴露。
拳動,快而猛,雖然表面看上去沒有方丕的一拳狂暴,但力量渾厚程度卻遠在方丕那一拳之上。
看似平淡無奇的一拳,但迅如疾風,快如奔雷。霸道的拳風,帶著絲絲殺氣,隱約之間,還有一種很古老的氣息在拳上流轉。
方丕冷笑︰「七成力量又怎樣?輕松將你打趴!」
「是嗎?只怕趴下的是你!」
君邪同樣冷笑,已是勝券我。
轟!
二人的拳風在空中相遇,發出劇烈的聲響。兩人的拳力均可以碎石斷木,此刻對轟在一起,不僅發出了轟然之響,而且使的兩人之間的空氣,涌洶起一團帶有毀滅氣息的光芒。
但听的 嚓一聲,接著方丕發出了一聲慘哼。
他滿臉驚駭的看著君邪,承受著拳骨碎裂的疼痛。
君冷笑,越他病要他命,神色冷寒,拳勢不減,向著他的胸口轟去。
‘ ’的一聲聲,他的拳頭已落在了方丕的胸膛之上。
一聲重咳響起,方丕的身體向著兩米之外摔落而去。
他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