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邦慢慢坐正身子,左擁右抱,兩只手不斷的在二女身上的敏感部位模來模去︰「能有什麼大事?你們不都要走嗎?那就趕緊走吧!還來這里干什麼?」
「漢王!」鄭昌焦急道︰「項籍來了!」
劉邦一驚,隨即一笑︰「就他的八萬兵馬就要攻下彭城?這也太天方夜譚了!」
「不是彭城,他去了蕭縣!」鄭昌急忙解釋︰「他這是斷了我們的後路,現在我們想回都回不去了!」
「回不去正好,咱們就住在這彭城,此處囤積的糧草夠我十萬大軍吃上半年,這有什麼可擔心的?」劉邦完全不當回事。
司馬昂冷哼一聲,轉身往門外走去。張耳嘆了口氣,搖著頭跟了上來。正常還想再說什麼,卻看見劉邦翻身將一個女子壓在身下,兩只手正在解女子的衣服。一片****。鄭昌不好再留,長嘆一聲也出了門。劉邦興致很高,大白天的就在屋內做起了好事。
在蕭縣項籍和季布回合,擺開架勢只等諸侯聯軍。北面的消息已經傳來。韓信一路高歌猛進先攻河雍,再攻懷縣,繼而攻下修武,目標直指都城朝歌。同時,凌毅派英布率軍出南陽,直撲潁川。兩路兵馬,威脅劉邦聯軍的老巢。來勢凶猛銳不可當,出了魏豹面前逃回國內之外,其余幾人都是老巢空虛。
「三弟果然是三弟,眼光獨到,兩路兵馬便將劉邦的尾巴攥在手里!」項籍一拍幾案︰「這次看你劉邦往哪里跑!」
季布有些擔心,如果凌毅佔領了潁川、河內,再拿下張耳的恆山、巨鹿、邯鄲,魏豹便成了甕中之鱉,出了投降沒有任何辦法。這麼算來,此次劉邦進攻彭城,得到好處最多的竟然成了凌毅,大秦的半壁江山就掌握在了凌毅手中。
河內的戰報如同雪片一樣飛進彭城,司馬昂焦急如焚。張耳也隱隱感覺到了危險。鄭昌以前還暗自慶幸,直到幾道英布出兵南陽的消息傳進彭城,才覺得大事不妙。只有劉邦依然袋子溫柔鄉中不願出來,就算是曹參等人都難以見到。樊噲急的大叫,好幾次都要闖進去,被眾人攔住。
這一日,司馬昂、張耳、鄭昌再次來找劉邦,商議一起回軍的事情。在霸王府的門口讓幾個漢軍給當了下來。幾人無奈只得轉身回去。剛下了台階,樊噲領著十幾個人一臉怒氣的過來,看架勢就知道沒有什麼好事。張耳急忙一拉司馬昂和鄭昌,示意兩人不要說話。
樊噲理都沒理站在路邊的三位,手里握著自己的屠狗刀,幾步上了台階。守門的隊長一見,急忙上前。樊噲沒有停下腳步,冷冷的說了一聲︰「閃開!」便徑直往里闖!幾個軍卒還過來阻攔,樊噲眼楮一瞪,全都將他們嚇退了。樊噲是劉邦老婆的妹夫,和劉邦算是親戚,隊長不敢阻攔,急忙讓人從後面繞進去給劉邦報信,自己一轉身追了進去。
「這……!」鄭昌指著樊噲等人。
張耳微微一笑︰「咱們就在這里看戲吧!如果能鬧大,便可退兵。」
「我這就去集合兵馬一起逼迫劉邦退兵!」司馬昂急忙叫道。張耳一把拉住︰「他們漢軍自己鬧的再大都行,如果我們插手事情可就不一樣了。」
霸王府里面傳來一連串的慘叫,听聲音全都是女人。張耳幾人趕忙跑進去看。樊噲帶著自己的手下闖進霸王府,凡是看見女人,無論是干什麼的,無論樣貌,無論年紀,一律斬殺。樊噲認為,蠱惑劉邦不問正事的就是霸王府里的這群女人,殺干淨了劉邦自然也就沒了念想。
霸王府里翻了天,所有人看見樊噲都急忙閃避,生怕這殺神一刀將自己給砍了。一個屋子一個屋子的搜,只要看見女人不分青紅皂白殺的干干淨淨。從前院一直殺到後院,沿路全都是女人的尸體。有未經人事的小姑娘,有端茶遞水的奴婢,還有做飯洗衣的老女人。全都躺在血泊之中。
「住手!」劉邦衣衫不整,披散著發髻從一個房間中出來,身後兩個女人看見這一幕,大叫一聲急忙躲在劉邦的身後。劉邦一邊穿衣一邊等著樊噲︰「你要造反不成?還不趕緊把刀給我放下!」
「不放!」樊噲提高嗓音︰「這伙妖精迷惑了你,你去外面看看,項籍、凌毅都對我們虎視眈眈,而大哥卻在這里干什麼?都是這些女人害的!」說這話伸手去拉劉邦身後的女人。
劉邦都要氣瘋了,急忙阻攔。他那是樊噲的對手。不等劉邦拉住,樊噲一使勁將那女人拉出來,手起刀落。諾大一個人頭在地上來回的滾動。嬌好的面容已經嚇的花容失色。嘴角斜撤到耳朵後面,眼楮瞪的和鈴鐺一樣。這樣看去一點都不覺得漂亮。
劉邦順手從一名侍衛腰間拔出長劍,咆哮著朝樊噲刺去。樊噲不躲不閃,直愣愣的站在那里,看著劉邦的劍尖刺向自己的心窩。當劍尖劃破衣服的那一刻劉邦後悔了,急忙收劍,鋒利的寶劍在樊噲的皮膚上劃出長長的一道口子。樊噲動都不動,看著劉邦︰「大哥,就算我樊噲求你了,咱們還是趕緊撤兵吧!今天就算你殺了我,我也要把這些禍害我們的賤貨全都宰了!」
第二天一早,在彭城花天酒地近一月的將軍們,竟然听到了聚將鼓的聲音。一個個渾身酒氣,連滾帶爬的來到教軍場。人雖然起來了,心還在榻上。一個個無精打采,東搖西晃,有些甚至站著都發出了鼾聲。樊噲的左肩上纏著白布,一手提著屠狗刀,冷冷的看著這群連路都走不到一起的將軍們。
「傳大王令!一個時辰之內,所有人繞著教軍場跑一百圈!否則軍法從事!」將軍們懵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道為什麼要跑。不過大王有令不得不從。
大帳之內,劉邦、張耳、司馬昂、鄭昌幾人坐在各自的位子上。劉邦先為自己前些天的舉動向幾人道歉。三人連忙還禮。說道退兵的事情,幾個人都不在言語了。項籍佔領蕭縣已久,早已構築起了堅實的防線,現在打過去必然要付出數倍的兵力。
張耳道︰「項籍已經在蕭縣站穩腳跟,我們很難打,可又不得不打,我又一個想法,只是有些凶險!」張耳掃視了眾人一眼,三人全都看著他。劉邦示意張耳繼續。張耳清了一下嗓子︰「如果有人能將項籍引開,其余的人便有希望!」
「這……」一听這話,幾個人全都不說話了,一個個低頭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