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謹被我擺了一道,就直接開門見山了,「你什麼時候要出去找工作。」
我不明白他的意思︰「啊啊,什麼找工作?」
他的眼神略顯疑惑︰「你不是要出去實習嗎。」
他還真當真了啊。那不過是敷衍老媽的借口!
為了給年輕的弟弟做好榜樣……第二天,我還是踏上了尋找工作的道路。
當今社會什麼最難找,不是男噴油女盆友,是結婚證,那象征著你的一生幸(性)福都已經綁在上面,比結婚證更難找的是什麼,是好工作。前者是因為慎重而難以確定,後者則是因為人口密度太大。一個蘿卜一個坑,一個崗位萬人爭。
我比需要工作或者需要紅本本的人們更慘一些,我剛好兩樣都需要。
不過聰明智慧的我還是在肯德基找到了一份工作,雖然是按小時算工資,錢不多,但是也夠打時間了,先來漲漲經驗。
我一大早就起床去上班,晚上又是模天黑回家,某天等我回到家,現坐在桌旁,何謹手指微微彎曲有一下沒一下地扣著桌子。桌上儼然沒有任何吃食。
我問何謹︰「飯呢?」
「好問題。」何謹側著臉問我,「不是說好你做飯的嗎?」
「我要工作。」我簡直不相信我的耳朵听見了什麼,我重重強調,「哥們我是有工作的人啊哥們,我以為我上班的這幾天你都買飯回家吃了,我以為我們在吃晚飯上面已經達成了共識你造嗎。」
「我不知道。」何謹淡淡的,「你和我說了嗎。」
「我以為我一個眼神你就明了。」
何謹勾勾嘴唇,「別盜用歌詞了。去做飯。」
我抗議︰「這怎麼算盜用歌詞了,我自己明的口牙。」
一邊說著我也挽著袖子進廚房了,看著案板上整整齊齊的蔬菜類生物,我一邊洗菜一邊吐槽此刻應該坐在客廳優的端著二郎腿看著財經頻道還能津津有味的何謹︰「嘁,傲嬌受,裝什麼冷淡,以前跟在我**後面喊姐姐誒姐姐我喜歡你的是誰啊,以前把老子嘴巴當糖果啃的是誰啊,你以為你踏馬忽冷忽熱忽遠忽近若即若離若隱若現你就是迷人的波斯貓啊波~斯~貓~了嗎!嘁!!」越念叨我越現從前被何謹欺負的亂七八糟,而回想最近他對我的態度的確忽冷忽熱,越想就越不爽,于是對著案板上的菜亂切一通。
我回頭準備找菜篩裝菜,一回頭就看見何謹抱著手臂倚在門框上,那是一個極其瑪麗蘇的動作,在每本小言中都會出現,但凡作者的設定是冷漠男主或是冷漠女主,都會有這個動作。
如果出現在廚房,那世界就更奇妙了。
倘若男主靠在門上,女主一定會被男主嚇到,不是菜刀切了手指就是菜刀切了腳板(…)然後男豬女豬各種手忙腳亂濃情蜜意然後竟生出一絲那什麼的沖動于是一起做點運動;如果女主靠在門上揚起一個狂傲不羈的笑容,那麼男主一定會轉過身對她揚揚手里的菜刀說一句釣到我是你的福氣然後一頓飽餐保暖思那啥然後兩個人一起生出點沖動于是一起付諸于行動。
這個不河蟹的世界啊。我堪堪感嘆。
但現實就是現實,現實就是何謹似笑非笑的出一個聲音,我還沒听清楚,他就轉身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