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術開始了,手術台的兩邊開始伸出一些卡鎖,將鐘陽的身體固定在手術台上,然後手術台自然傾斜了五十度,調整鐘陽身體在手術台上的位置,另一側的牆壁上伸出一個一人大小的玻璃罩將鐘陽罩住,旁邊的紅燈顯示手術開始。
玻璃罩內,鐘陽被噴出的一股氣體麻醉了,整個人進入了一種昏迷狀態。四周的玻璃上開始探出無數條細密的線,事實上這些都是些細小的針頭,針頭開始刺入鐘陽的皮膚當中。
現在隔著玻璃罩看鐘陽,就像一個渾身長滿了細密白毛的怪物。
當然,那些白毛是在給鐘陽輸入一些基因核,並且在輸入的同時,將再生基因核和冰系基因核結合在一起,並且與鐘陽本體基因核呈並列在基因的連接線上。
這樣細致的工作,可不是人能夠用手術刀做到的,當然,要想在一個人身上的基因上挨個的做到這一點兒,也是不可能的,所以現在只能近乎平均的在一些基因核上做出這種變動,然後人體的再生性會自然的按照這種模式生長,逐漸遍及全身,這種過程會很緩慢,不過有了異四那類的再生基因核的幫助,相信這個速度會很快。
……
崔小虎叼著煙站在幾十個兄弟面前,這些都是虎幫的骨干力量,看著這些兄弟們,崔小虎很是滿意,仰著臉擺出一個十足狂傲的樣子,說道︰「兄弟們,咱們虎幫稱霸邯城的時候到了,公安那邊已經給了信兒,讓咱們虎幫一舉把郝老四的人給卷了,以後邯城市就唯我虎幫獨大了。」
「真的?」
底下一幫年輕人的眼神中透出熾熱和向往的目光,自從虎幫一舉成名,到後來經過多次的打打殺殺,他們現在已經不滿足與現狀,開始渴望著能夠更加的強大。
「廢話!我什麼時候說過假話騙兄弟們了?」崔小虎不滿的罵了剛才疑惑的兄弟一句,接著說道︰「能到今天,咱們兄弟可不能忘了陽哥,虎幫能有現在的勢力,也全靠了陽哥……」
「陽哥現在干啥呢?好久沒見過他了。」王建出口問道。
似乎對于打斷自己正在說的話很不滿意,崔小虎不滿的瞪了他一眼,說道︰「陽哥干的是大事兒,不是我們所知道的,總之,以後陽哥到虎幫,包括我在內,所有人都得叫大哥!」
「這個是自然,兄弟們啥時候也不能忘了陽哥。」四毛在底下說道。
「是啊是啊!」
「虎哥,咱們什麼時候動手?」
「現在就動手!」崔小虎一擼袖子,凶巴巴的說道︰「虎幫行事一向雷厲風行!說干就干,召集兄弟們,今天晚上動手,凡是郝老四的場子,全給我砸,郝老四坐鎮的夜總會我親自帶??自帶人去,他媽的,那邊要活捉呢,讓你們去老子不放心,失手把郝老四干掉了,那邊兒沒法交代。」
「虎哥,這大過年的,今天可是大年初三啊,怎麼著也得過了十五吧?」王建說道。
「過個屁!」崔小虎罵了一句,「就是過年呢,他們沒個防備,咱們打他個措手不及就這麼定了!」
底下的人答應著四散出去召集人馬,崔小虎臉上滿是得意,以前公安部門對他們的行事只是默許或者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年前竟然然直接給了消息讓他們動手,這讓崔小虎更是崇拜鐘陽,他知道虎幫能在公安部門有這樣的面子,都是鐘陽的功勞。
事實上,崔小虎並不知道,這件事鐘陽根本就不知道,他現在剛做完了手術在恢復當中。
……
異二坐在邯城市公安局局長的辦公室里,此時屋子里坐著邯城市公安部門的各級領導,他們正在商量著今天晚上的行動計劃。
「公安部門出動警力,嚴密監控郝四經營的各處娛樂場所和他手下的窩點,防止事後發生大的騷亂,我們特情局,也會出動大批特工人員,一旦有超能恐怖分子出現,警方人員迅速撤離,由我們來解決。」異二淡淡的說著計劃。
由于超能力恐怖分子忽然間銷聲匿跡,全國範圍內開始調查,凡是曾經和境外天堂這個機構有過接觸的黑社會團伙那里,都要進行一編清洗和調查,但是公安部門如果出動的話,不見的可以查到超能恐怖分子,但是動用黑社會,仿造出黑社會火拼,那麼恐怖分子絕對不會看著他們的朋友被另外一伙人欺負,自然會出面。
這就是特情局和公安部門這次明確讓虎幫襲擊郝四的真實目的。
「可是萬一沒有恐怖分子潛藏在那里,那該怎麼辦?」刑偵總隊大隊長郭先平問道,他對這次事件還是有些疑惑的,萬一沒有恐怖分子,郝四那里肯定是頂不住,最近一段時間里,虎幫在邯城的勢力急速增長,相反郝四那里在公安部門的監控和打壓下,日漸落寞,但是黑道就是需要一個平衡,虎幫能夠成為現在這樣,那麼就和郝四包括他的朋友們在內的黑勢力形成了一個平衡點,沒有了一家獨大的狀況,那這個社會面上就會平靜,一旦一家獨大,那麼這個黑社會團伙一定會非常的猖狂,到時候公安部門想要對他們動手也是很難,因為沒有黑道上的一些消息,布控抓人,以及拉攏線人,都會是很難的事,好多時候,一些案件的線索往往都是對立面的黑社會為了打擊敵手而透露的。
「虎幫的頭頭崔小虎這個人我了解,讓虎幫一家獨大也無所謂,這個人很是講究原則問題,他不會隨意的干壞事欺負平民百姓的,頂多就是在一些門市上收取保護費,當然了,他這樣做的話地界上的地痞流氓也會少很多,有崔小虎在虎幫一天,那些小年輕們不會危害多大的,況且就算有了危害,收拾這幫年輕人,總比收拾那些個老狐狸簡單。」公安局長林祥安微笑著回答。
異二淡淡的說道︰「制造恐怖襲擊的家伙們藏的很嚴啊,我們不得不認真的在全國範圍內搜索他們的存在,這些人一日不除,我們的國家安定一日不寧,若非如此,誰也不願意大過年的動手不是麼?」
「是啊,麻煩點也是值得的。」林祥安揉了下眉頭,說道︰「這段日子以來我還真是夠擔心的了,恐怖襲擊的陰影揮之不去,真擔心有一天這些瘋子會再制造出什麼事端。」
「都安排妥當了麼?」異二不想拖沓說些沒用的話。
「當然,一切都按照你們特情局的安排。」
「那就好。」
……
郝四無論如何都不會想到會有人砸他的場子,雖然說這一段時間以來,他確實收斂了許多,沒有了以前的張揚,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在邯城,敢動他郝四的,還真是想不到誰。
金都娛樂城現在的生意不太好,首先受到恐怖襲擊的影響,現在隨意在外走動的人不多,其次又趕上過年,誰會這個時候到娛樂城玩兒呢?所以娛樂城里現在除了一些值班的工作人員,還有就是自己那些親信的手下,多數人今年過節都沒有回去。
郝四正在一個包間里抱著兩個坐台小姐唱著歌逍遙快活,兩個坐台小姐穿著三點式的衣服盡情的在郝四的面前擺弄著自己的風騷,以便讓郝四開心的多給他們點兒小費。大過年的,郝四當然不會吝嗇,桌子上擺著亂七八糟一堆的鈔票,只要一開心笑了,立馬就會拿起幾張鈔票扔給小姐。
正玩兒的開心呢,郝四忽然想到了兒子,這年過的,兒子在外面上學,也沒敢乘車回家,弄得郝四懶得回去看家里那個黃臉婆。喝了一杯酒下去,郝四伸手把一個小姐抱在懷里,雙手在小姐身上開始模了起來,一邊模一邊稍有醉意的說道︰「四爺我忽然想兒子了咋辦啊?」
「喲,那您就給兒子打電話嘛!」小姐風騷的在郝四的兩腿之間模著,閑出一只手來端起桌子上的酒遞到郝四的嘴邊,「四爺,您再喝一杯。」
「嗯,喝,我喝!哈哈,一會兒四爺我讓你們一人再給我生一個,怎麼樣啊?」
「四爺,你真壞!」
「哈哈,四爺我就是壞!」
正在郝四的手伸到小姐內褲里的時候,門一下被撞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