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比特走在通向張芸芸宿舍的小道上,手中拿著豆漿和油條。走過樹林的時候,不經意的往里面一督,然後呆愣在原地,手中的豆漿油條掉在地上,豆漿濺濕了地板。
拉比特瘋了一樣的跑進樹林里,然後緩緩的蹲下,緩慢輕柔的將張芸芸抱起,此時的張芸芸已經是易碎的珍寶,原本的毫無瑕疵,變成了傷痕累累,草地上的血紅了拉比特的眼楮,拉比特的眼中充滿了憤怒。那個他都不會傷害的女子竟然被人如此的**,這讓他怎麼不憤怒,最令拉比特心寒的是,在張芸芸最需要司徒雲的時候,司徒雲在哪里?
「啊!怎麼會這樣!雲柔兒,你這個毒婦!」拉比特怒目圓睜,憤怒的大吼,那聲音中含著心疼。拉比特就如失去愛侶的狼一樣,有著不可置信和瘋狂的心痛。據說狼只會擁有一個伴侶,而張芸芸,也會是拉比特最後一個女人。
「如果讓我知道誰傷了你,我會讓他們付出萬倍的代價來補償!」拉比特低聲的說,但話中的陰狠卻讓人心中泛著冷。拉比特用下巴緩緩的蹭著張芸芸,那眼中的憐惜不加以掩飾。目光觸及到張芸芸傷痕累累的手,拉比特閉上了眼楮,如果在看下去,他恐怕會忍不住殺了全學校里的人。
再次睜開眼楮,那眼中是冷酷和殘忍。他的溫柔只給張芸芸,也只有張芸芸才配合他站在同一個高度。他知道,張芸芸這樣是不能再拉小提琴了,而再次看到小提琴,張芸芸一定會非常難過的。但是,此時被愛情背叛了的張芸芸也唯有小提琴才可以救贖他。
「芸芸,她怎麼會這樣。」突然一陣男聲傳來。拉比特輕柔的抱起張芸芸,然後緩緩的轉身。
「這就要問你的好朋友了!」男人嘲諷。
上官志愣了愣,然後眼神暗了下來。「我替我的朋友說對不起。」上官志語氣中帶有低聲下氣。
拉比特冷冷的一笑。「不必了,發生在芸兒身上的所有不幸的事,都將由我討回來!你們,不配在這里和芸兒稱兄道弟的!你放心,芸兒今天多收的所有苦,來天,我都會在司徒雲和雲柔兒身上討回來!你知道的,一雙美麗的手對于一個藝術家來說有多麼重要!可如今,芸兒的手卻上官志,你最好祈禱芸兒沒有事,否則,我相信以我的實力,定可以把這個學校拆了!把所有的罪過芸兒的人滅了,即使是下地獄,我也在所不惜,我會保護芸兒!」
說完,拉比特剛要走,上官志便叫住了拉比特。「等一下!」拉比特轉過頭,看著上官志。上官志打開手機
「拜托你件事!」拉比特對上官志說道。
待一切都辦妥了,拉比特便急急忙忙的帶著張芸芸去醫院。上官志看著他們的背影,陷入了沉思。本來,他是來女生宿舍找雲柔兒,勸雲柔兒放手的,可是沒想到听到吼叫聲,便來到了樹林中,看到了這樣一番情景。看著張芸芸只有出的氣,沒有進的氣的時候,他也憤怒了,帶有心痛。他沒有想到,雲柔兒真的變了,他不清楚雲柔兒為什麼這樣做,傷害一個對她那麼好的女孩,就為了一個男人,這樣有意思嗎?
上官志微微嘆了口氣。上官志知道,張芸芸一定不會怪任何人,她只怪她和司徒雲的感情不堅定,不信任,相處了這麼久,張芸芸這個人他是明白的。只是,司徒雲這麼傷張芸芸的心,張芸芸可能一輩子都不會原諒司徒雲,而且一定會有很久心中會很痛!
拉比特把張芸芸送到醫院,看著醫生講張芸芸推進急救室,心中焦急,不停的走動著。好久,護士從急救室中出來,眉目間帶著憂愁。
「護士小姐,怎麼樣了?」拉比特焦急的問。
「談不上好,也談不上不好,病人的手嚴重的劃傷,以後就算是愈合了也會留疤,更何況有幾處刀割的地方在筋上,可能以後都不可能拿筆了!」
「護士小姐,請盡量的將芸兒的手醫好,手上留疤這些都不重要,我可以植皮的!」
護士小姐看著男人眼中真摯的感情,為在病**上躺著的女孩感到慶幸。
「我知道了,我們會盡力的!只是,病人的情緒不穩定,而且我們救治她的時候,她明顯的沒有生命跡象了,即使是電擊也只起到了一點兒作用,不過您放心,病人沒有生命危急的!」
拉比特懸著的心放了下來。
「不過,現在病人嚴重失血,似乎是有一處血管被割斷了,可我們醫院沒有這類型的血了!」護士突然有焦急的說。拉比特此時真想把這個護士抽死,你他媽的能不能說重點!
「我是o型的血!我可以輸!」
「病人也是o型血,真有緣啊你們,跟我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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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比特看著病**上臉色慘白的人兒,心痛了起來。她沒有任何錯,可為什麼有人不肯放過她?
「芸兒,對不起,其實,那天雲柔兒給我打過電話,要我和她合作,把你搶過來。所以,那天司徒雲來找我的時候,我就故意把手機留在桌子上,然後用另一個手機給雲柔兒打電話。對不起,如果我知道結果會是這樣的話,我芸兒,你不知道,看到你幸福,才是我最大的享受啊!我知道現在說這些都沒有意思了,但是我向你保證,我會除掉傷害你的人的!而你,也不會斷掉小提琴的生涯!」拉比特懊悔的說,然後語氣變的堅定。
拉比特看了張芸芸一會兒,隨後走出病房,拿出手機打出電話。
「喂?艾爾嗎?我要你快馬加鞭,不管你是坐飛機還是做火箭,都必須快點給我趕來!叫上你那些醫學上的著名人物,來這里做植皮!如果一個小時你沒有到的話,你知道後果的!」拉比特對著電話那頭的人冷冷的下達著命令。
電話那頭金發帥哥看著手機,突然暴怒了。「媽蛋的,連地址都沒有給我說,我怎麼那麼快可以趕到啊!」他是真的生氣了,看著身下的美女,突然無奈了。
一個小時,艾爾坐著四人飛機,帶著幾個擅長植皮的人來到了這家醫院,然後艾爾馬不停蹄的奔向病房,看到站在病房門口的冰冷男子,停下了腳步。
「你要做植皮?」艾爾用法語說道。
「不,是給病房里的人做,那是我最愛的人。」
艾爾愣了愣,隨後說︰「好!我盡量,那麼你想植皮植哪塊的?**上的?還是胳膊上的?」
拉比特突然展開笑意,植我身上最女敕的肉,然後給房中少女的手上,無比完美無缺,看不到一絲的破綻,否則,我要你們的命!
艾爾看著瘋狂的拉比特,大叫到︰「你瘋了!你是誰啊?為了一個女人值得嗎?」
拉比特面無表情的看著艾爾,眼中是殺氣。「值不值得,你說了算嗎?」
看著這個樣子的拉比特,艾爾恐懼了,隨後緩緩的說道︰「身上最女敕的部分是腋窩下和大腿內側了。可是你要想好了,這樣的地方輕輕一捏就很痛,何況是植皮!」
「我不要打麻藥,那樣會損害組織,即使是一點點損害,我都不要!」
艾爾看著執著的拉比特,突然笑了笑,沒想到無情的你終于有了這麼一天。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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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芸芸漸漸的轉醒,手上抱著紗布,傳來陣陣的疼痛,還有一些酥麻。
拉比特一直坐在張芸芸的**邊,看著張芸芸張開眼,看著那眼中的空洞,早已不見當初的星光燦爛。拉比特覺得,心中的痛蓋過了腋下的痛和大腿內側的痛。想當初植皮的時候,拿刀子無情的劃破肌膚,那是的疼痛,讓拉比特想到了張芸芸。張芸芸被刀子劃破手時候是怎樣的絕望?!
「芸兒,餓不餓?我去給你買東西!」雖然醫生說過植皮後是不可以亂動的,但是,拉比特就是想看看張芸芸怎樣。
張芸芸依舊盯著窗口,看著外面的景色,沒有理會拉比特,就連開口說話都不會。那樣冷漠到死的表情,讓拉比特比死還難受。
他知道張芸芸在意司徒雲,在意自己的手。
微微地嘆了一口,隨後拉比特小心緩慢的走出病房,忍著那撕心裂肺的疼痛。房門口一直都有人守著。拉比特額頭上冷汗直冒,眉頭微微皺著,瞳子中是隱忍。終于,拉比特堅持不住了,倒在了房門口,在倒下之前,對著門口的人說︰「芸兒飯」
門口的人驚訝的看著男子,他們從未見到過這樣在乎一個人的拉比特。
而病房內,良久,一陣風從窗戶口吹來。本來閉著的窗戶此時開著,吹起落在窗邊的窗簾。而病房內的人,多了一個男子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