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歡舊愛,總裁請止步 074 還在不在乎?

作者 ︰ 淺栗

辛辰手里拿著剛被小洗衣機甩干的男士內/褲,正準備把它掛到陽台上,可是在看到展平後的"燙手山芋"後,傻了眼。

原本xxxl的型號此時已經變成了xxxxx...l,她不知道這麼高大上的內/褲竟然還不可機洗,舉在那里愣了半天。

虛掩的門外開始有腳步聲靠近,不用猜都知道是他回來了,看著手里的巨型燙手山芋,辛辰一個激靈直接把它塞進了睡衣里。

阮承澤把虛掩的臥室門推開,就看見站在浴室門邊一臉不自然的辛辰,手還亂七八糟的捂在肚子上。

皺了皺眉頭,阮承澤看著她此時的模樣,緩緩的開口︰"肚子又疼了?"

"啊?"辛辰還沉浸在自己的小心思里面,睡衣里揣著的東西還潮乎乎的貼在自己的肚皮上,好不難受,一下子沒反應過來他的話,不解的看著他。

"不是肚子疼捂著肚子干什麼?"看她那反應也不像是肚子疼,倒像是偷了什麼東西的小賊一樣。

額頭上冒出三條黑線,她剛剛是腦殘了還是怎麼了,怎麼就把那內/褲塞進睡衣里了,"奧,沒事兒,不太疼。"

順著他的話,辛辰只好裝成了肚子疼,見他側身進了浴室,突然想起來她晾在衣架上的小內/內和bra,一著急也跟了進去,直直的撞在了他結實的後背上。

掛念著衣架上掛的小衣服,鼻梁又被他的後背撞的生疼,一下子忘了睡衣里藏著的東西,抬手揉鼻子的一瞬,剛剛那個巨型的燙手山芋就順著睡衣掉了出來。

阮承澤轉身看過來的一刻辛辰正糾結的想要重新撿起來,感受到他的目光,辛辰一下子鬧了個大紅臉。

這下好了,里面外面的全部都不用藏了!

阮承澤看著一團黑色的布料從她的睡裙里掉了出來落在她白希的腳背上,色彩形成鮮明的對比,很是眼熟的東西在他彎身撿起來的時候徹底怔住。

他的內/褲!

他剛剛進門時看到她捂在肚子上的東西竟然是他的內/褲!

"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剛才——我剛才......"辛辰覺得自己的小臉都快能滴出血來了,面紅耳赤的看著他意味不明的眼神尷尬的解釋不清楚了。

阮承澤索性側著身子靠在了門框上,一副慵懶的模樣看著她窘迫的模樣,"我想的是哪樣?"

"沒有啦,我就是洗我自己的衣服的時看見了你丟在竹筐里的內/褲,我——我就......"

"你就怎麼樣?"阮承澤拉著她的胳膊便把她帶到了自己的懷里,還把手里剛剛撿起來的內/褲重新遞回到她的手里,"你就情不自禁的揣到自己懷里去了?"

呲——

這是什麼天馬行空的神邏輯,耳根一陣發熱,手心也一陣發熱,什麼就情不自禁的揣在懷里了?

剛想要解釋,他又繼續懶懶的扯唇,低低的話語像是細風一樣吹入她的耳膜,連同她的脖頸也吹得紅燙紅燙的,"是不是我晚上表現的不好,讓你還得拿著我的內/褲來自己解決?"

說話間,阮承澤的大手已經開始變得不老實起來......

"阮承澤,你別鬧了。"兩人已經越靠越近,近的她的呼吸都已經開始變得不順暢了,只穿著睡裙的身體緊緊的熨帖著他西裝的面料,像火燙過一樣的感覺,辛辰急急的想要推開他。

亂躥的手被辛辰一下子抓住,阮承澤垂眸看著她已經開始飄忽的眼神,"這不是就滿足你嗎!"

"不是,不是,我只是洗衣服的時候看見了你的內/褲,把它丟進了洗衣機里,不是你想的那樣!"一股腦的把剛剛的烏龍解釋清楚,她可不想變成他口中的欲/求/不/滿。

跟他在一起,怎麼可能會欲/求/不滿?!

"洗衣機?"阮承澤停了手上的動作,從她手里再次拿回自己的內/褲,果然看到了洗衣機洗過的效果,眉頭快擰成了麻花,"你用洗衣機洗的?"

"我不知道它不能機洗的。"自知理虧,辛辰吐了吐舌低低的解釋。

把變了形的內/褲直接呈拋物線狀丟進了垃圾桶里,阮承澤很是佩服眼前的女人,果然,只要女人應該勝任的領域她一概能給你搞得一塌糊涂!

"無知!"無奈的丟給了她倆字,阮承澤便松開她折身進了浴室,想到里面的東西,辛辰後腳又急急跟上。

男人腳步一頓,回頭瞥了她一眼,"想進來一起洗澡?"

嗷嗚——

她今天真是糗到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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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里層的門被關上,辛辰听著里面嘩啦啦的水聲,一刻都在臥室里待不下去,索性又下到了一樓去找小心肝。

才到一樓,就聞到了滿屋子里刺鼻的中藥味,連听到她動靜的小心肝都對這股味道嫌棄的沒肯從狗窩里爬出來,只是干干的汪汪了兩聲又把頭埋在里面了。

努了努鼻子,辛辰走到廚房,就發現了爐子上炖著的一個小砂鍋,掀開砂鍋的蓋子,里面熬著黑糊糊的中藥。

刺鼻的味道撲面而來,辛辰趕緊把蓋子蓋上,捂著鼻子從廚房里跑了出去。

阮承澤生病了嗎?干嘛要熬中藥?可他看起來可不像是生了病的人啊。

坐到沙發上,看了看時間還不到8點,她便打開電視看了一會兒肥皂劇,樓上剛洗完澡的人已經換好的家居服邁著他修長的雙/腿從樓梯上下來。

聞到這股子中藥味兒,眉頭也是不著痕跡的皺了一下,看了看時間,走到辛辰跟前後用腳踢了踢她的小腿,"去把藥端出來。"

簡直就跟古代的大爺一模一樣!

小聲的嘀咕著,辛辰就把砂鍋里的藥倒在了一個小碗里,放在隔熱盤里端了出來,放到了阮承澤的面前,狀似不甚在意的開口,"你生病了嗎?"

墨眸瞥了一眼碗里黑糊糊的湯藥,阮承澤扯唇,"趁熱喝了它,你喝!"怕她腦子轉不過來,阮承澤又接著補上了後面的兩個字。

"我喝?"辛辰覺得好奇怪的感覺,他干嘛給自己熬中藥?這麼難聞的中藥,他是準備讓自己......

"沒有毒,是用來調經的,喝了對你的月復痛有好處。"阮承澤雙/腿閑適的交疊起來,隨手換到財經頻道,"別到時候又痛的死去活來的折騰別人。"

辛辰視線重新落到剛剛放在他面前的中藥上,這是他給自己熬的,因為她那天肚子疼?想到這,心里竟一陣雀躍,只是那股強烈的味道聞著都讓人受不了啊。

"我,可不可以不喝啊?"咬了咬唇,辛辰偷偷打量他的臉色,這比姜湯的味道還要難聞個幾十倍甚至上百倍啊。

阮承澤的視線一直集中在剛剛報道的財經新聞上,听她說完抿了抿嘴,轉頭對上她一副商量的眼楮,"想讓我喂你?"

完敗!

辛辰端回碗,一手捏著鼻子,一手往嘴里灌,又苦又澀的刺鼻,但想到是他專門給自己熬的,最後還是被她一口不剩的喝了干淨。

"好苦啊。"

整個口腔和胃里都是苦的難以描述的感覺,辛辰微嘆著舌頭用手使勁的忽閃,卻也沒有一點兒效果,早知道剛剛就該準備一杯開水放在這里沖下去。

起身去倒水,卻直接被一旁的男人抓住了手腕,錯愕之際,人就被他帶到了懷里,男人的五官在自己視線里越放越大,隨即薄唇便覆了上來。

津液相抵......

一吻結束,阮承澤還輕咬著她的唇瓣,邪惡的舌忝著上面的一層口水,"還苦不苦?"

一條新聞結束,余光將她剛剛喝藥的整個過程都看得清楚,又傻又呆的模樣讓他的心情變得很好,見她喝完藥唇瓣上還殘留著一點兒藥湯,想也沒想的便吻了上來。

辛辰臉很紅,在大廳施華洛世奇水晶耀眼的燈光看得尤為清晰,無辜的咬了咬下唇瓣,好像真的沒那麼苦了。

"唉,你干什麼?"還沉浸在上一個環節沒有回神,辛辰已經被阮承澤抱著朝樓上走了,男人的步子似乎也越來越快了。

"上樓,滿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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纏/綿過後,辛辰整個人疲憊的躺在阮承澤的懷里,身上還有未退/卻的潮/紅。

"阮承澤,那個藥是你專門給我抓的嗎?"辛辰的腿被阮承澤霸道的壓著不能動彈,只能用手來戳他的胸膛。

"不是。"阮承澤回答的完全沒有經過思考,自然又坦然,"順便而已。"

順便?沒病沒癢的,怎麼還順便去買中藥?

還想再開口,卻被他用唇堵了回去。

剛剛平靜下來的臥室,又將要被他點燃,熱度不斷攀升。

"不——不要了,好累。"

"又沒讓你動!"說罷,不再給辛辰任何拒絕的機會,直接挺/腰。

中途,男人刻意放緩了速度折磨著她,"下次記得我的內/褲要用手洗。"

"呃。"被他折磨的靈魂都要出竅了,辛辰迷迷糊糊的回應,嘴里都不知道說了什麼。

男人咬上她的耳垂,耐心的又重復了一遍給她,"以後,我的內/褲都必須由你手洗!"

辛辰潮濕的睫毛微顫,男人便開始了新一輪的征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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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是周末,辛辰沒有訂鬧鈴,醒來的時候已經八點過半了,身邊的位置和之前幾次一樣,早就空空涼涼的了,她不知道他究竟是什麼時候離開的。

昨晚他要了自己好幾次,迷迷糊糊之間好像听到他吩咐了個什麼事兒,卻怎麼也想不起來了,揉了揉快斷了的腰,看著地毯上被丟的亂七八糟的衣物,昨晚的片段就開始重新。

找了半天自己的拖鞋,才在他的黑色內/褲下找到一只,昨晚他吩咐的什麼好像也慢慢的記了起來......

給他手洗內/褲!

拉開窗簾打開窗戶,將一室的凌亂收拾好,chuang單也撤下來換上了干淨的,辛辰把地毯上亂七八糟的衣服都丟到了竹筐里,進浴室沖澡。

出來後,突然想起昨天洗完後放在浴室衣架里的小衣服,找了半天都沒有找見,最後還是在臥室外面的陽台上發現了它們。

呃......

他什麼時候幫自己掛出去的?

吳阿姨已經把早餐給她帶了過來,才吃完手機就響了起來,是同事夏和微的電話。

"喂,和微。"

"辛辰姐,我昨天忘記提醒你了,一定要帶著驅蚊水和蚊帳,這是多麼痛的領悟後總結出來的經驗啊。"年輕的小姑娘無時無刻不散發著青春的氣息,雖然再說著似乎是很痛苦的一件事,語氣听起來卻讓人很輕松。

"好的,我記下了,謝謝親愛的和微美眉。"

"好的,麼麼噠。"

"......"

掛了電話,辛辰笑著搖了搖頭,看了看時間,又上樓去換了衣服。

長期在城市里居住,哪兒會備有蚊帳什麼的東西,想到和微痛的領悟後給的建議,便出門去了超市。

周末的超市,雖然還是上午時段,人也比往常要多一些,辛辰推著購物車把驅蚊水、蚊帳、電蚊香之類的防蚊神器都收進車里,又朝食品區推去。

今天周末在家沒事兒做,她想跟著吳阿姨學燒菜,看到生鮮區活蹦亂跳的大鯉魚時,突然就想到某個愛吃魚的男人,思量一會兒還是讓銷貨員給自己選了一條。

她只是想要學燒菜,絕對和某人的喜好無關,辛辰就是這麼告訴自己的。

從超市出來,辛辰一手提著給自己出任務準備的東西,一手提著裝在小桶里還活蹦亂跳的鯉魚,朝路口走去。

等車的空隙,她不經意的看到了馬路對面市中醫院門口站著的男人。

神情似乎有些焦急,身邊還依偎著一個裊裊婷婷的女子,很高挑但又很瘦,氣質擺在那里但看起來還是像生病了一樣,只見阮承澤微微低頭跟她說了句什麼,便探手摟著她上了車。

他們之間似乎有一種默契縈繞彼此,每個動作都看起來那麼和諧搭調,雖然是在醫院這樣的地方,但周身還是散發著一種惹人注目的光環。

直到黑色的卡宴絕塵而去,她的視線還沒有收回來。

她沒有看清楚那個女人的長相,覺得有些面熟但還是沒有一丁點兒的印象,看著中醫院三個字,又想到昨晚熬的中藥,好像真的如他所說,順便而已。

昨晚喝下去的那盅藥怎麼現在才覺得苦味滲到五髒六腑里去了呢?

小桶里的魚在路口突然響起一陣車鳴聲時猛的一躍,濺出許多水,悉數甩到了辛辰的褲腿上。

低頭看了看像是在掙扎著往外蹦的鯉魚,辛辰想也沒想的就把它連小桶一起丟進了一旁的垃圾桶里,現在一點兒學燒菜的興致都沒有了。

站在路口伸手攔了輛計程車,便去了葉爽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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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爽家里的鑰匙辛辰還有,沒有敲門直接插上鑰匙把門打開了。

客廳里廚房里都不見人,臥室的門虛掩著,辛辰以為她還在貪睡便直接推門進去。

才一進去,辛辰立馬退了出來。

天!

chuang上為何躺了兩個人?

確切的說是一個男的一個女的,葉爽整個人幾乎都騎在那個男人身上,幸好有張毯子遮住了重點部位,不然她一定會張針眼的。

葉子什麼時候有男人了?!

辛辰悄悄的把門關上後,一時之間又不知道要去哪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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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著街道一路閑逛,不知不覺間就走到了阮氏集團的大樓下,三十幾層的鋼化玻璃建築映在耀眼的光線下異常奪目,尤其是集團標志上面的"阮氏"兩個字在城市的中心顯得氣勢恢宏。

如他這個人一樣,單單站在那里就帶著與生俱來的光環,而她……

拿下擋在額頭上的小手,視線也從最頂層的某個位置抽離回來,辛辰轉身又順著原路往回走。

"辛小姐?"才走了沒幾步,辛辰就看到了那輛熟悉的黑色商務,陸疆從副駕駛的車窗上探出頭來,似是對此時見到辛辰很意外。

下意識的朝著商務車的後車廂看去,窗戶關得嚴嚴實實什麼也看不見,手里提著的購物袋嘩嘩作響,"呵呵,陸助理。"

"辛小姐,你來找總裁嗎?"注意到辛辰臉上一閃而過的失落,陸疆已經推開車門下了車,"總裁今天沒來公司,辛小姐找總裁有事嗎?"

"奧,沒事兒,我就是路過而已,沒有找他。"辛辰說完都覺得自己這話漏洞百出,誰沒事兒路過到這里來,見陸疆也是一副詫異的模樣,趕緊開口,"那個你快忙吧,我先走了。"

說完,便提著購物袋準備離開。

"辛小姐,其實有些話我不知道當講不當講。"陸疆開口,語氣里帶著少有的一絲猶豫,"總裁他……"

"陸助理,有話就直說吧。"辛辰抿了抿唇,不知道一向嚴謹的陸疆此時為何這麼猶豫不決的樣子。

"辛小姐,我跟了總裁這麼多年,你們之前的事情我也大概知道一些,雖然我不知道你為什麼突然離開總裁,但那段時間總裁過得真的很不好,從來沒有一個女人能把他折磨成那樣。"

"我……"辛辰的手在購物袋的提系上反復纏繞,一節手指已經被勒的發紫了,眼神也開始躲閃,竟不知道該怎麼接話。

"總裁身上肩負的東西很多,並沒有你們眼中看到的那麼光鮮,現在你又回到總裁身邊了,不管是出于什麼原因,我都希望你不要再傷害他。"陸疆頓了一下,繼續道︰"有些事情,當局者迷旁觀者清,總裁還是在乎你的,有些時候一些口不擇言也許只是因為害怕失去吧。"

"他還在乎我嗎?"辛辰從他的話里抓住了這麼一句,問出口時才發現自己此時的心跳真的很快。

"這個問題辛小姐還是問自己吧。"陸疆禮貌性的一笑後,便頷首重新拉開了車門,"辛小姐,我還有事要回公司,先走了。"

"奧,好,再見……"身子側開一些,辛辰同樣頷首。

車子開走好久,尾氣都散開了,辛辰還站在原地出神。

是陸疆說的那個樣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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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辛辰在主臥的大chuang上翻來覆去好多次都始終沒有睡意,腦海中始終重復著白天陸疆跟她說的那些話,他真的還在乎她的嗎?

可是,醫院門口的那一幕還是會間接性的穿插進自己的腦海,提醒著現在自己和他的關系。

而且,今晚他沒有回來……

不同的聲音,不同的思維,拼命的撞擊著大腦,一層層奇怪的畫面像是剝開的洋蔥,久久見不到最後想尋找的東西。

辛辰翻過身子趴在chuang上,煩躁的抓著自己剛洗過的頭發,她從不知道現在的自己會變得如此患得患失,任何一點兒小小的事情都能讓她無限制的聯想。

她好討厭現在的自己,矯情過了度……

阮承澤推門進來的時候,辛辰還在胡亂的抓著自己的頭發,還沒湊近就听到她突然煩躁的大吼一句,"啊——",拉長的音調配著她砸chuang的動作,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個母獅子。

兩步便走到chuang邊,伸手把她從chuang上撈了起來,蓬松的頭發凌亂的蓋在小臉上,從正面看上去更像一頭母獅子了。

"搞什麼?又欲求不滿了?"男人蹙著眉不解的看著被自己撈起來的女人,樣子要多搞笑有多搞笑。

一瞬間忘了挖地洞把自己埋進去,也沒理會他的話,反倒是看著突然回來的男人眼楮睜得更大了一些,"你回來了?"

問完後,才察覺這句話說的多*,尤其是自己的語氣多麼的迫不及待,像極了等待晚歸丈夫的小妻子。抬頭看向男人,果然蹙起的劍眉漸漸放平緩,隨即向上一挑,是他少有的一種痞氣。

"這麼迫不及待吶。"說著高大的身軀就朝她身上壓去,干燥的大掌扶在她的腰肢上,頭正好抵在她的雙鋒之間。

一股消毒水的味道夾雜在他男性氣息之中,原本想自欺欺人的沉浸在他回來的那抹訴不明的喜悅之中,卻還是忍不住開口。

"你去醫院了?"

"唔,味道很濃嗎?"阮承澤扶著她腰的動作已經變成了摟,空下來的一只手已經開始亂動了起來,听到辛辰的話,把埋下去的頭抬了起來,眼底的情緒已經在開始變化,"嫌棄?"

辛辰被他攪得有些燥熱,但心思並不在這,盯著他漸變的眼底,還是能明顯的捕捉到眼白處疲憊的紅血絲,沒有回答他的問題,"今天是不是很累?"

難得兩人能平心靜氣的說幾句話,阮承澤踢了鞋子改為把她抱在懷里躺在chuang上,手上的動作還是沒有停下來,"怕我今晚滿足不了你?"

"阮承澤,你正經點兒啊。"辛辰小手抵在他的胸膛處,躲著他手上的動作。

"滿足你還不是正經事兒嗎?"把她擁著懷里,抬起一條長腿擔在了她的上面,沒有繼續動作,側著身子看她忽閃忽閃的睫毛,似乎一整天的疲憊都漸漸消散了,"是不是有事兒和我說?"

"呃,沒事兒,就是看你今天好像挺疲憊的樣子。"辛辰沒掙扎,就老老實實的任由他抱著,頭枕著他的胳膊聞著他的氣息。

擔在辛辰身上的腿用了用力,把她撈的更緊了些,"今天確實有點兒累,不過……你要是實在想要,我也可以再累點兒的。"

噗!

什麼男人,三句話兩句話不離那件事,還美其名是滿足自己!

"沒有……我沒想。"辛辰真是受不了這麼痞氣的他,急急的否認,卻還是沒能制止住某人一旦開了閥就受不住的沖動。

利落的排去彼此的束縛,阮承澤咬著她的薄唇邪惡的低低吐息,"可是我想了……"

"阮承…….啊!"

女人的嬌、喘替代了她想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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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承澤確實累了,一場*結束後便睡了過去,辛辰偏頭看著躺在身邊男人的睡顏,抬手觸了觸他雕刻精致的五官,一時間失了神。

她分不清究竟哪個才是真正的阮承澤了。

她想問的話始終還是沒有問出口,就算問出來也不一定是自己想要的答案,那些暫時被忘記的片段又重新幻化出來,今晚注定是個不眠夜了。

翻身動了動,身旁的男人像是條件反射一樣把她抱得更緊了。

翌日清晨,辛辰醒來的時候已經日上三竿了,她記得昨天很晚很晚的時候她的耳邊只有男人平穩的呼吸聲,她還閉著眼楮睡不著。

身邊的位置依舊如之前,空空的,但是手放在上面,還殘留著一點點兒的溫度……

辛辰下樓的時候,令她詫異的是阮承澤竟然在家。

小心肝看到下樓的辛辰,"蹭"的一下便從阮承澤的身邊跳了下去,跑到辛辰的腿邊伸出兩條前腿作勢要往她身上爬,辛辰彎身模了模她的大肥腦袋,一下子便把它抱在了懷里,"小心肝,你該減肥了。"

正在看晨報的男人翻完財經板塊後正好抬頭看見下樓的女人,"早餐在餐桌上,快去吃。"

如此肥碩的小心肝被她抱在懷里,感覺都要找不到她的人了一樣,與其說讓小心肝減肥,還不如說應該讓她增肥,每次抱著模起來的時候都有些隔得慌。

想到近幾日晚上的畫面,阮承澤臉上浮出一抹濃濃的饜足意味。

辛辰吃完早餐便把剩下的東西收拾進了廚房,打開水龍頭清洗餐具,突然白天在家見到他,她竟覺得有些拘謹了。一個盤子刷了三遍還覺得不干淨,明明白色的底盤已經亮的能把她的熊貓眼照出來了,她還是拿著百潔布一個勁的在上面抹。

"你是準備把盤子給刷透嗎?"慵懶的倚在門框上的男人終于忍不住出聲,不知道她跟這個盤子是有多大的愁。

被男人突然的一聲嚇得一個哆嗦,辛辰手上一滑差點兒沒抓住,幸好反應的快雙手托住了,看著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門口的男人,努了努鼻子,"刷好了。"

干嘛一點兒動靜都不出的就站了過來!

"刷好了出來。"抿了抿薄唇,阮承澤已經折過身子朝外面走了,辛辰把刷好的餐具一一放進櫥櫃里,咬了咬唇還是得出去。

自從她搬進樓中樓,兩個人除了互相斗嘴或者所謂的冷戰,其他的交流都在chuang上,都是只有那種事情,現在冷不防的合同相處了,又是大白天的,她覺得好別扭,又害怕他又要和她做……

雖然好像他們現在的關系好像就應該與那件事情掛鉤,可是真的很抵觸。

磨磨蹭蹭的走到客廳,男人好像都快要失去了耐心了,只是節奏性的敲打在茶幾上,越敲越快,抬眸看著她磨蹭的走過來,語氣有些不善,"怕我吃了你?"

"沒有。"眨了眨眼,辛辰佯裝淡定的坐在了一旁的沙發上,小手還不自覺的攪著下衣擺。

"坐過來些。"男人把交疊是雙腿放平,伸手去拽她的胳膊。

一陣熱熱的觸感從胳膊處滲入毛孔然後直竄四肢百骸,辛辰跟著他的力量坐的跟他貼近,心跳的也很不爭氣,不健康的畫面一一浮現。

阮承澤靠著沙發後背上,一條手臂搭在她身後的沙發背上,看著她漸漸發紅的小臉有些想笑,"你在想什麼?"

"不要!"

辛辰突然喊出兩個字,對上阮承澤似笑非笑的墨眸,臉徹底紅透了。

天!

她真想找個地縫鑽進去,她剛剛喊了什麼啊?!

看著她窘迫的模樣,薄唇動了動,最後還是沒忍住笑出了聲,讓辛辰更是無地自容,低頭翻了個白眼悄悄從他身邊往一旁挪,沒動一下就被他搭在後面的手臂原地按住了,"你躲什麼?"

"有點兒熱,呵呵。"辛辰干脆拿手在自己面前忽閃了幾下,好像真的有點兒熱。

阮承澤抬頭看了一眼空調的溫度,23攝氏度,果然很熱!

"這些東西都是你買的?"沒再繼續逗她,阮承澤用下巴點了點茶幾一旁的購物袋。

"奧,我昨天去超市買的。"辛辰順著他下巴點的方向看過去,"明天我要跟著台里去外面出任務,同事說要準備這些東西。"

"出任務?去哪兒?"男人眉頭不悅的聳了起來。

"去城西那邊的鄉下。"辛辰誠實的解釋道。

"去幾天?"

"大概兩三天的樣子吧。"具體幾天要看任務完成的情況,所以辛辰也不知道確切的日期。

"不準去!"男人突然低斥一聲,瞪了一眼旁邊的辛辰。

有些不明所以,辛辰"啊"了一聲,低低開口道︰"主任已經批準了,我也跟同事說好了。"

"我說不準就是不準!"

"這是我的工作,怎麼就不準去了?"她好不容易有個機會外出去出任務,怎麼可能無故的就放棄掉,聲音也有些變大。

"老老實實的待在辦公室寫寫總結就行了,往外面瞎跑個什麼勁?"男人的聲音听起來越發霸道,像是在下一道不容違抗的命令一樣,

"我不想天天待在辦公室里打雜,好不容易有機會出去了,為什麼不讓我去?"

"辛辰,我發現你就頂嘴的時候能恢復你的本來面目是不是?"重新把雙腿交疊起來,見小心肝晃了過來,阮承澤把自己的一只拖鞋丟遠,又讓小心肝費力的叼了回來。

好像真的像他說的那樣,只有遇上個能反駁的事情,她就會很自然的表達自己的情緒,反而像吃早餐前後那段相安無事的時間太難為她了。

"我……"

"不許去,不然我讓你們台長立馬把你開了。"繞了半圈又重新繞了回來,辛辰完全跟不上他的節奏,見他根本沒有松口的打算,只好換個戰術。

硬的不行就來軟的唄。

"阮承澤,讓我去吧,我主動向主任爭取的,機會很難得的,你看我東西都準備好了。"

"不行。"把小心肝叼回來的一只拖鞋又拋了出去,阮承澤懶懶的回答。

"求求你了,就兩三天的時間。"辛辰索性軟到了底,直接把兩手合十擺出一副拜托的姿勢,大眼可憐兮兮的看著阮承澤。

虛咳了一聲,阮承澤別過眼去,專心逗弄小心肝,漫不經心的扯唇,"兩三天的時間不能做,你覺得我能同意嗎?"

呲——

又扯上那種事了!

辛辰真不知道堂堂的阮氏總裁是怎麼做到光天化日如此正兒八經的說出那麼不正經的話題的。

"你怎麼又……"比起他的直白,辛辰對這種事真的難以開口。

"唔——誰讓你天天勾/引我的。"阮承澤轉頭看向辛辰的眼底,多了一層*不清,"不過,你要是真想去——"

似是今天心情特別好,阮承澤唇角始終帶著邪邪的弧度,看著辛辰面紅耳赤的反應,刻意的拉長了尾音,吊著辛辰的胃口。

"真想去,我真的很想去。"連連附和,辛辰期待性的等著他的下文。

"坐過來點兒,我告訴你。"余光瞥了一眼兩人之間的空隙,阮承澤懶懶的賣著關子。

沒有多余的心思去想其他,辛辰便順著他的意思靠了過去,才貼近,下巴就被他抬了起來,整個雙眸里就被他放大的俊容佔滿了。

"唔——"

一記*的吻就這麼落了下來,由開始的淺嘗輒止變為恣意侵蝕,濃烈的氣息直逼她的喉嚨深處!

等她肺里的氧氣都快被抽空的時候,男人才放開他,意猶未盡的舌忝干她唇瓣上殘留的唾液,"今天晚上,你在上面的話,我就考慮讓你去。"

"轟"的一聲,似是什麼炸開在辛辰的腦海中,嬌羞的推開一旁的男人,努力的調整著自己的呼吸。

"三個數的時間考慮……"阮承澤探出舌頭意猶未盡的舌忝了舌忝自己的薄唇,最近對她簡直是越來越沒有自控力了,"三…二……"

"我在上面!"

在他最後一個數就要月兌口出來的時候,辛辰咬了咬牙喊了出來,為了她的革命事業她竟然答應了他那麼邪惡的要求!

真是可歌可泣。

看著已經激動的站起來的辛辰,阮承澤笑的更加得意也更加毫無避諱,連叼鞋叼累了的小心肝都撐起身子好奇的看著這邊。

正欲開口說話,茶幾上的手機響了起來,辛辰順著聲音看到亮起的屏幕,並沒有看清上面的來電人,只見男人原本輕松的神情在接通電話後瞬間變得不太好看,聲音卻異常的溫柔。

"在哪兒?"

"恩,先別急,我馬上過來。"

"好,等我——"

電話還沒有掛斷,阮承澤就已經起身往樓上走了,途徑辛辰的身側時,辛辰听到電話另一端似乎是一個女人,聲音帶著淺淺的哭腔。

再抬頭時,男人已經邊系襯衫的扣子邊朝外走了,其間都沒有看過來一眼,直到厚重的防盜門被" "的一聲關上。

辛辰一直站在原地,指甲已經隨著攥緊的手嵌進了肉里,腦海中幻化出的全是昨天在醫院門口見到的那一幕。

心,漸漸往下沉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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