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去病贊同道︰「要是我大秦國豐收之年也就罷了,偏偏今年黃河四郡被大水所淹,民生困苦。國力本就虛弱。依現在的情況,是只能堅守,不能反擊啊。」
劉三搖頭道︰「你們二位杞人憂天了。胡人雖然凶殘,但這現在事情分明是由倭國人挑起。若是派一能言善辯之士去出使匈奴,打消他們犯境的念頭。二再在遼東郡陳上重兵,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給予狠命的打擊。只要倭國人一滅。匈奴人必定不戰而退。」
「這倒是個好主意。」張海濤拍桌贊嘆道︰「殿下真是奇思妙想層出不窮,為何殿下卻不去找陛下提起這些事情。也好替陛下分憂啊。」
劉三苦笑道︰「父皇他見了我,除了拉拉家常里短,根本不跟我講朝廷的事情,加上我本人也無心朝政。這事你去跟父皇說就行,何必拉上我?」
張海濤搖頭道︰「這主意是殿下想出來的,臣不能居功。」
劉三拍拍他的肩膀,道︰「我就是功勞再大,也是個太子,封無可封,賞無可賞。還不如把功勞讓給你們。都是自家兄弟,客氣什麼。你們現在是個車騎將軍吧,等滅了倭國退了匈奴。這封侯拜相,也不是不可能的。」
二人感動的一抱拳,道︰「殿下待我等之恩,生同再造,臣肝腦涂地不能報答其萬一啊。」
劉三哈哈一笑,道︰「好好殺敵報國,安境保民,讓老百姓安居樂業,不造我趙氏的反,就算是報答我了。男子漢大丈夫,豈能斤斤計較,做些兒女之態。」
張海濤應了一聲,道︰「殿下如此愛民如子,臣不及萬一、唯有以盡綿薄之力,殺敵報國!」
霍去病眼中也是一臉的狂熱,崇拜的望著劉三,激動不已。
劉三笑嘻嘻的撫模著霍去病的小腦袋,認真的道︰「你在不遠的將來也會成為一代名將。只要你肯努力的話。」
看到二人一副受教的樣子,劉三站起來伸了個懶腰,舒坦的嘆道︰「現在我主要的任務就是安安穩穩的做新郎官。別的也懶得考慮。你們要想找出使匈奴的人選,我可以替你們推薦一個。」
「誰?」張海濤听罷頓時高興萬分,殿下看人一看一個準,推薦的人選絕對錯不了。
劉三道︰「臨淄稷下學宮中的張騫……」
頓了頓,劉三繼續道︰「此人學富五車,能言善辯有蘇秦張儀之才,雖說其人貌不驚人,甚至還有些丑陋,但胸中所學,勝十萬雄兵啊。」
「好!臣定會想陛下推舉。臣等時間有限,恐怕要告辭了。」張海濤臉色有些黯然。
一旁的霍去病也心情不是很好。望著劉三的眼眸,充滿了不舍。
劉三灑月兌的哈哈一笑,道︰「暫時的離別,也是為了將來的相聚。好好殺敵報國。回來我親自給你們慶功!」
「定不辜負殿下的期望。臣等告辭了。」二人屈膝半跪,鄭重行禮。
劉三這次沒有阻攔,跟趙水要了幾杯水酒,親自給他們送行。午後的點將台拜將儀式,劉三恐怕是參加不了了。現在只有私下給他們壯膽生威。
送走了二人。豈料這個太子卻是一點也閑不住。咸陽城四大才子聯袂登門拜訪。紛紛向劉三道喜,雖說彼此身份懸殊,但是劉三根本視世俗身份地位于無物,彼此詳談甚歡。尤其是楊撫琴現在也算是他的大舅哥了,更是親上加親。與他們共同來的,還有治粟內史孔廖的公子孔子棟,卻是有些唏噓不已,本來當初孔子棟是沖著康寧去的,豈料卻由于陰差陽錯,醉酒之下,糊里糊涂和康寧的貼身丫鬟小青成就了好事,不日即將迎娶完婚,也算是一樁美談。
接下來的日子,一**熟悉曾經熟悉的人登門拜訪,讓劉三不勝其煩。後來,干脆躲到東宮,高掛免戰牌,誰都不見。
日子總是在人覺得幸福的時候偷偷的溜走。大婚的日子越來越近。
大秦的習俗卻是與眾不同。雖說有「六禮」,即「納采」、「問名」、「納吉」、「納徵」、「請期」和「親迎」這幾個重要環節。但是卻有很大的禁忌。
第一仇人間不能通婚,其次同姓不能通婚,第三佔卜在婚姻歷程中佔有極其重要的地位,簡直到了走火入魔的地步,最後一道卻是廟見之禮,即祭祀祖先太廟,詔告天下,普天同慶。
這些,劉三對于繁瑣的當地風土人情還能忍受,唯一不能容忍的是,婚前男女雙方嚴禁見面。一向無女不歡的劉三,直接傻眼了。一遍遍的朝富順嘮叨獨居之苦。無奈迂腐之極的富順寧可刀斧加身也不違背祖宗的規程。無奈之下,劉三只得放棄。
在遼東郡的戰事,也隔了半月後傳來消息,雙方繼續對峙,紛紛各自派兵運糧,劍拔弩張,一時間邊疆風聲鶴唳,大戰一觸即發。
趙海詔令臨淄郡稷下學宮的張騫出使匈奴一事,也提到了日程。成敗,在此一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