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大家猜猜唱歌的奇人是誰?嘻嘻!
「阿爾巴拉!」阿爾巴拉左手成拳重重的擊打在自己的前胸,朝酒神行了一禮。
酒神點了點頭,微笑道︰「準備好了嗎?」
阿爾巴拉見他毫無緊張生澀的樣子,雙手不由的使勁攥了攥手中的重武器,使勁的點了點頭。有些干澀的回答道︰「來吧,讓你看看我們匈奴人的勇武!」
「好!」酒神一個‘好’字尚未音落,手上的獨角銅人輪了個風,泰山壓頂般的氣勢朝著阿爾巴拉當頭襲來。
阿爾巴拉沒想到他樸一交手連試探也不試探,就莽撞的朝自己攻擊,心中一喜,純粹的力量攻擊,自他十三歲至今十年還沒怕過誰呢?見他右腳後移,左腳外撇,雙手緊握住狼牙棒輪足了力道迎著獨角銅人就掄了過去。
砰……
聲音很響、很震撼,雙方的士卒們都目不轉楮的望著兩個強人單挑,沒理由不專心致志。但是雙方纏斗,沒有和局,只有勝負之分。
這一擊,看似平淡無奇,卻包含了兩人平時的殘酷訓練。但是,號稱左賢王部落的第一勇士阿爾巴拉就像一個稻草人,被酒神輕易的擊飛了。
只一招。
雙方的士卒們,皆都目瞪口呆的看著這一幕,久久合不攏嘴。大秦士卒不知道,但是那些活下來的匈奴兵都知道阿爾巴拉的恐怖,他能雙手把斗瘋了的牛分開。而去自己毫發未傷。但是就這樣一個擎天柱的人物,被一個穿著邋遢的要死的大秦人擊敗了。
雖說阿爾巴拉戰斗了一夜,已經是強弩之末,但是能把一個一米九多的大個子連人帶武器磕飛,著實是需要恐怖的力道。反觀阿爾巴拉,也不是易于之輩,他死死的攥著狼牙棒,居然沒有被強悍的酒神打的月兌離了自己的控制。細微處,可見阿爾巴拉也不是善茬,雖說虎口震裂,鮮血噴涌。但是武器依舊在阿爾巴拉的手中,並沒有失去控制。
阿爾巴拉勉強的拄著狼牙棒站起來,剛要說句場面話,無奈自己的身軀好像失去了控制一般,不由自己的又跪了下去,渾身骨骼像散了架一樣疼痛難耐。阿爾巴拉看著面前的酒神,棕色的雙眸中透出無盡的恐懼,開裂的嘴唇稍稍一蠕動就有鮮血珠溢出來,「你贏了!」
酒神看了看阿爾巴拉,罕有的一笑,「你也不錯!」說完,把獨角銅人抗在肩上,回到了己方陣營。
劉三苦笑的望著酒神那風騷的樣子,不得不佩服道︰「果然是有兩把刷子,以前我小看你了!」
酒神咧了咧嘴角,「我的力量是用來殺人的,他是第一個從我銅人下逃的姓名的真漢子,我很佩服他!」
劉三無奈的嘆了口氣,「變態!」
匈奴人這方,見阿爾巴拉被破天荒的擊敗了,再也提不起抵抗的斗志。匈奴王命人把阿爾巴拉抬起來回到自己的陣營。然後彼此交換了個眼神,紛紛自覺的月兌上的鎧甲、箭壺、彎刀等等,全部堆積到大秦軍的面前。
一會兒功夫,在清川江南岸的官道上,整整堆起來一個小山大小的裝備堆。
「去接收你們的戰利品!」劉三對周厲吩咐了一聲。
周厲朝劉三一抱拳,帶領著幾百士卒去接受匈奴左賢王的投降。
看著忙碌的眾人,劉三忽然覺得有些索然無味。幾個月的心月復大患就在自己舉手投足間飛灰湮滅,也忒沒有挑戰性了。
唯一的就剩下沃沮城了。得到自己消息的胡慶魁將軍,是不是與鐵柱、夏柯等人開始強攻倭人的老巢了呢?
匈奴人的營帳也該攻破了吧?不知道東方朔與忠勇王抓不抓得住這個機會,把他們一網打盡。
正在這時。秦軍的後方有些騷動,幾個散在後方數十里的斥候朝這邊狂奔而來。劉三眉毛一挑,看到此情此景,心中咯 了一下,難道事情有變?
「報殿下!」那斥候翻身下馬,呼哧呼哧的喘著粗氣稟報道︰「我軍後方來了一隊匈奴的騎兵,正快速的朝這邊推進!」
「還有匈奴兵?」劉三驚訝道︰「多少人?」
那斥候干澀的咽了咽,答道︰「三十余騎!」
「三十多個人?」劉三啞然失笑。渾不在意的道︰「帶幾個士卒們過去,把他們給我一鍋端了!」
「遵命!」那斥候站起身來,就要點卯出發。
「慢著!」劉三忽然擺手制止,雙眸炯炯的望著後方。聲若黃鸝的歌唱聲斷斷續續的傳來。就在眾人茫然的眼神中,劉三卻臉色大變,「備馬……去後方!」
「啊?」那斥候被劉三的跳躍性思維弄的跟不上思路。
劉三惱怒他的張皇失措,自顧自的隨手牽過一匹駿馬,輕盈的跳上馬背,一聲駿馬嘶鳴,揚起一路的煙塵,朝著後方狂奔而去。
「你、你、你,隨我跟上殿下!」周厲一見殿下跑了。生怕有失,急忙點了幾個親兵,匆匆追了過去。
被剝去了鎧甲、武器的匈奴王癱坐在地上,雙眼無神的望著靜靜流淌的清川江,忽然間,他似是也听見了黃鸝般的歌唱聲,整個人頓時激動的站起來,焦急的望著歌聲傳來的方向,一時間老淚縱橫︰「我的寶貝兒,你怎麼來了。你這是何苦哇!」
那歌聲是那樣的清脆婉轉,帶著絲絲依戀、悲傷、懷舊,等等不一而足。能把一首歌曲唱出如此多的激蕩情懷,的確算是一唱歌的奇人。
隨著時間的流逝,那歌聲愈發真切。
……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不知天上宮闕,今夕是何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