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間,我在房間里兜了一圈又一圈。
剛才我吃了一顆藥丸試著解開脖子上的項鏈,結果顯而易見,失敗了。
「唉。」我嘆了口氣,心里很是不爽。
脖子里帶了條摘不下來的項鏈,感覺就像被束縛住了一樣,十分不自在。
我撓了撓頭發,一下子躺在床上,等冥兒回來一定問問他。
恩?我突然想起來了,關于我的死還沒問呢,那輛卡車的司機的笑容又浮現在腦海中。
「 ——」房門被打開,肆己探了個頭進來,「吃飯了。」
我一個鯉魚打挺從床上彈了起來,模了模肆己毛茸茸的腦袋,牽著他的手走向飯廳。
我撇了撇嘴,讓小肆己叫我一聲「洇姐姐」怎麼就這麼難呢?
上次我拿了一根棒棒糖誘惑,誰知小肆己對我兒時最愛的零食內個叫一個不屑一顧,倒是抿了抿唇,一雙水汪汪的眼楮盯著我,一副開不了口叫「姐姐」的樣子,心一下子就軟了有沒有!
不叫「姐姐」還能叫什麼?所以就是現在這種什麼也不叫的狀態……=皿=
阿暖早就在飯廳候著,沒想到,飯桌上早就坐了一個人。
「誒?冥兒?」我眨眨眼楮,「你回來了?」
冥兒輕笑,暗紅色的發絲散落在身前,「是啊,怎麼?王後你想我了嗎?」
我翻了個白眼,領著小肆己坐下,和冥兒隔了好幾個位子。
冥兒不以為然,站起來挨著我坐下。
我拿起筷子就吃,時不時給小肆己夾一些他夠不著的菜。
冥兒就時不時給我夾菜。
……怎麼說,有一個妖孽在邊上伺候著,這感覺……還是挺爽的。
我也不客氣,邊吃邊含糊不清的問道︰「冥兒,我問你個問題。」
「我一定認真解答王後。」冥兒停下筷子,答道。
我扯了扯脖子里的項鏈,問道︰「這個,為什麼摘不下來?」
冥兒一臉認真,「為了不讓王後你摘下來。」
……這不是廢話嗎?(╯‵□′)╯ ┴–┴
「能不能讓它能摘下來啊,這樣很不習慣誒。」我皺著眉頭說道。
冥兒搖了搖頭,說︰「不行哦,我送給王後的新婚禮物怎麼可以被摘下來。」
看他一副認真的表情……好吧勉為其難接受了。
「那……我是車禍死的對吧,我死的時候迷迷糊糊的,冥兒你可不可以給我講講具體的情況?」我一臉期盼地凝視著他。
冥兒的表情有一瞬間的僵硬,立馬恢復了正常,朝我歪歪頭,說道︰「王後,我不知道……」
我垮下臉,「喂你可是冥王誒……」
冥兒也是一臉無奈,「每天死的人這麼多,我哪可能全部記下來……」
我嘆了口氣,好吧說的也是。
或許……本來就沒什麼奇怪的,只是我記錯了?
夢里撞飛我的司機詭異的笑臉似乎也在腦海中慢慢模糊起來,大概真的是我記錯了,又或許,著只是一個對死亡心有余悸的噩夢罷了。
我晃晃腦袋,決定專心吃飯。
「哦對了,王後。」冥兒突然開口,「我給你的藥丸服過了嗎?」
我想起用法術的爽感,伸出手大力地拍了拍冥兒的肩膀,眼角彎彎猛點頭,「用過了涌過來,太帶感了!」
冥兒嘴角噙著笑盯著我看,就是我這樣厚臉皮的人都被盯得臉頰有些發燙。
我訕訕地收回還搭在他肩膀上的爪子,不好意思地「嘿嘿」一笑——
卡文中,卡得慘絕人寰生無可戀。t^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