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齊承積倒是真像他說的,天天跑來報道。
不過每次都被衛子戚給擋了回去,他每次都不甘心的看著衛然的窗口。
衛然的病不知道怎麼回事,剛剛退下去,溫度在夜晚就又升了回來,這樣反反復復的,總是不見好。
醫生看著衛然昏睡中仍緊皺的眉頭,猜測︰「她最近有什麼壓力大的事情嗎?急火攻心,是不太容易好。」
衛子戚皺起眉,她就上火上成這樣了?
「這樣,有一種土辦法,你用高度的白酒,點上火,然後拍在她的腳心,讓她發發汗,這樣會穩定下來。」醫生建議道。
「我再給她打一針,不過這種退燒針,能少用還是少用的好,沒什麼好處。」醫生說道。「等晚上看看,如果溫度又升高了,就照我說的方法試試。」
白天里,衛然的溫度降到了三十七度,可是衛子戚並沒有因此松口氣。
果然,到了晚上,體溫又回升到了三十八度。
衛子戚便讓小蓮找出了家里一瓶七十度的原漿白酒,他端著酒坐到衛然的床.邊,把衛然的身子翻轉過來,讓她趴著,腳掌朝上露著。
他把酒倒到碟子里,用打火機點著了,旺盛的火苗一下子就竄了上來。
衛子戚長指伸過去,在接觸到酒和火結合在一起的高溫時,他也不禁燙的變了臉色。
不過他還是迅速的把手指伸進火苗里,沾上了酒水,開始往衛然的腳心拍。
沒多久,隨著盤子里的酒減少,火苗也漸漸地變小。
而衛然的腳掌已經紅彤彤的,身上也開始發著熱汗。
衛子戚把火苗吹滅,給衛然蓋好被子,才又離開。
衛然這兩天一直迷迷糊糊的,時睡時醒,不過睡迷糊的時候居多。
晚上隱約感覺到腳掌傳來的熱意,在她渾身發冷的時候,這份兒燙意特別舒服。
到了第二天日上三竿時,她才算是勉強清醒了些,醒來發覺自己的身子骨像散了架似的,每一處都抻筋帶骨的疼。
本身就因為發燒,再加上睡得太久,越睡越乏,頭也疼得厲害。
衛然呻.吟一聲,想要坐起來,卻發現渾身一點兒力氣都沒有。
「小姐,你醒啦!」小蓮走進來發現衛然睜著眼,便高興了起來,見她掙扎的要做起來,便說,「小姐,你別起來了,就躺著吧!」
「這些天你一直睡,也沒吃東西,只打過吊瓶和針,現在肯定沒有力氣!」小蓮壓著衛然的肩膀,又幫她把被子蓋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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