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衛然有點反胃。
她還是點了頭︰「嗯。」
「我們在這里訂了房間,朋友都在里面聚會,反正都是你一個人,要不要去看看?」岳路遙邀請,聲音還挺真摯。
衛然拿捏不定的想了會兒,又轉頭看看身後舞池里的那些人,還有單桌卡座里那些,心髒「噗通噗通」的,緊張的要命鈐。
她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發出的聲音,只听到自己聲音嘶啞,虛弱無力的說了聲︰「好。」
岳路遙滿意的笑,便扶著她的胳膊︰「這邊走吧!」
「戚少!」保鏢立即變了臉色。
他們都知道岳路遙是個什麼貨色,就靠那張臉,和虛假的真誠騙了不少不諳世事的姑娘。
而且,岳路遙剛才說的包間內的活動,雖沒明說,可誰都知道里面在干些什麼,所以衛子戚才不樂意去。
現在看著衛然被帶走,衛子戚眯著眼冷哼一聲,立即站了起來。
「先跟著去看看,不要行動。」衛子戚冷著聲說。
「是!」一名保鏢在衛子戚的身前開道,撥開擁擠的人群,另一名保鏢則在衛子戚的身後護著,避免摩肩擦踵的人群從身後撞到衛子戚。
衛然被岳路遙攬著腰,掌下的觸感,讓岳路遙心猿意馬,不曾觸踫過這麼細膩的肌膚。
指尖情不自禁的捏了捏。
衛然緊張的肌肉猛縮,想要躲開他的手。
這時,岳路遙也停了下來。
衛然一看,發現他們正站在一間房間的門外。
房門緊閉著,衛然的心髒緊張的猛跳,突然覺得這門內有些可怕。
岳路遙朝她笑笑,衛然心里生出了警戒,覺得岳路遙笑的有些異樣。
「來!」岳路遙說道,便打開了門。
衛然還沒有看清門內的情況,門就被岳路遙從身後關上了。
那「砰」的一聲,響的衛然心跟著一顫。
她緊張的看向屋內,臉上的血色瞬間褪去。
房間昏暗,不停地閃爍著的燈變換著顏色打在房間的各個角落,打在每個人的身上,形成的顏色變得詭異。
房間內的氣味很難聞,帶著一股腥氣,衛然一下子就了解到這是什麼味道,臉色大變。
屋內沙發緊貼著對面的牆壁繞了半圈。
正中央是一張低矮的圓桌,男男女女在那兒,他們的動作她再熟悉不過,可是在此刻看來卻讓人生起雞皮疙瘩。
房間里的聲音讓衛然惡心欲嘔。
她慌張的渾身顫抖,轉身就要離開。
可是岳路遙早有準備的堵在門口,衛然轉身,便撞進了他的懷里。
這送到了嘴邊兒的美味,岳路遙當然不肯放過。
雙手緊緊地將她勒在了懷里。
「你去哪兒啊?不是說好了,一起玩兒的嗎?」岳路遙輕笑道。
衛子戚這麼久都沒來,看來是真沒打算要這個姑娘,那他可就不客氣了。
衛然使勁的推著他,白著臉說︰「我有事,要走了!」
「你剛剛可不像是有事兒的樣兒啊!」岳路遙說,「別裝了,我看你的樣子,就是出來找男人的,把自己打扮成這樣,還裝什麼純呢!」
衛然立即尖叫了出來︰「把手拿開!我出來找男人,也不會找你這樣的!」
「別這麼說,我不錯的!你還是個雛.兒吧!我經驗豐富,保證讓你感覺不到痛苦。你出來找男人破.瓜,就得找個經驗豐富的不是?」岳路遙說著,緊貼著她的小月復磨蹭。
他沒想到那些人沒等他就開始了,不過也無所謂,反正那些貨色比不上懷里這個。
衛然只感覺到惡心,拼命地往後縮。
「放開我!」衛然大喊。
「你都已經決定出來找男人了,這時候害羞什麼?一個女人,是不是想出來找男人,我這點兒眼光還是有的!」岳路遙說道,捏著衛然的下巴,強迫她看向正中男女。
「我知道你是第一次,你要是不樂意,咱們不必玩兒那種游戲,不過等你慢慢的不滿足了,也會想試試這種刺激的。」岳路遙輕笑著說。
「知道這叫什麼嗎?有個挺洋氣的名字,叫俄羅斯輪盤。」岳路遙說道,「這游戲你肯定听過吧,網上傳的听嗨的。」
「輸了的話,罰酒什麼的倒還是其次,關鍵是丟人,不如別人持久啊!不過我們有個新玩兒法,以前輸了就只是罰酒,不過這次,誰要是輸了,誰就得把哥幾個的那什麼都吞了,那味道,嘖嘖,實在是說不上好,關鍵是男人去吃男人的,也挺惡心的不是?所以啊,也沒人想輸,都賣力著呢!」
衛然彎下腰就要吐,干嘔了好幾聲,不需要厚重的粉底,臉色已經比白牆粉還要白了。
「放開我!」衛然大叫著,「讓我走!」
天!
即使沒有這勞什子「俄羅斯輪盤」,就是岳路遙這惡心樣,她都接受不了。
衛子戚說的沒錯,她受不了有陌生的男人那樣踫觸她。
別看岳路遙長得挺好,可她還是不喜歡,接受不了。
光是他說話時,呼吸灑在她的身上,她就覺得惡心,恨不得立即去好好地清洗。
沙發上還坐著三個人,沒有去參加俄羅斯輪盤大戰,只是在旁邊看熱鬧。
一人嫌不夠熱鬧的故意挑事兒︰「路遙啊!人家姑娘擺明了就是不樂意,你就別上趕著了!想不到啊,人家姑娘竟然還看不上你啊!我看你一會兒就隨便挑個女的行了,這些女人反正是有男人就行,隨便是誰也無所謂。」
岳路遙臉色一變,沒去看那人,只是死死地盯著衛然,卻是在對男人說︰「我看上的女人,既然到了我手,我可不會管她樂不樂意!等她享受到了,到時候還得哭著求著讓我上她!」
他開始不規矩的毛手毛腳。
「不要!住手啊!放我出去!放我出去!住手!」衛然帶著哭腔大喊。
這里面的人,沒人會幫她。
她奮力的抵抗著,這男人不是衛子戚,衛子戚最終都會放過她,可他不會。
她恐懼的發現,她寧願被衛子戚踫,也不要被這些人踫。
「砰!」
一聲巨響,門被用力的踹開,砸上了牆壁。
除了那六對男女仍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其他人都看向門口。
就是岳路遙,也停下了動作,看向門口時,仍不忘緊緊地擁著衛然,不讓她跑了。
眾人看過去,衛子戚的兩名保鏢,一臉暴怒的分立門的兩側。
衛子戚大步走上來,抓住岳路遙的後領,就把他甩了出去。
岳路遙往後倒退著,晃晃悠悠的保持著平衡,才沒有倒下。
「戚少!」他震驚的叫。
剛才衛子戚眼看著這個女孩兒卻不行動,現在卻這麼生氣,到底是搞什麼?
衛子戚鐵青著臉,向前踏了兩步,一腳踹上岳路遙的肚子,那一腳可是使盡了他全身的力氣,岳路遙腰往後弓,像蝦子一樣。
被衛子戚踹的停不住的往後退,正好撞上了身後正在隨著音樂聲持續的男人的身上,直接把男人撞趴在了女人的身上。
「操!」那人還光著屁.股,也不管趴在桌上直喘的女人,轉臉就罵,「鬧什麼!」
衛子戚雙唇緊緊地抿成了一條線,走回到衛然的身邊,月兌下西裝外套給她披上。
西裝外套一直遮到她的大.腿,比短褲還要長出好大一截。
衛然連忙把西裝扣上,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
兩名保鏢齊齊的把衛然護住,一前一後的擋著。
「喲,子戚,這是怎麼了這麼大的脾氣,來了也不打聲招呼就動手?」沙發上一個人說。
衛然這才注意到,沙發上還有那麼一個人在。
她來了,注意力全都在岳路遙和那六對男女身上,現在衛子戚到了,她終于放下心來,便看向了那個人。
其他男人懷里都會摟一個女人,不至于當場就來個活春.宮,卻也會對女人上下其手。
可是說話的男人就只有自己一個人,百無聊賴的,只有在衛子戚進來的時候,臉上才露出了興趣的光。
衛子戚壓著心頭的火,就連冷笑的心情都沒有。
「我家的跟我置氣,鬧脾氣了出來喝喝酒散散心,我擔心就跟著過來看看,免得有不長眼的打上她的主意。」衛子戚目光冰冷的睨著坐在地上的岳路遙,「沒想到還真有不長眼的!」
「我想你剛才也看到了,我一直在看著她呢,還把主意打到她身上,把她帶到這兒來,看這種畫面污她的眼,你這是自己找死呢!」衛子戚聲音越來越冷,漸漸地壓不住心頭的怒火。
「這……戚……戚少……」岳路遙徹徹底底的傻了眼。
他原以為,只是衛子戚對這女孩兒生起了點兒興趣,即使沒得到也不會有什麼大損失,就算衛子戚找來了,也會是個一舉兩得的好事,誰知道這女孩兒和衛子戚本來就認識,關系還這麼近!
「喲,這不會就是傳說中的衛然吧!」坐在沙發上的那人頗覺有趣的看了眼衛然,「和我听說的,可不太像啊!」
岳路遙一听,心都涼了。
他即使沒見過,也知道衛然這個人。
听說她從小就被衛家收養,衛子戚的態度曖.昧,對她不說多好,卻也決不允許外人來欺負她。
以衛子戚的性子,能做到這地步,確實是對衛然很在意了。
「戚少,我不知道她是……她是你的人!」岳路遙趕緊解釋,「要是我知道了,絕不會有膽子踫的!」
岳路遙嘴唇哆嗦著,看向衛然,多少有點兒埋怨的叫︰「你怎麼一開始不說你是誰?你要是說了,我一定安安全全的把你送出酒吧!」
「真的會嗎?不會裝傻?」衛子戚冷冷的挑眉,冷笑一聲,「我怎麼知道你不會先上了再說,事後再說你什麼都不知道?嗯?」
衛子戚走近他,岳路遙掙扎著欲要起身,衛子戚又抬腳踢了他的下巴。
只听到「啪嗒」一聲,岳路遙下巴錯了位,疼得「嗷」了一聲,又倒回到地上。
衛子戚抬腳,皮鞋擱在他早已消腫的下.月復,尚還沒有用力︰「你說,要怎麼謝罪?」
岳路遙緊張的渾身都抖了起來,額頭和後背冒著冷汗,口干舌燥的哆嗦著。
「燕……燕少……」岳路遙朝沙發上的男人求饒,「燕少,您……幫……幫幫我吧!戚少,您說,要怎麼謝罪?您大人有大量,饒我這回,保證沒下次!以後見著衛小姐,我都躲得遠遠地。」
「饒你?衛然可是都被你嚇壞了,瞧她哭的。」衛子戚搖頭,「怎麼著,你也得留下什麼。」
岳路遙驚恐的朝自己身.下看,早就軟下來的地方,被衛子戚踩著,雖沒用力,卻時刻感覺到威脅。
「戚……戚少,您說……您說要留什麼?」岳路遙說。
衛子戚睨著他︰「你要是管不住你的老二,我不介意替你保管著。」
岳路遙臉上血色「唰」的褪了個干淨,都快哭出來了︰「戚少!不行,萬萬不行啊!我……我是家中獨子,絕對不能……戚少,我求你,繞過我這次吧!我絕對不會再犯了!戚少,求您了!」
衛子戚恍若未聞的腳下駛離,岳路遙立即慘叫了起來︰「燕少!燕少你幫幫我啊!燕少!」
衛子戚冷笑,也沒真想廢了他的生育能力。
岳家雖然地位不如何高,可也不至于就廢了岳路遙的生育能力,到時候岳建樹真的是要拼老命的。
「你要留著老二,倒也不是不行。」衛子戚緩緩的說,讓岳路遙生起了一絲希望。「剛才,你是哪只手踫的衛然?」
岳路遙噎住,說不出話來,他可是兩只手都踫過了。
「要你兩只手也有點兒難,畢竟你還是要自理的,我剛可看到你右手伸進她褲子里了。」衛子戚面色一寒,刀鋒般的目光就落在了岳路遙的右手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