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衛然震驚到目瞪口呆的臉，衛子戚嘴角越來越彎，向前邁進一步，便踏入了她的臥室，順手便關上了房門。
衛然還沒緩過神兒，任由衛子戚進來，也忘了要阻止他洽。
也是因為這一年的平靜，讓她有些放松了對衛子戚的戒備。
衛子戚前進，她就下意識的往後退，不知不覺，竟是退到了床.邊。
「你怎麼——」衛然依然在震驚當中，眨眨眼還沒說出句完整的話鈐。
「你忘了？每年這時候，我都會給你生日禮物。」衛子戚淺笑吟吟的說。
衛然始終與衛子戚保持著一步的距離，眼看著衛子戚再次靠近，她又往後退。
可是她沒注意到，自己人已經退到了床.邊，再往後退時，腳跟被絆了一下，整個人被絆的往後栽。
她「噗通」一聲，跌坐進床.鋪里，抬頭，就看見衛子戚朝她走來。
再踏出一步，人已經來到了床.邊，幾乎緊貼著她的膝蓋。
衛然突然感覺一陣頭皮發麻，尤其是面對著衛子戚的笑，她的呼吸也亂了。
她呼吸不穩的仰頭看著衛子戚，他嘴角的淺笑讓她整個人都哆嗦了起來。
雙手靠後撐在床.面上，仰頭的動作，讓她不知不覺的，身子也跟著後仰。
衛然全然不受控制，大腦空蕩蕩的，「嗡嗡」作響，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在他的笑容下屏住了呼吸。
衛子戚笑的更深，抬手指指自己脖子上的緞帶，「解開它。」
衛然張嘴，沒發出聲，這才發現自己竟一直忘了呼吸。
突然一聲粗粗的呼氣聲，就像是把閥門打開了，衛然這才重新開始呼吸。
「你……」她雙唇抖著，目光顫抖著看著衛子戚，「你說要給我生日禮物……」
衛子戚右邊嘴角淺淺的向上勾高，比左邊還高了一截。
他突然傾身，面龐距離衛然的臉也只有寸許。
他淺淺的均勻呼吸和衛然粗重的緊張喘息交雜在一起，淺淺的呼吸灑在衛然的臉上，卻熱的嚇人。
就在衛然全服注意力都放在衛子戚的臉上時，他卻突然執起衛然的手，擱在脖子上的緞帶上。
他握著衛然的手，帶著她的手一起，把蝴蝶結扯開，緞帶松開，便輕飄飄的順著衛子戚的肩膀往下落，在空氣中浮沉了幾下，最終輕輕地飄落到地上。
「我就是你的生日禮物。」他笑。
衛然終于徹底的清醒，被他包在掌心里的手，突然被他的掌心給燙著了。
她倒抽一口氣，便要將手抽回來，反應雖大卻沒有在衛子戚的意料之外。
她手往回抽的同時，身子也開始往後挪動，可是衛子戚傾身，先一步固定住了她的身子。
他雙手握住她的手，與她十指糾纏在一起，只離著她寸許的面龐壓下，堵住了她的驚呼。
衛然鼻息猛抽，整個身子都被衛子戚壓著，壓根兒就抵抗不了的，整個身子都被他壓的陷進了柔軟的床.鋪中。
衛然雙手想要抬起，可是被他緊緊地握著，五指與她的五指交叉糾纏在一起，手背緊緊地貼在床.面上。
「唔——！」衛然皺著眉，身子在他懷里扭著，腿想要曲起，把他的身子頂開。
可是衛子戚的經驗實在是太豐富，又太熟悉她的套路。
衛子戚半睜著眼，看著衛然嬌.紅的臉色，鼻間全是她的甜香味兒，心蕩神馳的，一顆心從未有過的激動。
不論哪個女人，都沒能給他這種迫不及待的感覺。
他的吻情不自禁的加深，甚至都超出了他自己的控制。
她的呼吸被奪了去，唇.瓣也在他的唇下不自覺地軟化。
衛子戚終于松開她，便見她大口大口的喘息。
她的雙眼霧蒙蒙的，渙散的看著他。
「衛子戚，你放開，不行……」衛然喘不過氣，斷斷續續的說。
「你說過，等你成年，我就能要你。今天，你成年了。就算我要了你，也沒人能說什麼，就連我爸媽，都在也沒什麼理由來阻止。」衛子戚輕聲說，看著她嬌.艷的唇.瓣，從不知自己自制力這麼差。
听到衛子戚的話，衛然驚訝的滯住，蒙著水汽的目光晃動著，滿眼的不可置信。
「你……你竟……」他竟還記得！
她慌亂時說出的話，他竟是記下了！
若不是他現在說出來，她都忘了自己說過這話！
「我竟還記得？」衛子戚替她說完了，指尖實在是禁不住誘.惑的，終于點上她飽.滿紅.腫的唇.瓣。
「小然，我忍了一年了，知道為什麼這一年里，我都沒再找你嗎？因為我怕你越是成長，我就越是忍不住。」他微笑，「你還真說對了，你未成年時，即使我想的再厲害，也要不得你。」
「只要你在我面前晃悠，我就時刻都在忍，忍的我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竟能為一個女人忍那麼久。」
「啊——」她驚嚇的輕叫一聲，突然用力的搖頭，「不行的！不行，你不可以！你……你明明是跟葉——」
衛子戚「咯咯咯」的輕笑出聲，笑的胸腔都在震蕩。
衛子戚低頭，覆在她耳邊，牙齒輕咬住她的耳垂說︰「外面人怎麼說，這次我是懶得管。」
他灼.熱的呼吸灑在她的耳朵上，耳垂一下子就紅的仿佛要滴血。
「你——」衛然睜大了眼，突然明白了。「你……你故意讓外人這麼說，讓他們以為你真的有意跟葉家聯姻，跟葉念如走的近，這樣一來，我也就相信了！」
衛子戚沒回答，只在她的耳邊發出了一連串的輕笑，卻也算是肯定了她的話。
衛然冷不丁的顫了一下，從頭顫到腳。
她的雙手被他困住，身子不住的扭著，「為……為什麼……你為什麼非要……」
「我喜歡！」他輕巧的說。
他覆在她的耳邊，她看不到他的表情，在說這三個字時有多重。
「你說，你要怎麼樣才肯放了我……」她無力的說。
衛子戚的唇停留在她的喉嚨，感受這衛然劇烈的震顫，雙唇摩擦著她的喉嚨，輕聲的呢喃︰「你還不明白嗎？這輩子，我都不可能放過你，不管你怎麼躲怎麼逃，終究還是我的。」
「衛子戚，你只是覺得好玩嗎？你是想著，把我當玩具一樣，玩膩了就丟，是不是？你說一輩子，可是你怎麼可能堅持一輩子？」衛然在他的吻下，不自覺地揚起了脖子，頸子仰出了一條優美的曲線。
可她忍不住眼淚，慢慢的從眼角滑出，呼吸連帶著哽咽，一起讓整個身子放肆的顫抖。
「你要結婚我要嫁人，真的會有一輩子嗎？衛子戚，你就放過我，好不好？我們當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你不要……不要這樣傷害我……我不是你，我承受不起！」衛然無力的掙著手腕，可就是掙不月兌。
她的身子因為胳膊用力掙月兌的動作，也不斷地上下起伏著。
衛子戚終于抬頭，看著她眼角滑出的淚，他的唇在她的眼角，沿著她淚水的軌跡游移，「小然，我說一輩子，就是一輩子。」
衛然不信的搖頭，因為抽泣，胸口也跟著一抽一抽的。
衛子戚狠狠地吻住她，吻住她的質疑。
他想些什麼，她永遠不會知道。
衛然的呼吸再次被他的吻抽走，迷迷糊糊的，大腦空白著什麼都想不出來，只剩下他的吻。
等衛子戚松開她的時候，她只剩下了粗喘，因為缺氧，臉頰紅的更厲害。
突然，軟軟的粉色感覺到濕濕暖暖的，她迷迷糊糊的，下意識的低頭去看，卻不知什麼時候，她的t恤已經被他月兌過了頭頂，像繩索一樣鎖著她的手腕。
而她的上身，一絲不掛！
衛子戚的手掌，從她的胳膊往下撫著，一直來到她的頸子，當指尖觸模到她頸子上帶著她體溫的鏈子時，衛子戚的手突然停住，指尖就擱在那條鏈子上。
過了會兒，才再次下滑，壓到那兩枚交扣的戒指上。
他眼楮眯了起來，手突然抓住那戒指，使勁往下一掙。
衛然只覺得脖子後面被勒的微微有些疼，而後便又輕松了。
交扣的戒指吊墜的重量消失，她的脖子上突然輕松了，緊接著，便看到衛子戚把被掙斷的項鏈放到了床頭櫃上。
「衛子戚！」衛然驚叫一聲，那是齊承積給她的項鏈！
他怎麼能掙斷了！
「我要你的時候，你身上可不能有別的男人的東西。」他說，這會讓她覺得，她同時還屬于別人。
她甩著頭說，「葉念如呢？葉念如你忘了嗎？人人都以為你們要結婚的！」
衛子戚當真停下了，抬頭，說道︰「你也說，是人人都以為，可我什麼時候承認過了？」
「你……你對她不一樣……」衛然斷斷續續的說，已經快要說不出話來了。
「是啊，可那又怎麼樣？」衛子戚不在乎的說，完全沒把心思分在葉念如上面，雙眼著迷的看著她的粉色。
「小然，你這兒粉的真女敕！」他說。
「小然，雖然一年沒有被我踫過，可是你早已經有了深入骨子的習慣，只要我一踫你，你就被喚醒了。」他輕聲說著，語氣里全是滿意。
拇指輕輕地摩挲著她干燥的粉.尖兒，在那一小圈兒粉暈上轉著圈兒。
衛然雙手得到自由，甩開手腕上的t恤，便抓住他的肩膀往上推。
可是她現在一點兒力氣都沒有，渾身軟趴趴的，被衛子戚一踫，渾身麻酥酥的就什麼也做不出了。
她現在還能動，都是個奇跡。
衛然有氣無力的說，「要一個不心甘情願的女人，有什麼意思？你堂堂戚少，竟淪落到要強迫別人嗎？」
「都這麼敏.感了，明明對我的踫觸那麼熟悉，還讓我走開？」衛子戚搖著頭。
「不要！衛子戚，求求你了，今天是我生日啊！我以後都會忘不了的……」衛然哭著搖頭求他。
衛子戚微微一頓，衛然的呼吸也跟著停住，哭的抽了一下，緊張的看著他。
「就因為是你生日，提醒我你已經十八歲了，我可以不必再等了。」衛子戚輕笑著說。
「我一向沒什麼耐心，你是知道的，能等你這麼長時間，已經是個奇跡。」衛子戚嘴角勾著，笑吟吟的說。
衛子戚折磨著她，吊著她，讓她明明想抗拒，卻又想要他。
「要嗎？」衛子戚堅持著問。「你要是不回答我，我就一直這樣吊著，我能吊你很久很久，就是不知道你自己能忍受多久？」
「嗚嗚嗚……要……」衛然伴隨著輕泣聲，卡在嗓子眼兒里說。
衛子戚滿意的放松下來，就是自己都松了一口氣，嘴上雖然說的能耐，可他自己卻知道，自己也忍不了多長時間了。
這丫頭，可是真折磨人！
忍了這麼久，這麼辛苦，真要真的能夠完全要盡她的這刻，他反而激動地差點兒不能自已。
他秉著呼吸，突然一氣呵成。
「叫我的名字。」衛子戚命令道。
「你……松開……」衛然完全听不見他的命令，雙手掙扎的愈加劇烈。
「叫我的名字，滿意了，我就松開你。」衛子戚誘.哄道。
「衛……衛子戚……衛子戚……」衛然斷斷續續的叫道。
衛子戚滿意的勾.唇。
「小然，知道我為什麼一直不許你像別人那樣叫我嗎？」衛子戚突然說。
衛然搖著頭，完全說不出話。
「因為我愛听你叫我的名字。」衛子戚說道。
「衛……」衛然一頓，猛然抽了一下，雙眼微微的眯著，嘴唇不自覺地溢出聲，「子戚，子戚……」
她叫著，臉上的紅色一下子，就蔓延到了身上。
從沒想到，這麼叫出來，會是這般的親密。
子戚兩個字，仿佛還停留在她的舌尖兒上，燙著她的舌，羞于再說出這兩個字。
可說出那兩個字的感覺，卻深深地印在她的心上，那親密的感覺讓她渾身火辣辣的，酥酥的電流不斷的在心上竄。
她不禁想到葉念如叫的「子戚哥」，相比之下，她的這聲「子戚」更加親密，而且，又是在一個平等的身份上。
「子戚哥」感覺總是比他小一些，輩分矮上一些，中間總是隔著一點兒代溝似的。
衛然喃喃的，雖沒發出聲，可是舌尖兒輕輕地踫觸著上顎，默默地念叨著這兩個字。
衛子戚的心從她的這聲「子戚」開始化開，心變得那麼軟，就像是夾心的軟糖，軟掉之後，里面的糖心融進了身體的各處，融進了每一處細胞，毛孔。
他臉上表情未有什麼變化，可是雙眼卻熾烈的要將她燒熔了似的，放著的光，讓衛然禁不住的顫著。
他心蕩神馳的，便又用力吻住她。
這次，他吻得比之前的都要用力，用盡了自己全部的感情似的。
雖用力，可是衛然卻沒有感覺到一點兒壓迫，甚至于被他這吻的熾熱給嚇著了。
想想，總覺得不可能，衛子戚對她哪來的感情。
可這份兒熱烈，卻又清清楚楚的表現了出來，又或者，只是她的錯覺嗎？
衛然氣的啊，她攔不住他的強行索要，終是成了他的人，都不知道自己以後會怎麼樣，又會是怎樣的身份，又怎麼在衛家立足。
他到底，要拿她怎麼樣，還是真就這樣強行的拴著她一輩子。
現在他又這樣完全不知滿足，不管她是不是受得了。
心里的怨氣就越積越多，都堆到了嗓子眼兒。
她到現在都不知道自己今後的人生會怎麼樣，整個人生都被衛子戚給攪和亂了，被他牽著走。
他讓她好就好，讓她壞就壞。
她現在的心也提著，七上八下的，對未來迷惘著，而身子，現在正被這男人佔著。
他自顧自的，就知道自己享樂高興，他要怎樣就怎樣，完全不顧她的感受。
她覺得，這輩子都這麼完了！
怨氣夾雜著無盡的委屈，她的眼楮又疼了起來，水霧越積越濃，最後「啪嗒啪嗒」的往他的胸膛上掉。
「嗚嗚嗚嗚……混.蛋……你真是……混.蛋啊……嗚嗚嗚……」衛然越哭越厲害，只是因為太累，哭聲也不大。
衛子戚感覺到自己的胸口一片濕潤，從溫熱轉涼。
她的淚水就算再涼也不會刺骨，可是衛子戚就是覺的，掉在他胸膛上的眼淚變成了冰碴子，刺著他的皮膚又疼又涼。
衛然哭的委屈，這語氣可不是撒嬌，又變的像以前那樣，滿是怨的指責。
衛子戚搞不明白了，剛才還好好的，怎麼一眨眼的功夫就變了。
她終于安靜下來，除了急促的抽氣聲，再也沒有別的聲音。
可衛然不甘心，盯著她那一灘淚水下的結實肌肉，突然低頭，用力的咬了上去。
「嗯哼！」衛子戚疼得悶哼一聲，可也將她擁的更加得緊。
雙臂死死地圈著她的腰背，將她整個人禁錮在他懷里，圈的她骨頭發疼。
兩人較量似的，衛子戚越用力，衛然咬的也越用力。
不一會兒，除了淚水的咸澀，還嘗到了淡淡的腥甜味道。
衛子戚的胸口被她咬出了血，混著咸咸的淚水，刺激著他的傷口更加刺疼。
可衛然還是沒松口，大有他不放開她，她就不松口的架勢。
衛子戚先恢復正常，他側過身，手臂撐著身子，低頭看著衛然，心情止不住的激蕩。
他手指輕拂著黏在她臉頰上的長發，把頭發往兩邊撥到了枕頭上，露出她整張嫣紅的臉。
看著她微張的唇，衛子戚情緒一上來，也不知道自己的心情怎麼就能激動成這樣，完全不能自已。
他打從有了第一個女人到現在，還就從來沒這樣過，反常的他自己都不明白。
不過衛子戚可沒在這心情上多糾結，按著自己的心，低頭摟住她，便用力的深吻。
她嬌小的身子在他的懷里，顯得那麼脆弱，無法抵抗。
衛然迷迷糊糊的想睡過去，身子卻有自己的意識般的在顫抖，本來她還在下意識的回應，可到後來累了，舌懶懶的不動。
吻到最後，衛子戚察覺不到回應了，感覺到淺緩的呼吸灑在他的臉上。
他終于松開衛然，發現衛然竟然這樣一點兒招呼都不打的睡了過去，睡的還特別的沉。
早晨天一亮，陽光灑在衛子戚的臉上，衛子戚就被刺醒了。
小蓮到點便進來房間叫衛然，可以進來，看到兩人這樣子，立刻懵了。
兩人同蓋著一張被子，衛子戚的上身大喇喇的露出來，衛然雖然只露著肩膀，可是看兩人抱在一起的樣子，也知道她什麼都沒穿了。
過了會兒，小蓮才想起來，閉上眼楮，張大了嘴巴，蓄足了力道的放聲，「啊——！」
衛子戚被小蓮這尖叫聲刺激的耳朵發疼，不過從頭到尾，都沒有因為被小蓮發現了，而表現出哪怕是一個汗毛孔那麼大的緊張。
衛然被尖叫聲吵醒，腦子卻迷迷糊糊的，一時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只是呆呆的望著尖叫的小蓮，過了會兒才稍稍回神，可還是沒有恢復到往日的反應能力。
仍然稍顯遲緩的眨了眨眼，看向小蓮的目光還有點兒呆滯，沒有立即就理解現在的狀況。
頓了兩三秒鐘，小蓮的尖叫還是不絕于耳。
衛然終于回過神來，小蓮的尖叫聲仿佛直透進她的心髒，讓她的心越來越冷，渾身發寒。
衛然因為歡.愉而嬌.艷的臉蛋，瞬間白了下來。
蒼白的抖著唇，慌張地坐起身，抓著被子擋住自己，顫抖著說︰「小……小蓮……」
衛然的心越來越沉，越來越冷，恨不得死過去了似的。
完了！
全完了！
她的小月復一抽一抽的疼，和衛子戚這副樣子被人看了去，她……她還怎麼……
衛然死咬住唇，根本不知道該怎麼辦好，只能無措的坐著一動不動。
自己現在還什麼都沒穿，被子底下光溜溜的。
而且剛才，她和衛子戚的動作，也被小蓮看見了。
「小蓮……」衛然又叫了聲，可是聲音那麼小，完全被小蓮的尖叫聲給蓋住了。
終于，小蓮不再叫了，卻是震驚的看著衛然和衛子戚，「你……你們……」
衛然什麼都顧不得了，抓著被子就想要下.床去穿上衣服，可是她還沒來得及動，腰就被衛子戚伸手攔住。
「怎麼了？出什麼事了！」衛明毫和林秋葉听到小蓮的尖叫聲，原本在餐廳用餐的兩人，放下筷子就沖了上來。
林秋葉一邊進屋一邊問，聲音也充滿了緊張。
可兩人一進屋，看清了屋里的情形，聲音戛然而止。
兩人都愣住了，一動不動的看著在床.上，靠在一起的衛然和衛子戚。
林秋葉真是萬萬沒想到，在衛然生日當天的早晨，原本她還在餐桌上，喜滋滋的和衛明毫討論今天的生日，結果，就看到了這麼一幅畫面。
她渾身都涼透了，頭皮立刻炸了開來，臉上的血色盡褪。
雖然，衛然被裹的嚴嚴實實的，看不出被子底下的樣子，可衛子戚確實能看到，除了用被子一角蓋住小月復到大腿，其他的地方都光著。
林秋葉可是太了解自己這兒子了，她可不信他現在底下還能穿著褲子。
這麼光溜溜的跟衛然躺在床.上，怎麼可能什麼都沒做過！
就算衛然穿著衣服，她都不信衛子戚還能留著衛然的清白！
震驚過後，怒氣便取代了心寒。
一股怒火從心底一直竄到頭皮，林秋葉原本煞白的的臉色蹭的就竄上了紅，通紅通紅的，漲了滿臉。
她抬手，氣的哆哆嗦嗦的指著衛子戚。
「衛子戚！你……你……」林秋葉氣的，粗氣不住的從鼻孔里往外冒，卻就是不知道要罵他什麼好。
「你這是什麼樣子，還不快給我下來！」衛明毫接著林秋葉的話，怒聲喝道，「你還有沒有點兒分寸了，還有什麼是你不敢干的！」
「你這個不肖子！」林秋葉氣的啊，眼淚都給氣出來了，在眼眶里直打轉。「你到底想干什麼！你毀她毀的還不夠嗎？」
「你膽子也忒大了你！在家里邊你就敢……你就敢……」林秋葉氣的，突然怒笑了，「你還真是一刻都等不了，小然今天才剛滿十八歲，你就找過來了！」
「你——！」林秋葉四下找著，想找出什麼東西，好好地打他一頓
四下找了一通，都沒找到什麼合適的東西，林秋葉干脆就不找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