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現在,她心里難受,又笑不出,嘴角不停的顫抖。
衛子戚邊吮.著著她的淚水,舌.尖兒品嘗著咸咸的味道。
當再也嘗不到咸味兒的時候,他知道,她止住了哭泣,再也哭不出來了洽。
雙唇改為重重的壓上她的唇,兩人的唇.瓣都因這力道被擠的變了形。
站在門外的葉念安,听不到門內的一點兒聲音鈐。
沒了爭吵,太安靜了,實在是不知道兩人在干什麼。
不過孤男寡女的,兩人又能干什麼?
葉念安恨恨的想著。
可是她又覺得,兩人才剛剛爭吵的那麼厲害,沒可能這麼快和好吧!
還能有心情做那樣的事情?
葉念安不甘心,便繼續站在門口听著,可沒多久,就听到了衛然發出的悶悶地輕.吟.聲。
葉念安在外面听著,即使不那麼清楚,也知道他們在里面干什麼了!
她握緊了拳頭,臉上出現恨色,立即轉身回到客房中,不想繼續听衛子戚跟別的女人翻.雲覆.雨的聲音。
衛子戚另一只手,將她的衣領緩緩地往下拉。
先前他抓的用力,在她的肌膚上留下了鮮紅的指痕。
衛子戚微微抬頭,看到那上面的痕跡,唇.瓣便落了下去,沿著紅痕輕輕地吻.著。
「疼嗎?」他啞聲問。
衛然完全說不出話,只因為他的話,下意識的低頭,看著他溫柔的動作。
她的胸口不自禁的大力的向上起伏,在衛子戚疼惜的吻下,她說不出話,只能不住的搖頭。
衛子戚這動作,她的肌膚上不疼,可是她的心卻疼了起來。
疼惜嗎?
這真是他的情緒,而非她的錯覺嗎?
衛然眼楮酸澀的,突然想哭,雙手卻不自覺地捧住了他的頭。
柔軟的手指穿入他的發,將他的臉捧起來。
他的雙唇磨蹭著她的唇.瓣,輕輕的呢喃,「要嗎?」
衛然眉頭輕輕皺了起來,無論如何也說不出那聲「要」,有些難過的哼了幾聲。
「這是懲罰你不說一聲就跑出去,所以這次,我不會主動滿足你。」衛子戚咕噥出聲。
葉念安在房里氣急敗壞的,恨不得去撓了衛然。
她都把房門關上了,可是還是能听到衛然的尖叫聲。
衛子戚有多厲害她也清楚,可是能讓她叫的那麼大聲嗎?
那個小賤.人,是故意氣她的吧!
怪不得岳品蓮說衛然是狐狸精,那一聲聲的叫喚,簡直是能酥透了人的骨頭。
她是個女人,自然能免疫了,只覺得惡心。
可是男人听了,可絕對扛不住!
听她叫的越來越大聲,越來越急促,哼哼唧唧的還帶著顫音,就知道衛子戚有多激動了。
「真是天生的狐狸精!」葉念安咬牙切齒的說。
她不是不想去破壞,在這兒抓破了頭皮也想不出好辦法,尤其是又被衛然的聲音影響著,腦子更是暈乎的不好使了。
她怕自己這樣貿貿然的去,還會引起衛子戚的反感。
衛子戚翻身,讓衛然趴在他的身上。
她累的張著嘴喘氣,睫毛上還掛著淚,卻不是傷心的,而是被他要的太猛,忍不住求饒而生出的淚。
衛子戚低頭,看著她的臉上染上的那一層粉色。
衛然側著臉,左邊的臉頰貼著他的胸膛。
他的胸膛和她的額頭都掛著薄薄的汗,她呼吸又重又急促。
張著嘴,熱熱的呼吸全都灑在了他的胸膛上。
左邊的腮被他的胸膛擠得厲害,嘴巴像小豬一樣撅著。
衛子戚雙手捧起她的臉,讓她的臉正過來,抬頭看著他。
微尖的下巴輕輕地擱在他的胸口,衛子戚低垂著眼,面無表情,只是雙眼中露出的光,還帶著余韻,那麼燙人。
她眼楮忽閃著,因為剛剛結束的風暴,仍不見往日里的理智,還帶著夾著瘋狂的迷蒙光芒,水汽蒙蒙的,讓他的拇指不自禁的,便輕輕地撫上她的眼皮,緩緩地摩挲。
她卷翹的長睫毛搔著他的指月復,並不癢,觸感卻有趣極了。
食指的指月復順著她的眉心,沿著她挺直的鼻梁一直輕輕的向下。
劃過鼻尖兒,劃過人中,劃過微微撅起的上唇,最終停留在豐.潤柔軟的下唇上,輕輕地點壓。
「那個男人是誰?」他突然問。
聲音還啞啞的,帶著過後的滿足。
衛然愣了一下,目中出現迷茫,一時間真的想不到衛子戚指的是誰。
他問的實在是太突然了,而她又才剛剛經歷過一波極致的震撼,現在大腦還沒有恢復運作,一直處于呆滯的空白狀態,壓根兒就跟不上衛子戚的速度。
見她這樣,衛子戚只覺得好笑,並不覺得生氣。
他捏捏衛然一邊的腮幫子,把嘴角旁邊的腮幫子捏出了一點兒紅痕。
衛子戚微微的眯起眼,沉著沙啞的嗓音說道︰「你跟著走的那個男人,是誰?」
衛然眼皮微微顫了顫,復又垂下,不知道要怎麼跟他說。
「別說你不知道,你不知道就隨便跟著走,我倒要懷疑你的智商了。」見衛然不答,衛子戚的聲音又冷了幾分。
「你怎麼知道我……」衛然抬了抬眼,又垂下,不敢去看衛子戚。
「我怎麼知道你跟著他走了?」衛子戚嘴角輕嘲的撇了一下,「為了保護住戶的安全,這小區里到處都是監控。你不見了,我總得想辦法知道你的去向吧!難道,還像沒頭蒼蠅一樣的找嗎?」
衛然糾結著,遲遲不開口。
衛子戚又說︰「那個男人,我看著眼熟,你要是不說,我也會查出來。」
听了衛子戚的話,衛然突然想到,齊承積既然回來了,不可能不回齊家的。
當年他的死那麼轟動,現在齊家明明已經死亡的二公子又回來了,自然也瞞不住,齊家也不會瞞。
即使她不說,衛子戚早晚也會知道。
于是,衛然決定說出來。
在說之前,她看向衛子戚,邊說著,邊看著他的反應,「那是齊承積。」
衛子戚一直沒反應,听到她的話,半天,才挑了挑眉。
「就這樣?」衛然驚訝的問。
他一點兒都不驚訝嗎?
好歹,也給她點兒吃驚的反應,不要這麼淡定啊!
這是死了又突然活過來的齊承積,不是隨便的什麼人啊!
「怎麼?」衛子戚反倒是不解衛然的問話了。
「你不驚訝嗎?我們可是都以為他死了啊!就連齊家,連尸體都領回來了,葬禮也辦過了!」衛然說的有些著急。
「他又活了,你不高興嗎?我以為,除了齊家人,最激動的就是你了。」衛子戚淡淡的說道,「還是,你覺得他的身份可疑?」
衛然攢起眉頭,「你不會是早就知道了吧?」
衛子戚撇撇嘴,「嘖」了一聲,說道︰「我可沒那麼神通廣大,什麼都知道。現在,我也是第一次听說。」
衛然在他身上扭了扭,沒能甩開他擱在她臀.瓣上的手掌,干脆伸手到後面,把他的手掌給拿下來。
而後,她從他的身上翻下來,坐起身,用被子裹住自己的身子。
現在太熱了,衛子戚光著身子倒是不冷,可她用被子裹著,便有些熱。
不過即使熱,她也忍了,到現在也做不到大大方方的在他的面前luo.著。
尤其是他的目光,讓她特別受不了。
不過被子被她拿走了,衛子戚光著身子,便一點兒遮蓋都沒有,全都露了出來。
衛然紅著臉,又把一部分的被子分給他,用被角把他的那處蓋上。衛子戚沒動作,只是頗為好笑的看著她的動作。
「怎麼回事兒,說吧!」衛子戚淡淡的說,「已經死掉的人,又突然活著出現,還變了個模樣,而你竟然這麼輕易地就相信了他,用不了幾句話就跟他走了。」
衛子戚冷嗤一聲,「我真該帶你去測測智商,免得影響了我們的孩子。」
衛然窘的臉發燙,只顧著氣惱,沒注意到他那聲「我們的孩子」,听起來有多甜蜜。
「我當時太震驚了,而且……而且他說了一些話,一些只有我們倆知道的,所以我才……」衛然低聲說。
她低著頭,沒看到衛子戚因為她這話,表情倏地冷下來,沉的嚇人。
他的雙唇緊緊地抿著,忽而又譏誚的勾了一下,但只是一瞬,又耷拉了下來。
「說了什麼?」衛子戚的聲音冷得徹骨。
衛然詫異的抬頭,就看到衛子戚不善的臉色。
想到她和齊承積之間,還有很多他不知道的事情,他就不痛快。
之前齊承積死了,所以他不在意。
可是現在齊承積又莫名其妙的活了!
對于這一點,他還存著一點兒懷疑,但是既然衛然已經相信了,那他就暫且當做是真的。
「什麼?」衛然詫異的問,有些反應不過來。
衛子戚微微的抬了抬身子,向上挪了挪,讓頸背靠在床.頭,眯起眼楮問︰「只有你們倆知道的話。」
既然已經說出來了,她便做好了準備,衛子戚會事無巨細的問。
她便從頭說了起來,說到齊承積將他的字告訴了她,衛子戚嘴角突然泛起冷笑。
衛然也突然頓住,看了衛子戚一眼。
她想到,他從來沒有跟她提過他的字。
她垂下眼,沒有說出來,只是心里發緊,悶得厲害。
「繼續。」衛子戚說道。
衛然又緩緩地敘述,將齊承積告訴她的事情,都說了出來,卻略去了要帶她走的事情。
以及齊承積說的,現在不怕衛子戚,完全有能力與他對抗。
她不想給齊承積惹麻煩,怕衛子戚因此又去對齊承積做些什麼。
直到她說完了,衛子戚也沒說話,就那麼沉默著。
半晌,衛子戚才緩緩的開口,「你不信他?」
衛然有些錯愕,沒想到衛子戚只憑她的復述,就听出來了。
她搖搖頭,不怎麼確定的說︰「我不清楚,只是他說的,有些太匪夷所思了。而且,仔細想想,雖然在里面找不出什麼漏洞,可我就是覺得不真實。」
「但是想想,也沒有必要來冒充,因為有太多的方法可以鑒定他是不是真正的齊承積。」衛然皺著眉,苦惱的搖頭。
「真假的問題,就交給齊家來確定。齊承之可不會白白讓一個冒牌貨來瓜分他的東西。」衛子戚說道。
不論如何,他的心情又好了起來。
對于衛然對齊承積所產生的懷疑,他十分樂見。
沒想到,衛子戚只一句話,就把這個十分困擾她的問題給解決了。
她有點兒不太適應,衛子戚卻已經又滑下了身子,一手橫在腦後枕著手臂,一手擱在身前,閉上眼楮,「睡吧!」
衛然張張嘴,又哪里睡得著。
他們之間的問題根本就還沒解決,葉念安現在就在這個房子里。
她那麼呆坐著,衛子戚突然睜開眼,衛然還沒反應過來,他就把她的被子扯開,同時將她拉進了懷里。
「嘶——」衛然抽了口氣,感覺自己被填的滿滿當當的,「你干什麼?」
「睡覺啊!」衛子戚理所當然的說,「我發現這樣睡起來特別舒服。」
「可我不舒服!」衛然著惱的說,扭動著就往後撤。
他一手扣住她的後腰,阻止她後撤的動作,反倒是壓得她更加的貼近他。
「別動,不然又起來了。」衛子戚低聲說道。
不用他說,衛然已經感覺到了他在她體內躍躍欲起。
「你——」衛然被他弄得不知如何是好,惱怒的漲紅了臉,「你還沒告訴我,你打算怎麼辦!你——唔——」
她話沒說完,嘴巴便被衛子戚狠狠地吻住。
……
……
衛然是被一陣說話聲吵醒的,說起來,這一夜她睡的都不踏實,滿懷心事。
不只是葉念安的事情,還有齊承積的事情,更有她跟衛子戚的婚姻。
這麼多的事情都擠在了一起,同時困擾著她。
再加上衛子戚從頭到尾,都一直在她體內,讓她總有一種癢癢的感覺,卻又不敢亂動。
因為這一夜,她已經嘗盡了亂動的苦頭。
她夜里不是沒有感覺不舒服過,癢了她就動一動,蹭一蹭,結果,就等于是給衛子戚澆上了油,讓他立即就起了反應。
他在她體內如此的便利,想也不想的就動起來,狠狠的要她一番。
她本來就已經筋疲力盡了,經歷過這一次之後,還不知道怕嗎?
所以她小心翼翼的保持不動,甚至眼皮打架,困得厲害了,仍舊掙扎著要保持清醒,告訴自己不要亂動。
反倒是一直把她擁在懷里的男人,睡的舒服愜意極了。
以至于她現在醒來時,衛子戚依舊在睡,嘴角掛著滿足的笑。
看著他嘴角好看的弧度,衛然的眉頭有些糾結。
她想知道衛子戚因為什麼,心情那麼好。
因為葉念安醒了嗎?
更因為,葉念安此刻就在同一屋檐下嗎?
想起這件事,衛然更睡不著了。
隱隱的,听到門外傳來淺淺的說話聲,衛然微微一動,把衛子戚橫在她身上的胳膊移開。
這一次,因為衛子戚睡熟了,所以並無動作。
其實衛子戚睡覺的時候也特別警醒,若不是他信任的人,不會睡得這麼熟,也不會有人移動他,他也毫無所覺。
他跟衛然睡在一起,已經成了習慣。
衛然努力把動作放到最輕,緩緩地從他的懷里出來,便去穿上衣服。
她走進浴室,看著鏡子里,自己的臉色很好,就像是被滋潤過,剛做過保養一樣,即使夜里沒怎麼睡,皮膚依舊特別水女敕。
只是眼下,仍是有掩不住的黑色,看起來有點兒疲憊。
她把自己整理好,拍打自己的臉頰,臉上的紅暈更濃,可是黑眼圈卻沒有因為先前洗臉的涼水而消失。
衛然有些喪氣,不知怎的,就是不想自己不完美的面對葉念安。
哪怕只是有一點兒無傷大雅的黑眼圈,她也不想。
深吸一口氣,她才走出房間。
外面的說話聲更大,並沒有刻意的壓低,她出來後,便能听得清清楚楚的。
只是因為房子實在是太大,所以先前在房間中,傳進來的說話聲才變小了。
衛然順著聲音走,發現聲音的來源是在廚房。
還未到廚房,她便听到一個中年女人的聲音,「夫人,還是讓我來吧!你去休息吧!」
「不用,我想自己做早餐。」葉念安還帶著大病初愈的柔弱聲音響起。
衛然挑高了眉毛,听到這對話,心里不舒服極了。
她不知道那個中年女人的聲音主人的身份,但她猜該是衛子戚雇的工人一類,顯然她把葉念安當成了這里的女主人,而葉念安並沒有否認。
衛然突然頓住腳步,胃縮了一下。
她扶住客廳連接著餐廳之間,包裹著牆壁的木頭邊框,手指緊緊地扣住邊框。
「夫人,你這樣,先生會說我的,煮飯打掃是我的工作。」中年女人又說。
「不會的,我想親手做一餐。」葉念安輕聲說,「不如你去打掃屋子吧!大不了,我做完了,剩下的你來收拾。一會兒子戚要是怪罪,我會跟他說清楚的!」
「那好吧!」中年女人說道,便走了出來。
趙嬸兒從廚房出來,穿過餐廳,迎面便遇上了衛然。
看到衛然,她愣住了,「這……你是……」
她也才剛到不久,才剛剛受到衛子戚的雇佣,並沒有見過這房子的女主人。
只是知道,這里住著年輕的夫妻。
去家政公司挑人的人,其實是賀元方。
賀元方只跟她說,每天來這里負責打掃衛生和煮一日的三餐,衣服不必她洗,只要送去洗衣店干洗就可以。
本來,這麼多的活兒不該都一個人做,要是以前,她一定不接這樣的工作。
只是賀元方說,衛子戚不喜歡家里來的生人太多,請她一個就已經很勉強,不過會付給她很高的工資。
看在那麼多錢的份兒上,她就答應了。
她已經提前幾天來上班,不過不用做飯,只是打掃衛生。
听說這是要當婚房的,新婚夫妻昨晚才會住進來。
所以,她並沒有真正見過新娘子。
只是今天早晨來,一開門就看到葉念安在廚房里忙活。
葉念安長的又漂亮,看著就嬌滴滴的,也貴氣的樣子,柔柔弱弱的,不像是干過粗活兒。
她看一眼,便認定了葉念安肯定就是新娘子了!
所以,才會出現方才衛然听到的對話。
可是現在,趙嬸兒又見著了衛然,便不那麼確定了。
听到趙嬸兒的話,衛然笑笑,反問了一句,「你是哪位?」
「哦,我是新來的大嫂,大家都叫我趙嬸兒!」趙嬸兒說道。
衛然點點頭,說道︰「趙嬸兒,我剛才听你叫夫人,是叫誰夫人?」
趙嬸兒張開嘴,還沒來得及解釋,葉念安已經跑了出來。
她仍舊穿著昨天的長裙,一路的小跑,弱不禁風的樣子,讓衛然懷疑她好像隨時都能倒下。
衛然皺眉看著她跑過來,她的臉特別的蒼白,眼下的黑眼圈比她還要濃。
可偏偏,那股弱不禁風的氣質和她的臉色相得益彰,沒讓她變得丑,反倒是多了更讓人憐惜的氣質。
看到衛然,葉念安先是愣了一下。
尤其是她紅潤的臉蛋,想到昨夜她和衛子戚鬧出的聲音,葉念安就知道衛然一定被滋潤的很好。
瞧那黑眼圈,就知道衛子戚沒讓她怎麼睡。
葉念安胃里在翻騰,努力咽下心中的憤怒,藏住臉上的厭惡,仍舊是一副搖搖欲墜的虛弱模樣。
她也扶著牆壁上被實木包裹的邊框,卻和衛然不同,她幾乎整個人都依偎在了邊框上。
「衛然,你醒了啊!抱歉啊,昨天突然過來,打擾了你們!我覺得很對不起,所以就想著,今天早點兒起來,給你們準備早餐。」葉念安笑著說。
她狀似懊惱的輕輕敲了下額頭,又笑著說︰「我也是糊涂了,你別介意啊!到底,我也昏迷了這麼久,腦筋有點兒轉不過來,忘了你們一定會請阿姨的!」
「直到趙嬸兒來了,叫我夫人,我也沒反應過來,估計趙嬸兒是誤會了。」葉念安說道。
趙嬸兒這才明白,她認錯了人,尷尬的著實不知道該怎麼面對衛然這位正主兒了。
她不由有些怨葉念安,怎麼不立即解釋清楚了。
她一口一個夫人的叫著,她倒是應的挺干脆。
不過看葉念安那虛弱的可憐樣子,她又不忍心太怪罪,說不定真如葉念安說的,她也不是故意的呢!
衛然壓根兒不信葉念安的說辭,卻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她。
她心里氣悶著,想起衛子戚對葉念安的在乎,她心里更難受,卻也不敢真的與葉念安發生沖突。
正這個時候,臥室門打開的聲音響起,隨後,是拖鞋踏在地板上的腳步聲。
衛然不必回頭,就知道是衛子戚出來了。
她剛要回頭,在余光瞥見葉念安的動作時,便停止了回頭的動作。
她看到葉念安朝衛子戚虛弱的一笑,那目光中盈滿了愛慕與絕望。
「子戚……」她期期艾艾的叫道。
衛子戚走到衛然的身邊,卻沒有踫觸她。
衛然突然覺得,即使他站的那麼近,可感覺離她還是那麼遠。
她可以觸模的到他,可是仍感覺不到一點兒的實在。
「怎麼都站在這里?」衛子戚問道。
葉念安虛弱的笑著,「我睡不著,就早起來想給你們做早餐。」
「你現在身子那麼虛弱,亂動什麼?」衛子戚說道。
聲音不見多大的波動,也沒有太緊張的情緒在。
不過他能說出這話,已經夠叫人吃驚。
至少,衛然是吃驚的轉頭看著他,甚至來不及掩藏自己的情緒。
「我感覺好多了。」葉念安說道,蒼白的臉色讓這話沒什麼說服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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