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無聖都 第十五章 兄弟歸來?

作者 ︰ 冰封的孤高

「如果有錢的話,我們倒是可以隨便去找家店買套衣服。」陸凱冉說道,「可是我們好像沒錢。」

「錢?」影皇不知從哪模出一張黑金色的卡片︰「你說得是這個嗎?給我裝備的老頭說這卡很重要,還給了我密碼。」

陸凱冉打量了一下黑卡,表情有些怪異︰「虛無聖都真得不是一個專業坑錢的機構嗎?居然經費都要我們自己出,這不是小毅的卡嗎?」

「我不是小毅,我和你不熟啊!你用這張卡去換點衣服來。」說著影皇把卡丟給了陸凱冉順帶著一張寫著密碼的小字條。

陸凱冉愣了一會兒,結果只能無奈的搖搖頭︰「算了,接下來跟我走吧。這個世界,有了錢就是爺……」然後他默默的看著來往的車輛,城市的噪音把他淹沒。

人生的又一幕開始了,誰知道這場旅途又會發生什麼呢?

「別愣神,快走。」影皇推了陸凱冉一把,陸凱冉帶著兩人走進了街市。

「結賬。」陸凱冉拿出那張黑金的銀行卡遞給服務員,三人身上已經各自換上了一套休閑裝。

「先生,您一共消費了十二萬人民幣,這是您的卡。」服務員恭敬得把黑金銀行卡遞給陸凱冉。

「走吧,我們坐飛機去日本,要頭等艙,反正你爹有錢。」陸凱冉把手中的柳橙汁一飲而盡。

「那不是我爹,我說了我是正一,我不是趙勇毅。」影皇冷冷得說道。

「對不起,忘了。」陸凱冉笑了笑,還好那濕潤的眼眶在墨鏡的保護下沒人看得出來。

「機票我來買吧。」陸凱冉從口袋里模出新版的iphone6s,他用趙勇毅的錢給自己買了台手機。

陸凱冉手指飛快的在手機屏幕上劃劃戳戳,影皇和琦琦完全沒看清他在干嘛。

「好了,下午三點,台北桃園機場,頭等艙。」陸凱冉說道。

「還有四小時,接下來我們干嘛?」琦琦問道。

「去那邊坐坐吧。」陸凱冉指向一家咖啡店。

三杯意式特濃咖啡斷了上來,還有三塊提拉米蘇蛋糕。

影皇看著眼前的棕色的液體,不是到是什麼,直接拿起來一飲而盡。一時間緊皺眉頭,上下兩排牙齒緊緊的咬著。

「你干嘛!」陸凱冉嚇了一跳,「這東西要慢慢喝的,很貴的啊!」

「早知道是這味道,他們送我錢我也不會喝。」影皇咳了兩聲。他的遭遇讓剛準備喝的琦琦停止了動作。

下午四點整。

一架飛機從桃園機場升空,正是陸凱冉他們的那班。

「誤機一小時啊!」陸凱冉看著機窗外掠過的雲朵。

「終于飛起來了。」琦琦感覺自己快瘋了。

影皇則在一旁閉目養神,一句話都沒說。

「還好他們不听廣播啊!這飛機其實不是去日本的,我一定要帶他去看看趙琪,不可能有兩個人長得一模一樣。」陸凱冉心里默默得念叨。他根本沒買去東京的票,他只買了三張去杭州蕭山機場的票。

蕭山和台北距離不太遠,短短兩個小時,飛機就到達了「目的地」。

「這里就是東京嗎?怎麼說得都是中文。」影皇說道。

「全世界都在說中國話嘛。」陸凱冉隨意扯了一句。

「誒,那為什麼我觀察的四年里面你還要學英語。」琦琦問道。

陸凱冉身子劇烈的顫抖了一下︰「不要提起英語,千萬不要,我怕我會我死。」陸凱冉現在只要听到英語就會想起英語老師對他的「訓練」。

三人走出機場,影皇越來越覺得不對了,書籍,標語,全是中文。

「這里到底是哪?」拐入了一個暗巷之後,影皇忽然拿出夜頂在陸凱冉喉間處。

「中國,蕭山。」陸凱冉平靜的答道,似乎並沒有感受到喉間的冰冷。

「正一,你敢動手試試。」一柄紫色的小鐮刀出現在琦琦手中。

「我只是想帶你去見個人,只要見個人而已,只要一面就夠了,見完了我們再去日本執行任務。」陸凱冉說道。

影皇想了一會兒,點了下頭,收回夜︰「好吧,其實我總感覺我一出生好像就十幾歲了,一睜眼四周全是黑暗。我只希望這次見到的人能夠解開我的疑惑。」

陸凱冉笑了笑,沒有說什麼。

三人隨便找了家面館解決晚飯,影皇似乎一直在思考著什麼,陸凱冉和琦琦嬉笑的時間里他始終一言不發。

巨大的車庫門緩緩打開,格式名車映入三人眼簾,雖然只有陸凱冉認識它們。這是趙勇毅他爹在蕭山買下的一個地下車庫,專門用來放各種名車。雖然影皇不承認自己是趙勇毅,可是靠著那張臉,再加上陸凱冉平時也來混過臉熟,保安很自然的允許他們開走一輛。

「會開車嗎?」陸凱冉看向影皇。

「試試。」

「那就這輛吧。」陸凱冉帶著琦琦和影皇走向一輛邁巴赫62s,「太貴的車萬一我沒忍住砸了我怕他爹會傷心。」終于把你變成他了,這次陸凱冉記得。

影皇坐上了駕駛座,按理說他應該沒開過車啊!可是坐上的一瞬間,仿佛就是天賦一般,他居然完全看得懂那些油門之類的部件。

引擎轟鳴,這輛車沖出了車庫。

陸凱冉按下了車上的音樂播放按鈕,沒有響起什麼勁爆的節奏感,只是一個熟悉的聲音,一個熟悉的女孩的聲音。

「老哥,我給我家全國每個車庫里的每輛車都設置了這段錄音,這是第五次錄音了。你已經離開了兩年,如果回來了,可以回來看看我嗎?」

「怎麼回事?頭好痛,身體里好像有什麼東西要出來一樣。」聲音響起的那一刻,影皇忽然感覺心里微痛,腦海中有什麼東西在翻騰,短短數秒就無法承受,只能松開了方向盤,雙手抱頭。

幸好現在這條路車輛不是很擁擠,不然就出大事了。

車停在了路旁。

「嘿!逗b。」影皇轉頭看向陸凱冉,漆黑的眸子里噙著透明的液體。

「回來了?!」陸凱冉疑惑的看著眼前的人。

「想起來了,想起來了。感覺自己好像睡了好久好久,差一點就醒不來了。」影皇攤在座椅上淚如涌泉,他搖下車窗,大口大口得呼吸著新鮮空氣。

「額……內啥,你們怎麼了?」坐在後面的琦琦好奇地問道,卻沒人理她。

「去看看你妹吧!她一定等急了。」陸凱冉說道,曾經和好兄弟在一起的回憶忽然涌了上來,他強行把眼淚鎖在眼眶中,不讓它流下來。可惜事與願違,還有有那麼一滴不爭氣的劃過臉頰。

引擎又一次轟鳴,一輛邁巴赫62s如同離弦之箭一般沖了出去,消失在一個又一個街頭。

「開那麼快,不怕交警嗎?你有駕駛執照嗎?」陸凱冉問道。說來真心郁悶,身份證、護照都有,還有一張日本的房地產證,可就是沒有駕駛執照。真不知道分發裝備的老頭怎麼想的。也許是那些高傲的神,看不起地球這麼「慢」的交通工具吧。

「駕駛執照是什麼?」聲音又回到了之前的冰冷,車速隨著陸凱冉的意願慢了下來。原本漆黑的眼眸,此刻又被銀灰填滿。原本熱淚盈眶的眼眸,此刻冷的如同堅冰。

「正一?」陸凱冉的聲音里帶著一絲沙啞。那是強行壓抑自己聲音導致的結果。

「恩。」銀眸少年把頭轉向陸凱冉,「我知道一切了,你那個好兄弟把記憶都共享給我了,看得出來你們很熟。」

「他人呢?放他出來。」陸凱冉終于壓抑不住自己的聲線了,突然的怒吼嚇得車後面的琦琦心頭一顫。

陸凱冉激動得想要站起來,可是他系著安全帶,站不起來。

「他沒有消失,我能感覺到,所以不要擔心。我也不知道怎麼讓他出來。」影皇淡淡地說道。

陸凱冉把頭垂了下去,明明有那麼一瞬間,他以為那個和自己互相吐槽搞笑,關系親密的好兄弟,好死黨回來了。結果真得只是一瞬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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