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任意,大家還是喜歡叫我小離,直到現在我仍然認為無論是哪個名字都顯得那麼不倫不類,可能是沒有父母的原因吧,這名字有時又叫人覺得十分貼切,任意亂走,爸媽全都離去。
听說原本我是有父母的,然後不知道怎麼就輾轉漂泊到了孤兒院,只知道我手腕上有一個看似紋身,又像胎記的東西,看著還挺秀氣,薩沙修女總是時刻提醒我要記得尋找任何能遮擋住它的東西,避免被別人看見,就這樣17年它都沒有怎麼透過氣,小時候不會看時間,帶個手表總是顯得十分不和諧,只得拿長長的衣袖或者薩沙修女送給我的手鏈,絲帶等等將它遮住,上學之後為了期盼放學,時刻盯著時間,手表又把它掩飾住了。
我從未想過這個東西重見天日會是怎樣……
17年中我幾乎11年都在孤兒院,還有1年應該是漂泊在被人東送西送的路上,直到12歲,我認為自己能夠自理,我徹底月兌離了孤兒院,時常回去看看,基本上就是在宿舍出租屋里生活,所有的生活費都是來自政府的救濟還有我拼命的打工。我努力學習,倒是沒想過什麼出人頭地,就是想把很多年的課程壓縮,既不浪費時間,也別讓我交那麼多學費,動機十分單純了。
听著同班的朋友然然眉飛色舞的講著什麼四大家族今晚的宴會把她們家的酒店全部包下,什麼不準外人進入,邀請的全是什麼名人,這個政客,那個老板,要麼就是清一色的富二代,這些小老百姓連看一眼的本事都沒有。我倒不關心這些,只是她偷偷告訴我宴會還需要一些人手,工資還很高,知道我狀況的她,十分賣力的幫我混進去。
晚上五點集合時,听著領班的訓話,什麼各位是各個酒店精英,什麼這次借調不用培訓一會兒的晚會也會表現出色,我只想知道,哪里有精英端茶倒水,還舉著托盤在宴會廳亂逛。只記住了一點……提醒所有人不要戴飾手表之類的,這是不是說我這個「紋身」要暴露在空氣里了……
七點宴會開始時,四大家族繼承人輪番演講,听說這事第一次,以前都是他們的父母開場,唉……想想自己的身世,是不是有些可歌可泣,別說人家有這麼厲害的父母,我連父母都沒有,人家是富二代,我是小乞丐,人家女的像天仙,男的像王子,再看看我,還是小乞丐……
宴會一開場,我就端著托盤倒出游走,完全忘記我的小「紋身」,看著別人在我托盤上取酒放杯子,也時不時看著這些上流社會的人談來談去,皮笑肉不笑。
直到有人抓住我的手腕,搶走我的托盤,把我帶進一個大屋子,裝修的豪華,還有三位貴婦,一位威嚴的叔叔,還有兩個比叔叔年紀大一些的伯伯?還是爺爺?看清了把我帶來的人,天啊,瞬間抽進一口涼氣,四大家族?富二代?一時間真是反映不過來。
我身上好像貼了一個標簽「失物招領」好像有人在大喊,這是誰家的孩子,我被所有人看的那麼不自在,之後四個富二代走了三個,剩下了司徒浩瀚,不禁想起小說情節,一個富家子看上一個打工女,非得讓爸媽接受的故事,我咽了一下口水,轉身就往外跑,誰知門外有幾個黑衣人,在他們把我擋回去的同時,我被司徒浩瀚緊緊揪住衣領,我只想知道我是不是得罪這些有錢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