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半?
人都還可以算成一半?這老祖宗也太逗了點吧。
張三彪忍不住想笑,老祖瞥了他一眼,張三彪趕緊捂住了嘴巴,他可不敢對老祖宗有任何不敬,哪怕就是他老人家的一縷印記也是如此,該尊重的還是得尊重才是。
「半魂半魄,怎麼會這樣?」老祖滿月復的疑惑,又是看了看張三彪這個不爭氣的子孫,非常無奈的說道︰「好了,無論如何今後張家的命運……不,我張氏一族,就必須能肩負重任……」
張三彪一陣汗顏,這老祖宗也太看得起他了,隨隨便便的就講什麼拯救世界的大帽子往他腦袋上放,根本就不顧及他的感受,這讓人家世界警察美利堅的超級英雄情何以堪?
「老祖你咋地了?你這是要去哪兒?」
身著帝王袍的張家老祖站了起來,滿目的慈愛,張三彪的身上流淌著他的血脈,在他眼里等若是他自身的另一種存在方式,長嘆了一聲:「命運的乾坤又轉動了,我張家出了一名九魂九魄的奇人,乃是上古聖人之相,福兮禍兮?吾不解……」
「聖人之相?老祖,你……」
張三彪心頭大驚,老祖的話他不懂,但隱約卻知道這似乎是在指他,一抹赤紅在天穹之上閃現,仿若蒼天泣血,老祖的話語與張三彪體內的血脈產生共鳴,靈魂悸動,只流血不流淚的漢子紅了眼眶,心頭莫名的悲鳴。
「吾之使命已經完成,賊老天急什麼,六道輪回我張雲去就是!」
老祖仰天長吼,往前一踏,張三彪瞠目結舌,僅僅瞬間,老祖卻早已經是兩鬢斑白,再往前一步,滿面皆是褶皺,遲暮色將他籠罩,顫顫巍巍的腳又往前一抬,張三彪哭腫了眼瞼,大喊︰「老祖,您放心去吧!張家有我!俺三虎子不會讓你失望的!」
「小名兒叫三虎嗎?呵呵,當真是虎頭虎腦的傻小子。」.
老祖笑罵,聲音越來越虛弱,身形逐漸愈發的虛化,更加蒼老,如同天神末路,天地異象突顯,有上古先民朝拜,青龍白虎發出龍虎之聲,宛若一副又一副上古神話在張三彪眼前呈現。
眼看最後一步將要踏下,張三彪急得大喊︰「老祖啊,我就一凡夫俗子,您多少得傳授我一點什麼絕世武功,或者什麼可以逆天改命的絕世寶器才行啊,要不然這世界俺真的救不了啊!」
老祖听到張三彪這話差點沒一個趔趄摔倒,老子都要駕鶴西去了,還有心思惦記這個?
這小子還真個大活寶!
「你混小子,算了!什麼絕世武功?你給老子听著,這都是狗屁不通,給我記清楚了,自己的路就要自己去走!」老祖大罵道,張三彪憨憨的摳了摳後腦勺,這樣子著實讓老祖又好氣又好笑。
「娘希匹的,死都死得不安寧,混小子你可以滾蛋了!」老祖拂袖滿面的無語,最終一步踏下……
「老祖宗!」
張三彪抹著眼淚大喊,天穹之上驚雷乍現,只感覺腦袋里轟的一聲炸響,眼前華麗的宮殿化成了一副虛幻的畫卷,停留在了身著九龍帝袍的老祖登天剎那。
叮……
眼前的一切的所有消失,心底世界重歸平靜,所有的一切都只剩下「無」,宛若黑暗冰冷的枯寂宇宙空間,不在有任何事物出現。
這一晚注定不會平靜,在得知哥哥被人差點砍死後,張海靈還是沒能忍住,雖然知道哥哥知道後肯定會怪她多事,但她更擔心一根線的哥哥會吃虧,干脆選擇一不做二不休凌晨三點從公寓溜了出來,一通電話打到了她那個神通廣大的舅舅那里。
再之後,南雲城第二天見報,南雲城富人區復合別墅樓發生一起滅門慘案,李姓一家四口皆是沒能逃過一劫,被人投毒致死,手段極為殘忍,特別是年事已高的李家老爺子被一槍爆頭。
這起驚天血案震動南雲城有關部門,就連省里面都是派出專人前來調察此事,因為被爆頭的這人正是南雲龍頭企業騰龍集團的董事之一——李偉書!
一位身價過億的董事就這樣死了,這瞬間讓南雲城各大勢力都有些心驚,特別是在這個敏感時期,明眼人暗自揣測,這恐怕是騰龍集團內斗所釀成。
畢竟李偉書手里面可有騰龍集團百分之二十的股權,可以說李偉書手中所掌握的股權將會決定騰龍集團的歸屬。
然而,這個消息卻並沒有流傳開來,出乎意料的只有少數商界高層和有關部門得知,就連調查血案的刑偵經過都進行得頗為詭異。
這麼大的一起惡**件,最後只當成了普通的入室搶劫殺人案處理,而且更深一步的訊息到這里就這麼戛然而止了。
這著實是讓南雲城商界的大佬們心驚肉跳,生怕下一個被‘清洗’的目標就是自己,都變得人人自危,私底下的動作變得謹慎不少。
不過,這絲毫沒有影響到張三彪的‘美夢’,躺在床上的張三彪忽然一睜眼,嘴里不斷大喊︰「老祖別走,傳我絕世武功!」
「哎呀!張三彪!大清早的鬼叫什麼啊!?氣死我了!」
被張三彪這麼一喊,謝珊嚇得手一抖,剛剛親手做的青菜瘦肉粥一下就掉在了地上,謝珊氣得直跺腳,氣呼呼的又走了。
「別——俺不是故意的啊,對不起……我的大小姐,對不起啊!」
張三彪這才發現自己早已經是躺在了床上,看著一地還冒著熱氣的瘦肉粥,甩手就給了自己兩個大耳光,隨便找了一件衣服套在身上,沖了出來。
「大小姐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您大人有大量你原諒我這一次你看行不?保證沒有下次了。」張三彪往前一邁,嬉皮笑臉的將謝珊攔住,擺出一副要殺要剮隨你便的樣子。
謝珊看了張三彪一眼,卻沒有發火,更沒有伸手大人,反而是側過臉頗有些幽怨的嘆氣,輕語︰「我知道,你是看我可伶才跟著我的,我也不能老是綁著你,外面的花蝴蝶招惹你,那也是因為你有這個魅力,我再清楚不過了,我謝珊還沒有那個能耐。」
謝珊這副小女人的樣子,幽怨當中有帶著楚楚可憐的嬌柔,像是一朵白色的郁金香,美得驚心動魄,卻天生帶著淒婉,這更加惹人憐愛。
牲口一般的張三彪見狀直咽口水,滿嘴巴的哈癩子,就像是看見天鵝的癩蛤蟆,張嘴就想要吃天鵝肉。
「別……別走啊……」
張三彪伸了伸手,想攔住謝珊,卻被謝珊一個側身躲了過去,看著玉人的背影,張三彪暗自一咬牙,豁出去了,兩大步就邁了上去。
「啊……你干嘛?你瘋了!?」
謝珊心亂如麻,一雙咸豬爪將她妙曼的蜂腰一把抓住,臉蛋兒刷的一下就熟透了,小心肝兒撲通撲通的亂跳,這壞家伙要對我做什麼?太可惡了,色膽包天的家伙!
「放開我!快放開我!」
謝珊在張三彪的懷中掙扎個不停,但越是這麼掙扎就越是能激發出張三彪這頭牲口的獸性,張三彪前胸貼著謝珊的後背,手爪子一點都沒閑著,不斷在謝珊妙曼的腰間游走,狠狠道︰「哼哼,謝大小姐你可不能污蔑好人,三虎子一向堂堂正正,絕對沒有沾花惹草!」
「繼續編,張大忽悠繼續編……敢做不敢當你還是不是個男人?」謝珊怒道,居然有些吃醋。
「嘎嘎,敢說我不是男人,好!今天我就證明給你看,我張三彪絕對是條漢子,而且是純的!」
張三彪徹底的獸化,手一扭,將謝珊的身子轉到了面前,兩具身體緊貼著彼此,謝珊羞憤,想從張三彪的魔掌中掙月兌,但她怎麼可能比張大牲口力氣大呢?
混蛋!混蛋!謝珊你趕緊叫救命啊!你不能讓這家伙踫你!不然這個家伙會變本加厲的……
謝珊心里亂極了,只要她一喊,毫無疑問還在睡覺的黑子就必定會第一時間從房間你沖出來,但不知為何謝珊終究是沒有喊出來。
謝珊抵著頭抿著小嘴,十指尖緊張到將張三彪的後背抓出幾道血痕,而張三彪卻只是暗自忍耐著,並沒有在乎這些細節。
這一天,就在這個帶著絲絲秋風涼意的清晨,薄薄的睡裙在風中飄舞,妙趣橫生的玉體若隱若現,張三彪細細的用胸膛感受著謝珊胸前的溫軟,他將頭往謝珊前挪動了幾厘米,輕輕的咬住了謝珊嬌小的耳朵,謝珊芳心一麻,仿似自己的身體都要被融化了。
張三彪在謝珊可愛的耳朵前低語︰「傻丫頭,你沒有這個能耐,那還有誰敢有這個能耐。你在我心目中,就是高貴的女神,而且……
「我現在就想要了你,好嗎?我的傻丫頭。」
謝珊的全身都麻了,並沒有反抗,只是罵了一句壞蛋。
下意識的嚶嚀了一聲,叫得是如此的醉人,躺在張三彪結實而寬厚的胸膛上不在掙扎,而張三彪更是一寸一寸的往下吻去,狂野與溫柔並存的吻著他的玉頸,像是要吻遍她的全身才肯罷休。
氣氛旖旎,節奏越來越快,兩個人的呼吸都變得有些急促,直到火辣辣的嘴唇貼在了一起,他們就這樣緊緊的摟著對方,仿佛想將自己融入對方的體內……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