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被激怒,收起表明上的那副假笑朝張三彪走了過來,眼中的殺機不加掩飾。
呸!
張三彪作為一頭大神級別的牲口,豈能容忍一只‘羞答答’的惡心生物朝同自己‘親密接觸’,一張口,就極為不文明的朝著屈吐了一灘唾沫星子。
張三彪咧嘴冷笑︰「小母狗你今天要是再敢往前面多走上一步!大爺我非得讓你跪著出這棟大樓!」
什麼叫囂張?
他張三彪這人就是囂張的代名詞,才不管你什麼貓貓狗狗,只要敢打攪虎爺教妹子的人,管他誰誰誰,啥背景,先罵他大爺的一臉再說。
墨龍小隊的其他人皆是干咽口水,張三彪這混球當真不把他們放在眼里,雖然心里不爽,但沒有龍玄一的命令到也沒有做出什麼動靜。
「我要殺了你!」
而被一口罵作‘小母狗’的屈更是忍不住發狂,低吼著朝張三彪沖了過去。
張三彪聞言哈哈狂笑,如同貓戲老鼠一般,完全就沒把這人妖當做一回事兒,還不時沖‘內內’被扒的慕千雪怪笑。
「你……小心啊!」
眼看著屈提著短刀都要沖到了張三彪背後幾米時,慕千雪還是忍不住開口提醒。
「嘿嘿,千雪這小妮子還說不喜歡俺。」
張三彪心底一暖,慕千雪這妮子此時哪里還有半點女神風度,漂亮的臉蛋上不光帶著羞憤更多了幾縷擔憂色,這是在為他虎爺擔憂啊!
「哼,敢背對著我屈的,你算是第一個,給我去死!」屈愣起身逼近,眼中皆是毒蛇一般的殺機。
「該死,別沖動!」
黃泰山心道不好,想要阻止屈,但手上的傷沒好,而且他也不是速度見長,只能是有心無力的看著屈突襲而至。
墨龍小隊的人暗自搖頭,心里皆是覺得張三彪這人是不是傻了,敢在暗影一般的殺手面前如此托大,這純粹就是在找死!
屈雖然因為一些特殊癖好而被人忌憚,但這並不是主要,其實最關鍵的是在于他一身出神入化的暗殺本領,龍家有太多見不得人的事情大多數都有他屈一分,一旦被他盯上的人,不管是什麼黑白兩道的大佬和高官,在他眼里只有死人一種!
「你在做什麼,你快跑啊!」
慕千雪忍不住尖叫,眼看著屈已經殺到了張三彪的身後不遠處,慕千雪急得都快哭出來了,緊接著慕千雪便做出了一個驚人的舉動……縱深往前一躍,竟是想將發愣的張三彪推開!
「嘎嘎……不愧是俺的二女乃,真是他娘的感動得不行啊!」
見到這一幕,張三彪這個七尺多高的大男兒笑中帶淚,打心眼對高傲得不像話的慕千雪態度上發生轉變。
正當眾人都是認定張三彪托大,哪怕本事太強,就算不死,恐怕也要落下個重傷的下場時,臉上還帶著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張三彪豁然扭頭。
同時伸出手,托住了險些摔倒在地的慕千雪,順勢將慕千雪再度攔腰抱住,驚慌的慕千雪正準備開口說話,卻忽然被一只粗壯的手指擋在了紅唇邊。
「死!「
屈殺意已決,哪怕是知道這一刀下去,無辜的慕千雪也會被波及,但這絲毫沒有放緩攻勢,對于他這種人來說,只要等達到目的,哪怕是死上一兩個無辜又如何?
張三彪霸道的吻住了慕千雪的紅唇,極為彪悍的順勢將慕千雪摁在牆上,結實的胸膛立馬感受到一陣飽滿,哪怕是沒有穿‘小內內’的慕千雪,那一對可愛小兔依舊能讓世上男人皆流鼻血。
這一刻,時間仿似定格,慕千雪看向張三彪那深邃的眼眸中,忽然有一種奇特的感覺油然而生,她在他的眼中看見了她絕美容顏,就好比在兩個人心中有一盞燈被悄然點亮。
「呃……」
張三彪悶哼一聲,渾身一震,慕千雪察覺異樣急忙睜開有些迷醉的眼楮,手上突然感覺到一縷濕潤,手一抬起來看,頓時小臉煞白,手上有一道斑駁的血跡還帶著溫度。
「真是堅韌得可怕!」
屈抽回短刀,震驚不已,心底直冒冷汗,刀尖竟然只捅進去幾寸,緊接著就被堅韌得恐怖的肌肉抵擋住。
要知道他可沒有選擇看似要害的心髒部位,畢竟後背有堅固的肋骨保護。
屈這一刀極為講究,選擇的是人上身最為柔軟的腰間,足夠將一個人的腎髒都捅破,這還不是最殘忍的,最為殘忍的是被捅破內髒的人,並不會立即死去,而是會經歷足足三個小時的痛苦煎熬,最終才因為醫院無法立刻尋到替代的髒器,而死于器官衰竭。
可以說只要是一名優秀的殺手,那麼就必定是一個合格的解剖大師,對人體的理解就等若是殺豬的屠夫對豬的理解,什麼地方下刀,能達到什麼效果,這些都是殺人或者殺豬的必修課。
就好比一幫人提刀砍架,雖然看上去聲勢浩大,刀光劍影的很是慘烈,但實際上卻沒有多少太大的殺傷力,畢竟人可沒有想象的那麼脆弱。
屈心里有些發毛,看向張三彪的眼光就如同大白天見到鬼了似的,猶豫了一會兒,又是一刀扎了進去,依舊和剛才的情況沒什麼兩樣,都是被張三彪堅韌到恐怖的肌肉死死擋住,而這一次更是跌破了眾人的眼鏡。
張三彪就像是真正不死的神魔,屈驚恐的發現,扎在張三彪腰間短刀拔不出來了,任憑他如何發力也絲毫不懂,就好比是金屬扎進了石頭縫里了一般。
「喂,小母狗把爺爺的衣服弄壞了,可是要賠的哦,記住連帶褲子也一起賠算了。」、
眾人張大著嘴巴說不出話,陶醉在激吻中的張三彪轉過頭來,看向一頭冷汗的屈,正愁名牌西褲破了個大洞心疼得半死,這下倒好,有人付這個錢了!
兩根粗壯的手指猛然探出,屈只感覺眼前一花,見到一道殘影晃過,此時此刻對眼前的這個男人只能有兩個字來形容——那就是恐懼!
錚!
屈色變,連忙松手握住刀柄的手,迅速的後退了十多米才停下來,短刀爆發出一陣清脆脆響,啪……
「斷……斷了!?」
恐怖的事實擺在墨龍小隊的所有成員面前,一把打造精練的短刀與張三彪粗壯的二指撞上,後者平安無事,前者卻短成了兩半。
「怎麼會這樣!?」
沒有人敢相信這個事實,他真的是人嗎?所有人都想問,若說空手接白刃就已經很厲害,那麼這個叫做張三彪的男人二指斬鋼鐵又算什麼?
一時間,墨龍小隊不管是黃泰山還是後面才來的馬大胡子都沉默了,死一般的寂靜,墨龍小隊罕見對一個人產生了無力感,這樣的身體,這樣的武力,恐怕是已經超出了尋常人的範疇。
「果然圖騰的出現,俺的體格也發生了一些變化呀。」張三彪低語道,掩飾不住心頭的狂喜。
有時候,有些情節,一直都在虎爺老人家的掌控之中,哪怕是屈一直以詭秘的暗殺術著稱,也不可能撼動他張三彪護著美人兒的決心。
「傻丫頭,乖乖站在旁邊看老公胖揍小母狗就行了嘛,何必不顧自己呢。」張三彪輕輕的拍打著擔驚受怕的慕千雪,後者就像是一頭乖巧的小貓咪,緊緊的貼在張三彪結實的胸膛。
「都退下吧,放他走。」
龍玄一臉上寫滿疲憊,從辦公室走了出來,與張三彪對視,雖然不知道剛才發生了事情,不過從墨龍小隊驚懼的神情也足夠說明問題。
「可是……」
「不用說了,從今天起,張三彪你被小隊除名,沒什麼異議吧?」龍玄打斷了屈說話。
「喂,姓龍的你啥意思,你這算什麼?怕了?」
張三彪一臉不爽,這他娘的第一個月的工資都沒拿到,現在就被掃地出門,估計他張三彪也算是創造了騰龍集團員工最快辭退的記錄了。
「怕了?或許吧。」
龍玄一無奈的笑了笑,接著臉一冷,道︰「泰山傳話下去,陳正東這個人因貪污公款,以及對同事心懷不軌,不用過問董事會,直接讓他收拾東西滾出集團!整個南雲城只要有任何一家公司敢錄用這個人,那這家公司也就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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