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剛剛竟然時間停止了!不可思議!」璃雪驚訝的舉起斬魄刀然後抹了一把頭上的汗水,很驚訝。
繁空微微一笑,「呵呵,主人,我不是跟你說過的嘛。」
「笨蛋,我先提示這個招數不要隨便使用。」久溯在一旁吹了個口哨,似是無意的提醒。
「昂?」某人裝無辜是也。
久溯直接無視她,繞過璃雪她們漂浮在空中閉起了眼楮養神。
「噗——」璃雪從空中噴出了一口紅色的液體,不過多久,她就無力的倒了下去,「繁空……你怎麼不跟我說,使用你的卍解這麼廢靈壓?」
「啊?我忘記了,對不起吶主人。」繁空說著說著兩條眼淚竟然流了出來。
璃雪怎麼也忘了這個孩紙只要一被指責就會哭呢︰「算了,不過我的身體慘了……肯定又要被卯之花隊長手術了……」
「切,我可是提醒過你的。」
與此同時,四番隊——
下午,夕陽的昏黃染紅了靜靈庭的每個街道。
冬獅郎再次在璃雪的病房坐了一天,看著外面漸漸沉沒的夕陽,冬獅郎皺了皺眉,這才轉身向著病房外面走去。然而才走到門口,特護病房中的儀器卻突然毫無預兆地發出尖銳刺耳的鳴叫。
「嘀——」
那個聲響,狠狠撕裂空氣中原本的寧靜,宛如尖利的巨爪,生生將他的心髒毫不留情地一把撕開。瞬間鮮血淋灕。
他的腳步猛地停下,听著背後的聲音卻遲遲不敢轉身。
大腦一片空白。
然後他便看見卯之花隊長迅速走進去,跟在後面的虎澈副隊長一臉為難地將他請到外面,也急急沖了進去。緊接著,病房門便在眼前緊緊合上。
他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慌張和恐懼。
璃雪就在里面,可是他所能看到的卻只有面前這片雪白的牆面和這扇雪白的房門。冬獅郎伸手撫上厚厚的門板,一時之間茫然無措。
「可惡!」他低咒一聲,狠狠一拳敲在身旁的牆面上。明明剛才還好好的,為什麼突然之間就……變成這樣了?
只是隔了這麼一層薄薄的門板,卻原來、這便是生與死的距離嗎?
不要嚇我啊,璃雪。
真的……拜托你了。
一天後——
「怎麼樣了?」冬獅郎冷靜的問,千年不變的琥珀色眼瞳卻暴露了他現在的情緒,是焦急與害怕。
「五髒六腑全部破裂,已經縫合了,而且靈壓也差點消失,所幸的是,她已經月兌離危險。」卯之花的聲音依然一貫的溫柔,「可是……五髒六腑破裂的原因,是因為和某股巨大靈壓的打斗,兩股靈壓相撞導致的。」
「靈壓踫撞?」松本亂菊疑惑地重復,「可是,我沒有感覺到有什麼靈壓,至于璃雪的靈壓……從她暈倒後就基本上沒有感受到了……」
「我也不知道,但似乎,是在心中戰斗。」卯之花看向擔心的眾人,她溫柔地笑笑,「沒有關系,櫻藤副隊長是絕對不會死的,我會盡全力幫助她的。一旦好轉,我就通知你們。」
「謝謝……」
待前來看望的人走後,卯之花走進病房,看著璃雪的臉。這張臉,比以前更加蒼白了呢。「櫻藤副隊長,差不多你也該醒來了吧。兩年了,我覺得現在的你,不應該躺著。」
睫毛,微微顫動,卻一直沒有睜開眼楮。
「原來,這就是你的答案嗎?」卯之花的表情未變,語氣卻嚴肅了許多,見眼前的女孩沒有想要醒來的癥狀微微的嘆了口氣,「好吧,我知道了。」說完就走便走出了病房。
「真是個笨蛋,最笨最笨的豬。」一直隱藏在暗處的白狐終于吭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