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宇文軒的眼神看的有些不自在,司徒檸微微皺了一下好看的柳眉,淡淡開口道︰
「男女授受不親,八太子還是離我遠些吧。」
八太子?!連宇文軒…都不叫了嗎?宇文軒心底有些悲涼,剛決定了要好好愛一個人,可她卻不領情。
不過,沒關系,他的耐心的多得很,可以慢慢來。宇文軒嘴角揚起一抹壞笑︰
「男女固然授受不親,可你忘了你我是何身份了嗎,拖了那麼久,該實行夫妻的義務了吧。」
說著,宇文軒溫柔地撩了撩司徒檸的發絲,手有意無意地蹭了一下司徒檸的臉頰。
司徒檸白皙的臉上染上了一抹紅暈,靜如水的眼神有些慌張,唇齒微張,想要說些什麼,樣子十分誘人,讓人看了有想犯罪的沖動。
果然是情場高手,隨便一個小動作就能讓人心神不定。司徒檸心中「毫不吝嗇」地稱贊著宇文軒,夫妻的義務?那不就是……
司徒檸的面頰更紅了,活生生地像一個熟透了的小隻果。
「怎麼樣?八太子妃?」宇文軒俯,貼在司徒檸的耳邊哈著熱氣,不忘提醒了司徒檸此刻的身份。
司徒檸的耳根也熱得發燙,呆呆地杵在哪兒,一動也不動,任由宇文軒挑逗。該死的,宇文軒非窘死她才罷休嗎?
「八太子,請自重。」司徒檸一小步一小步地往後退,似乎是下了很大的決心,才說出了這六個字。
「自重?」宇文軒挑挑眉,一步一步地逼近,「你我夫妻二人,何談自重之說?」
這……司徒檸有些無言了,宇文軒說的確實不錯,原本是打算嫁了他便安分守己,做好八太子妃這個位置,誰知大婚當夜,宇文軒做出如此不恥之事,如今她,想做好自己。
一心思考的司徒檸並未感到已經退到床邊,無處可逃。
「啊。」
腳被絆了一下,就這樣被宇文軒壓在身下。
一時間的氣氛更加曖*昧不清。
「我可以認為,你是在挑逗我嗎?」
盯著宇文軒壞壞的神情,司徒檸心里有些發虛,該反抗嗎?
慌亂之際,司徒檸注意到左手腕上的手鏈散發著一絲星光,不禁想起了皇後娘娘曾對她說過的話——
「我把皇上送本宮的崆峒手鏈送予你,這手鏈如同免死金牌一般,是開國先皇世代相傳的寶物。有了它,你在這大興王朝便可暢通無阻,猶如見到皇帝一般。」
這手鏈有用嗎?司徒檸的不禁斟酌起皇後所說的真假。
眼看著宇文軒已經開始解她的衣,心一橫,死馬當活馬醫吧。
司徒檸將左手舉了起來,放在宇文軒的面前,長袖順勢滑落,剛好可以讓宇文軒看到那手鏈。
宇文軒看到手鏈果然愣了愣,停下了手里的動作。
司徒檸見宇文軒終于停下了動作,慌亂站起來,將衣服整理好,恢復了往日鎮定自若的樣子。
「你從哪兒得來的這手鏈。」
一瞬間,宇文軒的臉就冷了下來,沒有了剛才的柔情,剛剛的一切對于司徒檸來說,就像一個噩夢。
昨日家里停電,今日兩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