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煜剛走沒過五秒,宇文軒便同司徒雪快步走入靈蘊齋,步伐輕快,臉上帶著幾分笑意,看得出他此刻非常開心,因為心情愉悅的緣故,他並沒有注意到南宮煜的離開,不過說起來,他的武功底子不如南宮煜。『言*情*首*
司徒雪臉上掛著嬌羞的笑容,時不時地偷瞄一眼宇文軒,把女兒家的羞態表現得淋灕盡致,再加上司徒雪本就長得嬌小嫵媚,恐怕是個男人看了都會傾心。
「安瑤,檸兒在嗎?」宇文軒快步走到安瑤面前。
听見宇文軒如此溫柔地稱呼司徒檸‘檸兒’,司徒雪當下臉色就變得不好,只惜宇文軒背對著司徒雪,未曾看到罷了,只是一瞬間,司徒雪又恢復了剛剛那般嬌小愛的樣子。
安瑤見來人,略微施禮,繼而見到宇文軒身後的司徒雪,心里頭不由得一陣煩悶,「八太子,大小姐,檸兒這時候怕是還在休息,待安瑤先去通報一聲。」
「有勞了。」宇文軒點頭。
安瑤輕輕推開房門,見司徒檸正靠在軟榻上,出神地看著窗外宇文軒與司徒雪說笑,因為軟榻正對著窗戶口,所以想要看清,並不難。一時間,安瑤當真不知說些什麼才好。
「檸兒醒了?怎麼不多睡一會兒?」安瑤輕聲向前。
「院中有貴客,怎敢多睡?」司徒檸淡看了一眼安瑤,隨即又將視線放在窗外。
看著司徒雪那般做作的樣子,司徒檸真是愈看愈煩,索性將頭扭到一般,不再理會,他們二人此行的目的,不用說她也是很清楚了,無非就是婚事議成,來通知她這個不受待見的太子妃。
「走吧,出去看看我那滿面春風的姐姐和丈夫有何好事,舍得屈身來我這里。」
司徒檸起身下床,與安瑤一前一後地走了出去。
「姐姐怎麼有空隨八太子一同光臨我的靈蘊齋?」司徒檸笑著上前,笑容不達眼底。
「不知妹妹在休息,打擾到妹妹,還真是姐姐的不對,妹妹莫要怪罪。」司徒雪故作歉意般低頭,手指絞著手中的絲帕,表現出嬌羞的模樣,全然沒有她與司徒檸初次見面的凌人氣勢。
司徒檸嗤笑,坐在離他們不近不遠的石凳上,「妹妹似乎沒說過怪罪姐姐吧,這要是讓旁的人听了去,還真以為做妹妹的我常欺負姐姐呢!
「我不是這個意思的,我…」司徒雪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緊緊咬住下嘴唇,眼楮朝宇文軒看去。
宇文軒立刻心領神會,對司徒檸說道,「小雪她也不是故意的,她只是怕你生氣,給你道個歉罷了,你就別小題大做了。」
「我有說我生氣?我有說我怪罪?我哪里小題大做?就事論事不行嗎?」司徒檸唇邊沒有了笑意,口氣變得有些冷漠,「小雪?何時你們變得如此親密?小雪是姐姐的閨名,豈是你不相干的一大男人所叫得出口的?瞧著你們倆的舉止言行,不知情的人倒覺得你們是一家,我是無關緊要的人。」
宇文軒被司徒檸的一番話說得有點愣,司徒檸說得也不是沒有道理,小雪這名如今他還真是叫不得,就算已經確定成親又如何,在沒有真正成為夫妻之前,他們還是沒有一切關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