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局開始前笑兒暫時離場去通了個電話,對方當然他首領獵狙。
林少爺因等不耐便領了懷里濃妝美女進去包間辦事慶攻,哼哼嗯嗯的輕吟浪聲透牆散來,令的以艷稱著的艷婦蕩漾難耐,緊咬下唇。
「喂,小弟你還未告訴姐姐你的名字呢?」艷婦站起款款擺臀扭來,大漢保鏢立即在斑魁旁拉椅讓她坐下。
此女確是誘人至極的極品尤物,雖年過五十的婦女無疑,但卻保養的似像年輕了二十歲般,無論在身段或聲音等任何一方面,均可令她在同年段女性中笑傲自豪。
再加上婀娜惹火的身段,光滑緊實的皮膚,配著嫵媚甜笑和妖嬈醉眸,無需嘗試床笫,僅憑遐想便足令任何一個男人熱血賁張,得到滿足。
艷婦白藕玉臂橫過斑魁縴細的束腰,再捏了把,驚訝道︰「老天,小弟的腰簡直比姐姐的腰身都細,不知……其他地方會否粗壯點呢?」
斑魁乃血氣青年且從未嘗試女體的滋味,不由心神一動,但體內吉爾切魔氣潮汐樣回蕩令他精神堅定,且男性魅力更足。
故意湊首艷婦耳側,輕輕呼出搔癢熱風,這是女人身上最敏感地帶之一,低聲道︰「本人有自信那是姐姐見過里面最威武奇雄的,且是最新貨式。」
艷婦美眸發亮,嬌嗔道︰「臭小子,你好討厭,敢調戲姐姐,看姐姐不打你這臭小子、壞小子、混小子。」
她一連嬌口幾個小子,叫的自己亦心動不已,作勢要打後便急不可待的倒撲斑魁懷里,奉上粉嘟香唇一派願君采劼的誘媚神態。
斑魁怔怔不知所措,吉爾切魔聲幻出︰「順其意做戲,不可公然決裂關系,否則只會給你引來麻煩。」
香風陣陣撲鼻醉腦,艷婦那對粉嘟豐唇在燈光作用下色澤顯得異常柔亮,斑魁吞咽一口口水,慢慢湊頭低下,心子莫名亂跳。
這際門開,斑魁一驚,立即挺身筆直,借助魔能令己面泛起羞潮躁紅,顯出未經人道少年的可愛,亦更大步攏了艷婦的芳心來。
笑兒望來微笑,行到己座坐下,道︰‘不好意思,現在我們再來過。咦,林少去了哪里,賭局未完不會先走了吧?」
「賭局未完本少當然不會走。」
另側大門給保鏢推開,「嘩」的聲,林少爺提上褲鏈,右手環過面帶滿足潮紅的濃妝美女,笑道︰「來過一趟現在感覺好極,開始吧。」
艷婦幽怨的瞥望笑、林兩人,暗罵不知趣,返來眸光帶笑,在斑魁頰上淺淺印下兩片唇跡。
湊唇斑魁耳邊,撒嬌道︰「我不管,你可欠我個吻,賭局結束後我在酒店等你,一定要來的。」帶著香風飄走,回眸嬌嬌媚笑。
林少爺陰怪道︰「姚大姐口味果然獨家無二,這類賤種貨式亦能上手?」
笑兒截口道︰「發牌。」
荷官點頭,啟開匣口,退下四張反面牌在長尺上一一派發眾人。
林少爺又首個壓下大注,淡淡道︰「就這把定輸贏,再和骯髒的賤種同桌會壞掉本少整晚的好心情,發牌。」
眾人亦跟後落注,但笑兒牌到手後立即蓋上微笑放棄,笑道︰「今夜手氣真衰到撲街,連給本人模兩把兩點。」
艷婦望來斑魁這邊拋眨媚眼,嬌滴道︰「小弟千萬別要給人欺負了,否則姐姐可要心疼的。」
未像上趟樣棄牌,今次落了大注打定主意要同林少爺硬拼到底,但若斑魁得勢便立即放棄,好贏來同他今晚翻覆的籌碼。
斑魁收了牌蓋壓掌下,無需探出腦波窺透亦收到林少爺神經深處的狂躁情緒,抬眼看他,正是其故作鎮靜又強綻笑容之際。
林少爺笑喝道︰「賤種仔,看清自己的牌再說話,本少這可有張q的大點坐鎮,不怕輸到溜光出去便來吧。」
小心翼翼兼不舍樣推了所有注出去,想想又收回,深思良久令的荷官都不耐,提醒道︰「先生,若在規定時間內未落注,一樣視為棄權的。」
「死便死了。」斑魁叫起,推了注碼出去,道︰「頂多輸掉這些不屬于本人的東西,來吧。」
林少爺微微變臉,忽兀暴嘯道︰「賤種,本少要跟你加注,誰若輸掉此局便當場吞槍自裁,敢嗎?」抽槍拍桌案上,槍口朝向斑魁這邊給予強勢壓力。
此招多是心虛者咋唬作勢的一貫腔調,但若拼上豪賭生死的籌碼,絕大多膽小或多疑者均會給對方不怕死的氣勢迫的繳械投降。
艷婦便落輸在林少爺凶猛氣勢下,望往斑魁露出為難面色,悄悄掩上牌局,道︰「癲子才同你賭生賭死,你們自己玩吧,老娘可不奉陪。」
這無疑更造林少爺囂焰氣勢,亦暗示勝利傾倒己方這邊,不由狂笑道︰「姚大姐不愧商界的頂尖人物,識的進退榮辱,方能百戰不倒……」
忽兀一把細聲輕輕道︰「我跟,開牌吧。」
眾人均不可信的扭望斑魁,艷婦更是氣急大叫︰「你瘋了,這可是在賭命啊,輸了便……便是要死的。」
斑魁做無謂微笑,聳肩道︰「他豈非一樣賭上了命,牌局未開前怎知誰生誰死,賭不定會是他是也不準。」
賭局雖只開兩把,前次可視作互相試探的「先手」,但後趟無疑已直接進入最精彩的生死局,其間毫無征兆的超大跨度,直令艷婦這類心智不強者氣息促急,心子狂跳。
生死只在翻手間。
現今已非在賭牌點大小,而是在搏拼個人的心理素質,誰若受不住對方的氣勢壓迫或在選擇生死間有絲毫退縮,均只有敗亡身死下場。
此間氣場立時詭靜到極點,斑林均不敢先口,以免落了氣勢或給對方找到可趁之機,唯有听著自己心包砰砰怒撞心壁,有莫名煩躁和害怕感。
斑魁面上始終帶有無畏微笑,完全叫人看不出其真實心理狀態是什麼,起到了迷惑和鎮定的雙重作用,可說已把大部勝券握在手中。
林少爺給他的微笑看的由心包驚跳,面色漸漸由囂狂邪態拉耷為焦晃無措,再後便不敢望他,悄悄垂首或左右扭轉。
「喂,快給本少看他的牌是什麼。」林少爺豎起縴白細掌掩住口唇,側首向身後保鏢輕叫。
三名黑鏡保鏢你眼望入我眼,首肯上前,相互伸手牽拉,組出個簡單卻又奇妙的陣型,「嗡」的泛出一團無形氣暈罩身。
強勁思感沖進斑魁腦層,令他瞪眼圓巨,仰抬僵硬脖子望去林少爺身後的三名保鏢,吃力道︰「你……你們……」
連忙掀看掌底牌數,紅三黑三,總點為六,還幸未有給他們做手腳弄丟了勝利機會,前面牽動肌肉微笑。
三名保鏢亦收到斑魁的思感,由間中那名面相特別凶悍的保鏢傳音入林少爺耳做匯報︰「少爺,他的點數是六點。」
林少爺連忙翻看己牌,暗聲大罵︰「他老娘,剛恰壓過本少一點。喂,有否法子換了他的底牌變做四點?」
三人眸光陡的大亮,連遮臉黑鏡都蓋不住精光爍閃,尖錐般射進斑魁雙眼,穩住他後,還由間中那名保鏢雙手結印發動異能,另兩人送力助攻。
斑魁痴滯般目光呆滯,蓋牌雙手不住輕抖晃動,散出曲扭騰升的無形熱流,若有透視紅外探測鏡在窺看的話,定會吃驚發現他掌下兩張牌在蠕動扭變。
艷婦看的心急氣結,嬌嗔道︰「你們對他做了什麼……」給在一旁的笑兒止下,嘟唇大惱,又焦急望往斑魁淚霧淒迷。
間中那保鏢傳出腦波大喝︰「開牌。」
斑魁依指抬開手掌,眸光亦是暗淡無神,最後翻牌時意識竭力阻抵不動喚使的手指,顫顫掀開頭張牌,紅方二。
「快開牌!」三人添大思感波動若潮汐般洶涌蓋卷斑魁試圖反躁的腦波神經,喝叫︰「開牌,快開牌。」
艷婦緊緊捏牢衣角,心子幾要跳出嗓眼,暗叫給斑魁打氣︰「不要,不要開牌,撐住呀。」
就如笑兒這類精修精神力的高手亦不由為斑魁擔心起來,望他那顫顫抖抖的右手,幾乎要整個反扭骨斷還不肯將牌亮出。
「開!」
三名黑鏡保鏢冷汗滾滿額頭,吃力非常,異能幾盡干竭,忽兀齊聲一聲,最後一絲異能合集爆出,當場有若炸開一粒炮彈,滿室風雷霹靂呼嘯。
異能強行破闖斑魁神經,令他痛嘯一聲,氣力渙散,指間紙牌翻翻落下。
「兩點、兩點、兩點……」
「不要、不要、不要……」
林姚兩人站起手撐桌案伏前大叫,前者發了癲樣呼求翻滾不定的紙牌落下為兩點,後者關切的亦顧不的任何形象,恨不得沖前扯碎牌點就當什麼事都未發生過。
生死一瞬,只在一息。
此間氣氛似熱沸在滾煮沸點,又似忽兀凝格靜停,眾人均不自主屏凝呼吸,一眼不眨的盯牢離案還差半尺的翻滾紙牌。
翻翻滾滾、生生死死,亦是人生無常的實照變數,翻轉一息間立判生死。
紙牌的一角點立在案,空間仿佛萬里白芒又冰結凝停,一切無聲,空氣干緊的要壓炸鼓跳的心包。
沉重呼吸傳來,紙牌亦開始緩緩傾翻顯現,邊緣空白沒有框條圈圍,亦沒有多點連線,莫非真是……
牌落無聲,又仿似蒼穹雷暴般震天動地,場間眾人無不駭絕瞪眼。
是黑方,點數為……兩點!
連加頭前翻開的那紅方兩點,便由原先六點給偷改為四點,真是林少爺迫切需期的活命點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