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周圍的紅色霧氣還在不斷在他周圍盤旋。m
突然,張任感覺到靈魂海里面的紅色石頭一動,一陣紅光閃過,外面的霧氣就漸漸稀薄,最後直接消失了。
而體內亂竄的真氣也被紅色石頭給收回去了。張任感覺全身上下一點真氣也沒有了。已經徹底的淪為了一般的人了。
不過張任還抱有一絲希望,因為那些紅色真氣並不是直接就消散了,而是進入到靈魂空間的紅色石頭里面。
他現在也發現那紅色真氣跟紅色石頭外面的武器顏色上雖然都是紅色,但是都還是有一點差別的。紅色石頭外面的紅色霧氣深沉一點,而他練功產生的真氣就比較鮮艷一點了。現在被紅色石頭吸收過去的真氣已經進入了紅色石頭里面,是以外面只有那種深沉的紅色霧氣。這張任忍受著撕心裂肺一般的疼痛,一下子癱軟在了地上。
兩種紅色氣流的作用是不一樣的。
對于那一絲希望,張任還是有一點根據的。
早在那開始練這部功法的時候,就知道自己以前練習得功法形成的氣海也毀掉了,而後面才形成了這個新的氣海,而這個氣海還不同于其他的氣海,這個氣海是吸收了他的精血的。是以張任覺得這次不可能這氣海毀掉了就徹底成為凡人了。
現在他很想試一試運行這部功法,但是他還是徹底控制住了,不然的話,萬一是真的,那時候被這個刑部長老發現那不是危險至極,他可是知道自己這部功法的珍貴。
是以現在他癱軟在地上一動也不動,已經慢慢地冷靜下來,不再說話,只是惡狠狠地看著刑部長老。
刑部長老沒想到張任這麼快就冷靜下來,心中也是驚訝。要知道一個人的氣海被打碎對一個人的打擊有多大,那是不可想象的,那是簡直比死了還難受的事情。
而現在這個小子居然一下就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緒,這讓刑部長老也是贊嘆。不過也僅此而已。
「小子,這樣,你只要把你練得是什麼功法,還有法決告訴我,我就放了你怎麼樣。要知道,這是你唯一能活命的資本了,你如果告訴我,我就把你放了,但是你不告訴我的話,我一樣可以從你的口中撬出來。說吧,告訴我,然後我就把你放了。」刑部長老威逼利誘。
「哼,你就被妄想了,有本事你就來吧,我沒有什麼好怕的,現在我已經什麼都不是了,沒有了希望,也不怕你怎地。」張任嗤之以鼻,他才不相信這個刑部長老會放過他呢,可能最好的結果就是把功法法決告訴他,然後就被他一掌給斃了,只會這樣給他一個痛痛快快的了斷,是以張任現在是不會說的。
「居然是這樣那也沒什麼,你們用刑具好好的招待他,一定要把功法給我從他的口中給我撬出來。」刑部長老轉身吩咐道,最後看了張任一眼就出去了。
此時里面就只剩下兩個刑部的人員,他們凶神惡煞,臉上殘忍,典型的儈子手的臉色。
「嘿嘿,小子接下來的事為讓你很興奮的,我們會讓你好好享受一番,你還把法決說出來吧,不然的話,接下來讓你死去活來,生不如死,也會把你的功法法決給撬出來的。」一個刑部人員再次恐嚇道。
「我說過了,我沒什麼法決,你們有什麼厲害的手段,那就盡管來吧,我都接下了。」張任嘲笑道。
「還嘴硬,等一下又你好受的時候。」一個刑部人員冷笑一聲,兩人拖著張任出了監牢。
今天雪瑤很開心,走路的時候臉上也掛著甜甜的笑容,引來了很多的弟子的側目。
其實她今天開心也並非因為其他,而是在今天自己的師兄張任也終于進入了左院了,這樣在以後他們就可以經常的見面了。以前的話,只有他一個人進入了左院,但是現在就都在一起了。
現在她就是準備去張任所在的學房去找他,雖然他不知道張任所在的學房是在哪兒,但是她一問左院門口的老者也就知道了這一屆的學房在哪兒了。
雪瑤一路走來,很快就到了老者說的學房,果然這里是新一屆的學房所在。
「不知道師兄有沒有在里面?」
雪瑤輕輕的走了過去,站在門口小心的向里面張望。
楊回此時早已經回到了學房,這個時候他正在給里面的弟子講一些功法方面的該注意的事項。不過他的心情卻有點不太好,可能是因為這才第一天上任就出現那等事情,真是倒霉透頂。
而這時候他突然看到一個女孩子在外面不斷的張望里面,已是徑直朝他走了過去。
「你也是剛剛考核通過的弟子嗎,嗯?不是,你是來找誰的嗎。」本來他以為是來遲到的弟子呢,不過進了一看,原來這個弟子已經到了氣師境,那就肯定不是新晉的左院弟子了。
「你好,師伯,我是來找張任的,不知道他在里面沒有。」雪瑤露出甜美的、天真的笑容說道。
「張任?你認識他?」楊回听到這個名字,臉色一變。他已經知道了張任就是剛剛把烏家弟子打傷的那個弟子了,沒想到在這里有人來找他,不過對方也不是什麼大人,也就是一個小孩子,對與能把張任從監牢里面救出來那顯然是不可能的。
其實他心里早就認為張任是一個什麼背景都沒有的弟子了,不然的話,在帶他去刑部的時候就應該告訴他。楊回作為他這一屆的師傅還是會幫忙傳達一下消息的。
但是一路上張任一句話也沒有說,那就說明張任也肯定就是外面大行王朝的一個王侯世家的什麼公子或者是某個有錢的商賈的兒子,這樣的地位身份對于普通人來說或許非常尊貴,但是對于他們這些修行者老說,就和普通人沒什麼兩樣。所以即使是張任的父母來也是救不了張任的。
楊回看著這個女孩子心里想著要不要告訴她張任的事情,于是問道,「你是他什麼人?」
雪瑤說道,「我是他師妹。」
「師妹,你們有同一個師傅?」楊回驚訝道,他知道這里修行還是有兩種師傅的,一種就是像他這樣的,處于學校的一個部門,擔任這樣一種職責。就像他這樣教授這一屆的弟子,可以成為他們的師傅,但是這樣的關系只能維持三十年,三十年之後,就不再是了,到那時候他可以教授下一屆弟子,成為下一屆的師傅,但是前一屆的就沒有師傅關系了。當然這種教授的師徒情誼可能還是有一些的。而在這里面同一屆的弟子也是以師兄妹相稱。
顯然這個女孩子和張任就不是同一屆的弟子了,那麼他們的師兄妹關系就是另外的一種是師傅關系了。
這種師傅關系是在雙方都自願的情況下建立的一種師傅關系,這就與前面的那種師徒關系大不一樣了。這種關系是深刻的、永久性的,雙方之間的感情也是非常緊密的。
是以楊回听這女孩子這麼一說就肯定知道他們有同一個關系緊密的師傅,他決定還是把這件事告訴女孩子。
「你師父是誰呢?」楊回問道
雪瑤感覺這個張任的師傅有點奇怪,而且她心里隱隱約約有不詳的預感。不過她還是說道,「我師父是秦順,你認識呀?」
「秦順,當然認識?」楊回一驚,他可是知道秦順也是跟烏家有深仇大恨呀,難道剛剛張任對那個烏家弟子下手這麼狠也有這個事的原因嗎。他回來後問了里面的弟子,現在已經明白了這件事的來龍去脈,就是因為一顆核還丹的事情而大打出手的。他也知道了張任讓了對方兩次,是對方欺人太甚了。
不過知道了張任在這里有個師傅,楊回也就把張任把烏星打傷的這件事告訴了女孩子。
「什麼!我師兄打傷了烏家弟子,被關到了監牢里面。」雪瑤臉色一白,剛剛的甜美笑容瞬間消失無蹤。
她可是知道烏家人在行正院的霸道,或許她比張任了解的更多。以她這個天才的身份,加上自身也是美麗非常。自然會有很多的消息讓她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