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東京機場。
這個島國的櫻花樹,在春天和煦的陽光下微微晃動著身影,枝頭上的櫻花隨風飄揚,展開笑顏,像是在歡迎誰的到來。
令狐霧拉著行李,到達剛買下的小平房里。她靠在自家的八重櫻樹下,一臉糾結。
其實霧在糾結她不知道現在該干些什麼事才好。于是令狐霧簡單的收拾了一下房子,帶上錢包鑰匙出了門。
不過多時,令狐霧從附近的一家大商場出來,手上拎著大包小包,笑得滿面春花。
就在她路過一個小巷子時,腳步被「咳咳」兩聲打斷,好奇的她往小巷子里走,卻看到一個讓她感到危險的高大男人。
這個人帶黑色帽子,穿黑色風衣,凌厲的目光看著令狐霧,滿是殺氣;滿身是血,似乎受了重傷,卻也掩飾不住他身上的氣質。
「滾。」受傷的男人出一個單音節,冷冷的看著令狐霧。「否則我就會殺了你。」
令狐霧二話不說,立刻小跑向受傷的人,解下帶給他綁傷口,「你現在可是傷員,像我這樣正義感超強的人怎麼能坐視不管呢?」令狐霧抬頭,露出燦爛的笑容「我叫令狐霧,要記住我的名字喲~還有,殺人是不好的呢!」
男人愣了一下,撇過頭,冷淡的說︰「琴酒。」
「嗯,記住了,」令狐霧點頭「琴酒先生。傷口還疼嗎?」
琴酒滿意地點頭「一點也不疼。你的包扎很專業。」
令狐霧高興的笑笑。除了養父和姐姐,這是第三個人夸她。
「快點離開吧,」琴酒站起,準備離開︰「這里很快就會有人追過來。」
令狐霧拿起購物袋也準備離開,又被琴酒叫住︰「令狐霧是吧?你在哪里上學?」
看到令狐霧愣愣的看著自己,琴酒有些尷尬︰「別誤會,我只是想,你遇到困難的話我可以幫你。這次我欠你一個人情。」
令狐霧笑笑︰「我會在青學讀書。」令狐霧向前走兩步又停下,「對了,像琴酒先生這樣有義氣的人,我覺得你不應該說‘否則我就會殺了你’這樣的話哦。」說完,令狐霧又往家的方向走去——
回到家後——
窗外,夕陽西下。令狐霧在忙活了大半天之後感覺肚子餓到前胸貼後背。她快速的做好飯之後把飯菜端到飯桌上,對著空空無人的飯桌說了一句「爸,媽,姐,我要開吃咯!」說著,就拿起筷子吃。
「嘛……真是的,怎麼感覺沒什麼味道呢?」扒了兩口飯的令狐霧嘴角微微下撇,自言自語道。
不遠處,琴酒抽著煙,面無表情地看著令狐霧的一言一語,好一會兒才離開。
「少了你的手臂當枕頭我還不習慣……」在令狐霧呆時她的手機響了,于是令狐霧立刻去接。
「喂喂,我是令狐霧。」
「嗨!猜猜我是誰?哈哈哈哈哈哈哈……」電話的另一端是一陣男聲的爽朗大笑。
「平次學長……」令狐霧一听到聲音頓感一陣無力。
「回日本了怎麼不告訴我一聲?家里的事怎麼樣了?」服部平次關切的問道。
「別問了,」令狐霧揉揉眉頭,「家里鬧大了,吧啦吧啦……」令狐霧把養父那邊的情況大概的講了一下。
「恩…還真有點麻煩。」服部平次道,「那你自己要小心。對了,你在哪里上學?」
「我在青學。」
「誒?你不在帝丹?」
「嗯哪。」
「用不用偉大的神聖的帥氣的聰明的我過去?」
「你真tmd自戀夠了,不,需,要!」令狐霧很果斷地斷了電話。
「啊喂等等……」
令狐霧握著手機,嘴角漸漸勾起︰啊拉,心情好點了呢。